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有事一定会找你们的。”阿虹走到小屋门外回头又道:“记住了,我们是高庄员家里的丫头。”说着话,三个人急急走了去。望着三个女人离开,杜小娥内心有一种感慨,这就是命运吗?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哪里?这好心的老婆婆又是谁?高庄主又是哪个,会不会把我给出卖了呢?杜小娥看看四周没有了人,真想一走了之,但她刚刚抬步,就感到钻心的疼痛。她手捂着脚叹了一口气,这下完了,要被困在此地了?
她只有坐在那里,等待老婆婆回来。老婆婆正是舒怀老汉的妻子舒氏,她背着柴草走到院门口。舒怀听到门外有动静,很警觉的四下看看,然后拿起一根棍子走了过去。他走到门后压底声音道:
“门外是谁?”老婆子笑了笑:“是我老婆子,咱们呆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的脚步声也听不出来了么?”舒怀听到是妻子舒氏的声音嘿嘿一笑,他拉开门,把妻子背上的柴禾接过放到地上说道:“你走路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啊?以前是哗哗的如流水,今天是叭哒叭哒的好沉重。”舒氏听到这里对丈夫一笑:“这么重的柴禾背在你身上试试,我走了这么长的路,累的喘不过气来,哪还能和流水一样哗啦啦?”说到这里又要提起柴,舒怀一伸手把柴提了起来道:
“你歇息着吧,真辛苦你了。这柴本来应该是我去南山头打的,哪想到你背着我去了。让你受累了,晚饭由我来做,你歇息着吧。”他提着柴进了厨房。舒氏走到看了看窗台,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她又转身到了屋前扭头喊道:“老头子,窗台上治疗刺伤划伤拉伤的草药呢?你收拾哪里去了?”舒怀从厨房探出头来:
“到屋子柜子里看一下,可能放在一个小木箱里了。”舒氏哦了一声走进屋子,到了一个立柜拉开下面的抽屉,看到里面有几只用草纸包着捆扎的小包就取出放到桌子上,打开用鼻子闻闻,确认就是止痛消炎的草药后重新包好放入一个小竹篓里。她又进里屋拿了一身干净的蓝布裙,这是她年轻时的穿着,现在年纪大了就放在床头柜很少在穿了。她把衣服放进竹篓子提着放到外屋的桌子上。放下竹篓后她又到了厨房,看到老伴正在手忙脚乱的往灶堂里塞木柴烧火,她掀开锅盖看了一眼,水里面是几把米,还有黄豆。舒怀看了一眼老婆子挺了一下腰:
“不是让你歇息着吗?怎么又过来了?”舒氏拉起他,道:“还是你到外面吧,我来做。”舒怀只好点了下头:“那好,我出去了。”舒氏望着他走出厨房,自已忙碌起来,她洗了几个鸡蛋,做了一碗汤,又煮了黄豆米粥,做了几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