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朱祁钰也确实有心救人,所以在略一犹豫后,他还是点头道:“就照你们的意思来,本王这便去一趟镇抚司。”
“多谢王爷出手相助!”两名官员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一齐再次向这位年轻的王爷拱手相谢,而这一回,朱祁钰没有再避让或是还礼,而是生受了这一拜。
说干就干,很快地,两辆车轿就在王府数十名护卫,以及相当数量的兵部军卒的护送下,趁着夜色直朝着镇抚司所在的东城开去。
因为知道要从锦衣卫手里救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说不定还会出现动手的情况,所以于谦早命人从兵部调了这么一队人马过来。对此,胡濙也没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这一次,是没有任何退让可能的,必须以最最强硬的态度来压下锦衣卫的人,把6缜从对方手中给夺出来。
与他二人已横下一条心不同,虽然刚才看似已做出了决定,可坐在车里,看着离镇抚司越来越近,朱祁镇心里却再次感到了一阵紧张。毕竟在他这二十多年的短暂人生里,可还没干出过这等冒险大胆的举动来呢。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难道还能退缩不成?于是,朱祁钰只能看着他所在的马车迅来到城东,并在几个转折后,停在了一条颇显阴森幽静的胡同跟前。
“这儿就是镇抚司所在之处了么?”这个认识,让朱祁钰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让京城官民都谈虎色变的所在。
而就在他踌躇间,那边已有一名兵部军卒在领了于谦他们的命令后,径直奔进了巷子里去,显然是去同传他们到来的消息了。
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可马顺却并未离开镇抚司。这不光是因为他最近确实手头有不少需要处理的公务,更因为他想要享受折磨6缜的美妙结果。
虽然他并没有亲自下到诏狱里去观赏对6缜用刑的过程,但每过一阵,他就会让里头的人把其中的经过仔细呈报上来。
这时,第四波禀报之人也已来到了跟前:“都督,那6缜在树上开花下再次昏了过去!”
“哦?他还不肯把罪名认下来么?”
“这家伙确实是块硬骨头,咱们已经对他用了五种手段了,他也昏了几次,可就是不肯招认。”
“嘿,如此最好不过。本督还有些怕他不经拷问,直接就把什么都招认下来呢。”马顺狞笑一声,反而有些兴奋地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对他用刑,直到他肯招认为止。”
但这名下属却没有立刻领命,而是迟疑地看了自家都督一眼:“可是……”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就下面的赖百户所言,今日怕是不能再对他用刑了,不然可能会因伤势过重而要了那6缜的性命。”那校尉如实禀报道。
“这样么?”马顺不觉有些为难起来,一方面,他觉着必须尽快让6缜认罪,这样能杜绝隐患,另一方面,他又想多折磨对方一段时日以解多年来的恨意,这实在有些不好决定哪。
就在这时,一名下属又神色异样地走到了门前:“都督,外头有人通报,说是郕王殿下驾到,让您出迎!”
第七更!!
三天,每天七更,创了路人写作以来的暴更纪录,虽然之前有准备了些存稿,但三天的暴更还是让路人x尽人亡,弹尽粮绝,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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