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贝笑道:“弁总旗,你竟然敢说我放肆?我是昆校尉,昆大人派来的,就是过来吃闲饭的,你又能怎么样?”弁总旗对外喊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来人哪,把这个懒惰之人给我拖出去狠狠打一顿。”听到他的喊声,几个小旗兵从外一拥而进。吕贝看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心里慌了,后退几步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敢对我动手动脚,吃了豹子胆?”尤毛蛋捋了一下袖子嘻嘻一笑,把手里的水瓢放到外面的地上走到吕贝面前道:“你不就是个侍卫吗?昆大人让你来就是白吃白喝的呀?咱就是长豹子胆了,你又能怎么样?兄弟们,给我把他拖住拉出去打。”随着他的话声,几个小旗兵一拥而上,吕贝左右躲闪不及被众人摁住架了出去。吕贝往后退着,边挣扎边道: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没人听他的喊叫,众人把他拖到外面空地上摁倒地上,你一脚我一拳打了起来。直打的这个吕贝鼻青脸肿,哭爹叫娘。众人打毕,又找来一根绳子,把他双手反绑捆到一个木桩上。尤毛蛋嘻嘻笑着,一手托着下颌望着吕贝,道:
“让他来个单燕展翅飞。”吕贝听了心里有些害怕,道:“你,你要干什么?什么是单燕展翅飞?你可不要胡来啊?我可是你的领头小旗,你不能对我动手脚。”尤毛蛋嘿嘿一笑:“你不明白是吗?一会就让你明白什么是单燕展翅飞了?”说着话,又找来一根一米见长的木头用绳子吊在木桩上,然后把吕贝的二只脚扳到后面拴住。做好这一切,他又让人搬来几块大石头放到吕贝面前,道:
“看见了吧?这就是单燕展翅飞,飞累了可不能停下来哦。”说着话,他弯腰抱起一块石头放到吕贝大腿上,一块又一块石头压了上去。沉重的石头压的吕贝咧嘴不停的叫唤。头冒虚汗。尤毛蛋拍了拍他的脸,道:
“吕侍卫?这飞起来的感觉怎么样啊?”
“尤兄弟,你别在往我身上加压石头了,我快受不住了,这会把我的腿骨压断的。”吕贝终于底下头来,开始求饶。尤毛蛋道:“你以后要乘乖听从弁总旗的话,服从他的安排。不要在鬼鬼祟祟盯梢别人,这二旗营没有什么好偷看的,都是大老爷们。以后要懂的规矩,守的住嘴巴。不要在昆校尉面前说三道四。”吕贝道:
“尤兄弟,我吕贝明白,以后在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沈骁走上前来哼了一声:“谁相信呢?放下你,你不会反咬一口吧?”吕贝道:“沈兄弟,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卑鄙犯贱小人。”沈骁道:“让我们如何才能相信你呢?”尤毛蛋也道:“是啊,你让我们如何才能相信你?”年要阔也点了下头道:
“兄弟们说的不错,人要是没个诚信就畜牲不如了?”吕贝抬起头翻了下眼皮道:“兄弟们,我对天发誓。要是在犯奸,天打五雷轰。”弁总旗听到这里呵呵一笑道:“不用发誓,这都要平时的操守。年要阔,你们几个把他放下来吧。”尤毛蛋道:“不能放了他。他这吕侍卫是位言而无信之人。”吕贝痛苦的喘了口气:“我在也不敢了,对不住兄弟们,对不起弁总旗了,都是我不好。你们就放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住这石头压身啦,在这样下去,会把我给压死的。”说到这里目光又转向弁总旗:
“弁总旗。你就说一句话啊。我以后在也不敢在你面前放肆,说大话了,听你的指挥。”弁总旗叹了口气,对年要阔他们看了看道:“把人给放下吧。”尤毛蛋听了他的话看了另外几个小旗兵道:“听弁总旗的把人给放喽。”几个小旗上前解了绳子,拿掉木棍,把吕贝从上面放了下来。吕贝坐到地上舒展了一下身子,揉了一下酸痛的鼻子和青肿的脸站了起来。弁总旗回到操场前,拿起集合用的小螺号吹了起来。正坐在地上休息的小旗兵们听到号令都急急忙忙站起身子排好队,除了巡山没归的十个小旗兵,这里总共还有四十多人。弁总旗望了一眼吕贝道:
“还站着干什么?入队开始集训,站好,看齐。”吕贝不得不带着一身伤痛站到自已的队例之中,跟着弁总旗的口令一遍又一遍的完成着各种动作。没做几下,吕贝已是大汗淋淋了。他平时都是在昆校尉身边守着,哪里受过这种罪?时间一久,他跟不上步伐,跟不上动作,人家往东他往西,搞的晕头转向不分南北。一些人见了哈哈大笑,笑的吕贝面红耳赤,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自已这样笨,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还威风扫地,这让他以后如何带领小旗兵?说实在的,真不如在昆校尉身边当个侍卫好,不用参加集训,不用跑东跑西,只要按时间段守在那里就可以。现在到了二旗营当了这么一个小旗官还被人歧笑不说,还受人白眼冷落?我这是干什么呀?是来受罪的吗?他胡思乱想,一个动作没做好,身子差点撞到别人鼻子上,被人一推倒了下去。众人见了开心大笑,直笑的吕贝不敢抬头。弁总旗对着众小旗摆了下手道:
“好了,不要在笑。要严肃一些,只要练好本领,才能杀敌对抗外来侵略。”听到这里,一个小旗兵道:“弁总旗,我们天天在这里训练。可是一旗营的官兵们,他们天天在帐篷里睡大觉,吃喝玩乐。昆校尉也太纵容他们了,这样做是不是不公不平?”听了他的话,年要阔也道:
“弁总旗,我们练到啥时候呀?什么时候带我们到海边杀倭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