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公孙羊阴沉着脸看着被抬回来的两个韩兵,送人回来的秦兵将这两人丢下,便飞也似的跑掉,一众韩兵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秦兵跑掉,却丝毫没有阻拦,公孙羊得到消息,看着这两个被打碎骨头的韩兵,气的头上冒烟。
“将军,他们都被秦兵吓破了胆子,根本不敢招惹他们,这也怨不得他们。”一个韩将小声的在公孙羊耳边道。
公孙羊怒气冲冲的道:“都是石敢当这废物惹的祸,若不是他,我韩国勇士举世无双,怎么会如今这般毫无士气!”
公孙羊这般说,四周韩将便不再多说了,按着公孙羊的说法,他们也都是废物。
公孙羊发了一通火之后,最后气冲冲的找到袁宏,道:“袁大人,那石敢当把着帅印不松手,这军营里的士兵都不把我当作是主将,把我得命令当作耳边风,这日子没法过了,大人,您得替我做主啊。”
袁宏面色平静,淡淡的道:“你初来此地,占了大权,他们心里有些怨气也是正常,只要你拿下一两场胜利,由不得他们不听你的。”
“大人的意思是?”公孙羊试探道:“我出京之时,陛下并没有给我旨意让我领着大军,若是我没拿到帅印便出军,会不会落人口舌?”
“有本座在,放心!”袁宏淡淡的道。
公孙羊心道你说话没个底数,我若是放心就见鬼了,有心想要公孙羊给自己交个底,但是抬头看看公孙羊的脸色,明显不会给自己交底的样子,甚至若是自己多一句废话,便要让自己滚蛋的模样,公孙羊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函谷关中。
王莽沉着脸抚过信使全身的骨头,面色阴沉道:“下手真是狠辣,这是一点生机都不给留啊。”
“陛下,臣看过了,除非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否则这小子这辈子算是完了。”李广愤恨的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韩国人这是公然违犯了规矩。”
“要不要我去杀几个韩兵给信使报仇!”霍去兵在一边道。
“不用了,以牙还牙,他们送人来的士兵已经被原样送回去了,我们没必要在多生事端。”王莽道:“这信使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
“听送人来的韩兵说,这信使是个汉子,在韩军大帐中侃侃而谈,辩的敌军将领哑口无言,有理有据有节,不曾丢我大秦的脸面分毫,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李广叹息道:“若不是如今整个人被废,日后此人定有一番作为。”
“既然如此,那边试着救他一救吧!”王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道:“这是上次朕受了重伤之后,慈航静斋给的灵丹妙药,说是可以生死人肉白骨,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疗伤灵丹,朕手上只有这一颗,给他吞下去试一试吧。”
“陛下,这不合适吧!”李广神色一滞。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人命要紧。”王莽道:“这人没有丢我大秦的脸面,没有丢朕的脸面,实在是我大秦众将士的楷模,众多将军学习的对象,朕很欣赏他,区区一枚丹药,死物尔!”
“可这丹药实在太贵重了。”李广再劝道:“陛下,虽然他此生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做事,但仅凭他今日表现,他下半辈子我李广负责了,陛下实在没必要拿出如此珍贵的丹药来。”
“朕已经说了,丹药只是死物,而人是活物,更何况是对大秦有突出贡献的人,朕主意已定,你不要多说了。”王莽说着将丹药塞进信使的嘴里,一运气,便将丹药击入信使的体内,道:“是死是活,全凭你自己了。”
说完,王莽又安排李广让人把信使送走休息,然后召集了一众大臣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想必诸位已经知道了,朕好心好意的想和韩军来一场谈判,但他们拒绝了朕的好意,所以诸位大人,接下来便要你们奋力同心,将他们打疼了,打痛了,既然不能以德服人,那便以武服人吧。”
“臣等谨遵陛下旨意。”众大臣叩首道。
王用吉出列道:“陛下,如今我大军群贤毕至,更有五十万精锐士兵在此,我军是否考虑先行向韩军试探性进攻。”
“理由。”王莽道。
“如今我军士气正旺,而敌军士气低落,同时由于韩军如今主将之间不合,誓必影响韩军实力的发挥,我军若是此时出击,誓必给韩军一个狠狠的教训。”王用吉道。
“臣请求带兵出击,给韩军一个狠得。”李广出列道:“我前锋营霍去兵将军有和韩军交战的丰富经验,足以杀韩军一个七进七出,杀的韩军丢盔卸甲,胆寒避战。”
听到李广抬出霍去兵,原本一众想要出战的秦军将领顿时没了声,他们再勇猛,跟打起仗来和天神一般勇猛的霍去兵一比,也完全没法比。
王莽想了想,道:“此战从一开始便是韩国行不义之兵,我秦军始终是防守,最多是防守反击,如果此时主动出兵,是否会落人口舌?“
秦国和韩国不同,韩国这次出兵,背后有稷下学宫的操纵,而因为稷下学宫在背后操纵,韩国可以无视大陆联盟的规定。
可秦国背后并没有如稷下学宫这样的大势力撑腰,若是他贸然向韩军进攻,到时候若是有人处事不公,秦国便要落在下风,这是王莽所不愿意看到的。
听到王莽的问话,一众朝臣顿时有些沉默,他们也都知道韩国出兵背后的一些故事,并不能保证自己主动出兵是否会发生舆论一边倒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