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莫非要干那不知廉耻之事?”长生眼镜瞪的溜圆,他发誓从来没看过这么大的。不过下一刻他面色就有些不好了,那裹胸布也不知什么做成的如此之长配合二人的腰带和丝成条状的衣服,只要脑袋好点的也能想到对方要做什么。“跑?”长生的第一个念头刚出便被打散了,江南楼已经来了江婷只要过来不出三五息对方就能擒住自己想什么杀就怎么杀。若是有汗血宝马在身旁根本不用畏惧,凭借那速度绝对可以甩对方十天街。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一剑破九洲!”而穿好衣服的江婷脸上还带着羞红之色怕是比那眼睛还要红上三分,这女人胸大是美可是太大了就是累赘尤其对于轻功而言。所以江婷身上长年裹着一层蛛蚕丝所制作的红绫。这种蛛蚕丝就一个特点非常细,因此她身上哪怕是裹了近百米的丝布也不过一件衣服的厚度。本来这裹胸布一两层就够的,可是因着蛛蚕丝太薄所以需要裹上非常多层才能不看出里面是一些什么。说起来能在一个外人面前赤条条的也是需要很大的绝心的,这主要是因两人的感情过于深厚要不然以江婷的五艺定是成不了双煞之一的。
看着悬崖那头执剑而立的长生江满楼夫妇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因其身旁有气旋说明对方在蓄力一剑。这样的一剑若是结结实实的挨上一下怕是死定了,这看也看了衣服也都撕了总不能半途而废。最主要的便是二人都觉得对方在吓唬人,蓄力如此之久的一剑江湖中也没听说过若是这样打斗怕是死了几百回了。
“你胸很大,非常大。一定很累吧,不知道你飞过来的时候会不会拖累你?”长生轻蔑的看着准备妥当的二人,二人的手脚算的上是麻利的如此短的时间了干了这么多事情。不过就是不知结果回不回让江南楼后悔。
“死到临头居然还有闲心说这番话,等下可不要哭着喊老娘放过你。”被江南楼环抱在手中的江婷似乎看到了长生被擒时痛哭流涕的模样,说起来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双煞寨中的三当家不过就是一个跑腿的死了便死了,这出来混的哪有不死的一天。而其让两人结怨的原因那长生怕是还以为是那些无耻的手段,若只是这样又怎么会让二人放弃那大青山中的荣华富贵出山。这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叶长生此人修行的功法,若是有这本功法在手其夫君成为那一品高手就是指日可待之事。
江南楼环抱江婷助跑了一段口中呵道“推山!”肉眼可见两人中间爆发出了一股强劲的内力,那江南楼一松手江婷便如那炮弹一般飞出。于此同时长生也紧盯着江婷口中暴喝:“一!剑!破!九洲!”那蓄力了长生所有内力的一剑如射出的长箭,其携带着剑气破空向江婷袭去。那一刻两人后悔了,他们终究是小看了叶长生,此人有着完整的传承而且其内力也不是寻常二品中期所能比拟的。那一剑仿佛击碎玻璃石子,江婷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这一剑只是回头看了那个自己最爱的人一眼。
“我还记得你年轻的时候对我说过你要成为那万人敬仰的一品高手,我还记得你在湖畔对我说过等你到了一品我们出山。等到了外面我们就生个孩子不能让人知道他的父母是土匪出生,多想如那二十年来如一日般看你在瀑布下饮酒做诗。”
她和他说不上是患难夫妻确也是恩爱,这么多年下来江南楼不曾纳妾也不曾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只是读书少出身的江南楼一直嫌弃自己是个土匪马贼,只是想等自己有实力了出去生个孩子就不会被人欺负也可能成为那人上人。
江南楼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他疯狂的拉拽红绫想讲对方拉出那剑气范围,可是那一剑太过可怕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没能拉动江婷丝毫,原来他的一记推山太过刚猛拉动之下那衣服撕成的布条直接断裂。
或许他不该如此谈心,其实他已经是人上人虽说没能迈出那一步却也不怕谁。只是他心中有执念想成为那一品高手,至于孩子这一拖便是十几年。
剑气轰在江婷身上如同大戏落幕,那漫天的血雾怕是再也难凑出一个完整的江婷了。
“啊~”江南楼瞬间爆发出了一声兽吼,也不管那万丈深渊便是一个跃步腾空而起接住了那残破的尸体。
目睹这一切的长生只是轻轻叹气一声“生不同时,死则同坟。”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那悬崖中还穿着未消的怒吼怕是不浅。
微风起,似在为这对痴情人流泪,那天空下散落下的雨滴打湿了长生的头发从脸颊留下。
“若是以后路过我会来上坟的。”拿起兵器的长生步履蹒跚的走着,他一直很佩服那些痴情之人,人死如灯灭所谓恩仇就此烟消云散。没了内力胸口的疼痛让其走路都有些颤抖。无奈之下只好让平躺下来休息一会。此时的天空很不开心,那昏黄的日光配合这乌云让他虽然胜了却依旧开心不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武朝中聚蓄已久的冷战终于到了真刀真枪干上一场的时候了,原本是天下大宴群臣的日子却成了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