石敢当怒视袁宏,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虎落平原被犬欺,他石敢当也是韩国赫赫有名的将军,虽然袁宏是稷下学宫的大学者,身份尊贵,可他石敢当也不是吃素的,现如今只因函谷关大败,如今便让袁宏欺上门来,委实可恶!
袁宏看着石敢当,他并不担心石敢当不答应,现如今整个韩国等着看石敢当笑话的人不少,等着落井下石的人更多,如今整个韩国,恐怕也只有他袁宏才有实力保住石敢当。
石敢当也很清楚这一点,他瞪着袁宏许久,最后长叹道:“袁宏大人能否容我考虑一番再作答复。”
袁宏看了眼石敢当,淡淡的道:“本座最多给你三天的时间。”
说完,袁宏掉头便走。
待袁宏走得远了,石敢当握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袁宏离去的方向,低吼道:“我石敢当绝不受人威胁,胆敢威胁我,我必杀之!”
李广和霍去兵相视而坐,对霍去兵在函谷关取得的战果,李广大为羡慕,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成绩除了霍去兵这样的妖孽别人也干不来。
王莽的意识盘旋在两人的头顶,开口道:“霍去兵,虽然你在函谷关取得了骄人的战绩,但是函谷关的防御现在由李广做主,他比你稳重。”
霍去兵无所谓的道:“陛下,末将对防守没有兴趣,末将只要上战场杀敌便可。”
李广则道:“陛下,末将发现敌军虽然还有二十余万人,看上去人多势众,但从士气上看已经如惊弓之鸟,以我军如今的实力,若是全军出动,未必不能一战胜之。”
“末将请战!”霍去兵一脸兴奋的叫道:“末将愿意做前锋,非要杀的敌军丢盔弃甲不可。”
“朕何尝不知道对面那些韩军如今面对我军已经是软脚虾,不值一提,但是二位将军切莫忘了,韩军虽然垃圾,但是他们背后的主子却很厉害。”王莽道:“仗打到这个地步,他们背后的人已经要出手了。”
“陛下是说稷下学宫吗?”李广道。
“正是稷下学宫。”王莽道:“稷下学宫派了四名大学者拦在朕御驾亲征的道路上,还挑动白马书院与朕作对,而在函谷关和霍去兵交战的那一位强者,若是朕猜得不错,应该也是稷下学宫的大学者,只是战争初期,稷下学宫便已经出动了五名大学者,从这里看,稷下学宫所图甚大,朕怀疑这附近隐藏着不少的大学者,只待有机会便会恶狠狠的扑上来咬上我大秦一口。”
李广和霍去兵对视一眼,李广道:“霍将军,那和你交手的强者实力如何?”
“先天八层的实力,相当不弱。”霍去兵开口道:“单单从实力来说,在先天八层之中算得上一名好手,就算是面对先天九层,也未必不能一战,而他若是引动浩然正气,其实力绝对是先天九层,这样的高手若只是一个,我还能一战勉强胜之,若有陛下相助,则可以碾压之,但若是有数人,那我也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有这么厉害?”李广深知霍去兵的厉害,听霍去兵这么说,神色相当凝重,他的实力和霍去兵相差无几,若是霍去兵不能碾压对手,那他也同样做不到。
“二位,稷下学宫有稷下学宫的顾忌,他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舍下脸面直接对你们出手的,毕竟他们是大陆正统,丢不起哪个人,但若是我们突破了他们的底线,那他们也绝不会要脸面。”王莽的声音响起,继续道:“所以我们要找到一个平衡点,找到一个既不会打烂稷下学宫脸面又不能吃亏的平衡点。”
“这样的平衡点可不好找。”李广神色凝重道:“陛下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以防守为主,一切待陛下的大军到来之后再做打算吗?”
“朕是这么想的。”王莽道:“甚至朕的大军来了之后,恐怕韩军也要增加不少人,函谷关依旧以守势为主,朕要等一个契机。”
“什么契机?”霍去兵道。
“稷下学宫虽然做的隐秘,可大陆上谁也不是傻瓜,待时间一长,稷下学宫帮助韩国进攻我大秦的事情便是公开的秘密,到时候其他各大势力必然不会坐视,定然会联手制衡稷下学宫,而韩国和魏国以及赵国的关系并不好,赵魏两国绝不会允许韩国做大,他们必然会或明或暗的对韩国出手,这些便是朕等待的契机。”王莽道。
“若是契机到了,陛下当如何?”霍去兵又问道。
“契机一到,自然是有仇报仇!”王莽冷冷的道:“韩国趁着我大秦主力军队南下平叛之际,肆意侵犯我大秦函谷关,杀我百姓,这是不义之举,圣人曰,对不义之国当伐之,我大秦泱泱上国,对这等不义之国,自当倾力讨伐。”
“伐之?”霍去兵眼睛一亮,直接道:“陛下,臣愿意领一路精兵直攻韩城。”
王莽和李广同时看向霍去兵,不由为霍去兵的胆子叫好,韩城乃是韩国的都城,防御深严,高手众多,若是真让霍去兵带人打过去,哪怕只是在韩城附近转悠上一圈,也足以让韩国全国的脸面都丢的干干净净。
王莽没有这么大胆的想法,虽然他相信霍去兵的本事,可却不认为真能做到,便道:“霍将军有这个勇气,朕很高兴,朕会支持将军的。”
李广面色有些担忧,他很想提醒王莽,霍去兵就是个疯子,他真的敢带人攻到韩城去,但李广想来想去,为了避免王莽认为他想要打压霍去兵,便闭口无言。
又商量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