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傲气的名字和你人一般傲气。”叶长生口中责怪对方可是这手中却未停下,只见叶长生重剑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铁鹰的脖颈之处,若是叶长生一刀了结了对方也罢,可是这剑锋只是割破那肌肤正一点点往下压。原本出于迷茫之中的铁鹰感到无比的恐惧,他自己是要死的人了可是这死的过程却如此煎熬。铁鹰本就不多的血液此时从那脖颈间渗出些许,而其正无力的捶打那把重剑其口中嘶哑的叫声让旁观者毛骨悚然。
而名为李敖血的男子见此模样那因羞愧而产生的红晕以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乃是那不悦之意。正当李敖血欲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叶长生打断“你是不是想说杀人何必如此折磨人对不对,你是不是还想说铁鹰虽然杀了一城百姓却也是位大将军?哼!小女子心性你自以为很高尚,你自以为此番行为非大丈夫所谓。可你曾见过那官道上被长矛捅穿立于大地上之人,你可曾见过那被八颗人皮在烈日下暴晒之人!你可曾想过那长矛之上之人整整七天七夜都要忍受剧痛才能死去,你可曾问过那些被剥皮之人是何其痛苦。我不管什么大丈夫不丈夫,你给我听着!我!叶长生做事从来不会因他人眼光而改变。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那重剑落下原本还在哀嚎的铁鹰此时以是身首异处,那一刹那从脖颈只间飙射出一股血箭不偏不倚正中李敖血。
李敖血被对方一股无名之火所震撼,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生气之时会带着一股威慑力。他那一刹那似乎听到了千千万万人在质问他,他李敖血何时会像个小媳妇一般忍气吞声。可是这一次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出口,他曾对他的师兄弟说过“人大不了一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是有人欺负我我便和他拼命。”可是这一次他居然连反驳的勇气也没有,因为他觉得他说的很对似乎反驳了就是最大的错误。
其实叶长生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般无名之火,他想不明白那些以死之人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可是就在刚刚他有着那一瞬间极怒之意。也正是如此他手中的重剑才会落下,其实最开始他只是想告诉那个家伙他很无礼,而他剑下之人他想杀便杀想不杀便不杀。
场中一片寂静,那李敖血脸上的血液正缓缓的流向眼镜,而叶长生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保持着刚杀人的姿势。并不是叶长生不想动更不是因为这个姿势太帅让他欲罢不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伤势实在有些重故而在争分夺秒的疗伤。江湖中一言不合大大出手之事多不胜数,而眼前之人才刚刚被他训斥一顿难免不会和他大打出手。
“打啊!打死他!”出言之人正是那二楼的读书少,只是此时场中极为安静读书少想要添把火把这烧起来。只是这读书少怕是文不成武不就哪位世家又或者豪商后人,因读书少绝不会如此粗俗的扇风点火,也只有那市井莽夫才会如此的瞎起哄。
原本剑拔弩张的二人那冷冰冰的目光皆撇像那二人中人,那二楼中原本将窗台堵的严严实实此时皆空空如也。原来他二人的一撇那口中人皆退后一步,甚者有那胆小之人更是一屁股坐下。那本想挑事的读书人此时更是坐在地上之打颤,之所以让他颤抖是因为那两个人正向这走来。他想逃可是此时二楼之人将他堵在里面,此人也是果决心中一横朝向窗户冲去。叶长生二人岂会让这只讨厌的苍蝇逃走,只见叶长生重剑一挥那块磨盘之上便缺了一小块飞出。而李敖血只是将手一抖其手臂之上就飞出一道暗器,这把飞刀样式的暗器看起来不简单。因为李敖血挥手的动作看起来很随意实质上这力道很有讲究,为何说有讲究是因为这过重或者过轻都无法击出暗器。而李敖血暗器所在位置则是那袖口,如此巧夺天工的暗器恐怕只是四川那个以暗器闻名于世的唐门才能够制作出。说起唐门就不得不说那可越境击杀一品宗师的孔雀翎了,之所以说越境界是因为孔雀翎哪怕在普通人手中一样可以击杀一品宗师。如此霸道的暗器谁人敢惹唐门,你武功再高又如何那孔雀翎防不胜防,故而唐门虽处于西夷却无人敢动摇其霸主地位。
只见二人的暗器先后而至那读书少,此时眉心有一道血口,而其心脏处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二人对视一眼则相互一笑,因为他们没必要再对峙了。有时男人心中有所固执只是融不进别人的想法,哪怕另一个人的想法也是大同小异。然而这样的想法去做同一件事时,那么双方则会有所欣赏而不在排斥。
“叶长生,藏剑弟子。”叶长生将重剑之上残留的血迹甩了甩收回剑鞘,要说这神兵就是神兵滴血不沾,若是上面的血迹甩不掉就放入水中搅搅也就没了还不会生锈。
“嗯,我叫李敖血乃是天策府中人。之前纯属误会兄台莫言责怪在下。”
长生“责怪有什么用,若是真想责怪那也得先打的赢你才是。”
李敖血“哈哈哈,兄弟爽快。我李敖血也就不矫情了,走!我请你喝酒。”
长生“好!不醉不归…”
江湖就是这般或许不熟却也很熟,只因江湖便是你和我还有他。
其实叶长生的酒量并不是很好虽说喜好喝酒却也扛不住如此烈的酒。而李敖血则更是不堪方才那嚷着来来来的,而再看看现在如一摊烂泥一般。这外功比不得内功喝醉了就是醉了,外功无法逼出体内的酒,而且体质也更加敏感故而外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