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找别的女人吧!”“哼,你这是想耍我啊!你把我卢驿吏当成什么人了,告诉你,不合适也得合适!你要不同意做我的妇人,就别我不客气!”“你想干什么,你能把我怎么样!”冯氏气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卢仡呵呵一笑:“怎么样,我把你的丑事抖出去,告你个通奸的罪名,依照咱大明的刑律。你知道在自家偷野汉子是什么下场,你不守妇道是么?”气的冯氏一时说不出话。卢仡趁着酒劲把人搂入怀里:“怎么样,害怕了吧。天色不早了,上床睡觉吧!”冯氏一把推开他,痛骂道:“你好无耻,给我滚远些!”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狠狠刺了过去!卢仡见了大惊失色急忙避闪开去,反手打掉冯氏手中的剪刀把人摁倒地上!哪知冯氏极力反抗,大呼救命!一只鞋子也被蹭掉地上被甩到一边,撕打中,耳朵上的银耳环也掉了一只!卢仡恼羞成怒,顿生杀机,他四下里看了看,从柜子底下找到一条二米多长的麻绳,见冯氏倒在地上喘气。把绳子套在了脖子上用力一拉,那冯氏叫也没叫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四首乱扑乱抓乱蹬没一会就断了气!没过一会,冯氏就气绝身亡!卢仡收了绳子把人平放到地上,转身把一坛酒波撒到冯氏身上和地上,用烛火点燃了帐幔!一时间火光冲天,很快把冯氏给烧着了!听到动静的几个驿夫忙跑了过来:“怎么了卢驿吏,出什么事情了!”那个卢仡惊慌失措的从屋里跑出来边跑边喊:“不好了,失火了,快救火啊!”他踉跄着跑出驿馆的门,所有的驿夫和驿卒都慌了起来,有的端水灭火,有的抄起扫地的拖把,有的用萝筐端来黄沙冲到楼上灭火!大火烧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被众人扑灭!卢仡冲进屋里,跪地放声大哭:“冯夫人,你死的好惨啊,卢某没能把你给救出来啊!”见他哭的如此伤心,驿夫们把他劝住扶到了另一间屋子!而此时暗藏在树后的王秀才更是泣血捶膺,只能强忍悲痛不让自已哭出声来!他明白这个卢仡害死了冯氏,可现在又如何找他算帐呢!卢仡杀了人放了火又不敢报官,为了毁灭证据,他找来几个平时要好的驿夫,每人塞了五两银子,说:“冯氏已死,现如今冯驿丞又不在。咱们不如帮他埋了!”“这,这样不好吧!不管怎么样,也得等他回来料理后事吧!”一个驿夫有些放心不下。卢仡笑了笑:“这妇人是被大火烧死的,又是死在我的房间!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我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对,卢吏官说的也是。那现在怎么办呢?”“这样吧,找来一个芦苇席子把人卷了尽快埋掉了。不能等到天亮,路过的官差特别多,要是发现了异常情况,追究起来,我可担当不起!”几个驿夫听了他的话找到了一张苇席,扛着锹和铲抬着人来到了驿馆二里地的地方挖了个坑把人给埋了进去!躲在暗处的王秀才又气又急又怒可也没什么办法,要是被这伙人发现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已!他一直呆到天亮,趴在冯氏坟前大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却发思念冯氏,只好回城制作了一个小木牌,用毛笔在上面题写了冯氏之墓,后面又写了一首怀念的情诗: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写完这几行字,王秀才还没忘在上面写下了自已的名子,然后又到山坡采了一束红色杜鹃花放在坟前寄托哀思和对冯氏的怀念之情!他在坟前不吃不喝守了二天见天色不好要下在雨这才匆匆离开回到了家中!事后几天,就有县衙里的师爷带着二个衙役找到了他,说是出了人命大案让他过去协查!到了衙门之后他才明白冯氏的案子已经被人揭发了!他也没想到,就是他放的一束红杜鹃引起了路过的张小淑和叶朝荣的好奇心!这才有了张小淑让兰花儿去县衙报案的开端!卢仡以为就此隐瞒过去,就在他得过且过,没想到却又引起张小淑的怀疑!可他哪里知道张小淑此人却是位颇有心计和刚烈的女人!东窗事发,案已查明,任知县判了个卢仡腰斩!如今福州知府太守已被流放异乡,伍巡按也已查办,眼下只好把案情写明把卢仡关入死牢待有朝一日上报后处斩!卢仡被打入死牢的第三天,从南京吏部府突然发来了一纸调涵任命状!官差以三百里加递的方式呈报到县衙,南京吏部府调派任知县为福州太守,县令暂由县丞担任!
状态提示:第22章 杀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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