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豆腐对冯书生一拱手说了句谢随二牛走出屋门。看人走了,冯书生把门一关吹了油灯往床上一躺:他们可终于走了,累死我了,可以好好处一觉了。从屋子里出来,二人到了院子,那吊塔上的民勇已经把挂在旗杆下的灯笼吹灭,到处漆黑一片,月亮也已西斜而去。阿豆府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公所大院,阿豆腐对天看了一眼:
“天这么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阿二牛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也不清楚,可能到了半夜吧,咱们快去段雨生家看看。”二个人顺着墙根往北走去过了岔路口向西北一拐很快到了段保长家的大宅子。阿豆腐二人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了一下四周。阿豆腐问二牛:
“哥,那段雨生的家在哪里呢?”二牛道:“在保长家的西边,路西,小门朝东院门朝南,还有二层高的小楼。”阿豆腐听了一笑:“好些日子没去过他家了,也从不和人家打交道,雨生的家住在哪里都给忘了。”二牛道:“是呀,雨生和咱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总觉的和他没有什么话可讲。”走过保长家的大院子二人来到了段雨生家的院墙前,果然是殷实人家院墙高屋也大。那二层高的小楼还亮着灯火,里面似乎还有人在弹琴,都什么时候了还没睡。阿豆腐和阿二牛跑到墙根四下里看了看,阿二牛掏出那张纸条对阿豆腐道:
“快去,把这张纸贴在大门上。”阿豆腐看了看:“拿什么贴啊?用泥巴还是用口水?”阿二牛听了他的话也一时犯起难来,他看了看了墙头说:“你在这里等我,放一下风,我进院子看看。”阿豆腐:“那你快去,只要有人过来我就会给你发出二声猫叫。”阿二牛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包在草纸里然后身子一跃跳到墙头上,他三蹦二跳到了二层楼前。二楼里正传着嘻嘻哈哈的笑声,这个段雨生还在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带着好奇心。阿二牛跳到二楼栏杆里扒住窗台用舌头添破窗纸往里看了看。
一个红衣女子端坐在茶几前,上面摆放着一把古筝,她一面弹曲眼睛还流着泪,这女人是哪里来的。怎么哭成这样,是不是这个雨生把人给欺负了呢?阿二牛在心里不住的骂这雨生猪狗不如,这个时候听“呯”的一声响那古筝弦丝断裂一根。躺在床上的段雨生坐正身子望着红衣女子呵呵一笑,拍了拍手:
“弹的真不错,人也长的美,曲也弹的好听,我没请错人。困了吧,吃们睡觉?”红衣女衣有些慌张失措她赶忙把琴用蓝布包了起来掬了一躬道:“段家公子,天色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段雨生听了她的话走下床来对外看了看:
“咱们可是约好的呀。我包你三天,供你吃供你喝还给你银子。我也想让你回去,只是天这么黑了,路又那么远,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县城啊?在说。我可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才花了大价钱请你。我也困了,咱们一起睡吧。”说到这里他走到红衣女子面前伸出手就要把人往怀里拉,红衣女子往后退了二步有些生气的道:
“请你放尊重些,我只卖艺不卖身,不要羞辱于我。”听了她的话段雨生呵呵一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装清纯?你以为我不知道。干你们这行的拿什么可以保身呢?好了,陪我睡一晚,明天就送你回去。”红衣女子道:
“不要过来,你要是在这样,我就死给你看。”段雨生呵呵一笑:“你以为死了会有人同情?会得到别人可怜吗?你不过就是一个伎女而已分文不值,我这是欣赏你。别不识好歹。”话说着伸出手就要抓人,红衣女子啊的一声叫转身往楼外跑,没跑二步就被段雨生一把拉住。段雨生轻轻一用力把人揽到怀里,对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红衣女子极力反抗把头扭到一边。段雨生把她抱住往床边走。红衣女子挣扎不时的大叫,段雨生走到床前把人一扔就开始脱衣服。红衣女子大叫起来:
“救人啊,救命啊。”段雨生也不怕她叫边脱衣服边笑道:“喊也没用,这里是我家,别人不会管这闲事的,还是乖乖听话。”说着扑了过去,红衣女子反抗不过被他压在身下。看到这一幕,阿二牛非常生气,他拍了一下窗纸,推开窗门把手里的纸条扔了进去。听到响声,段雨生还是吓了一跳他赶忙回头看,红衣女子趁机退缩到一边抓起衣服跳下床往楼外跑。段雨生转身想抓但没有抓住,他又不敢冒然往外追,那女子跑到楼外顺着木梯往下走,走了一半才又想起自已的古筝还忘在楼里她又返回去拿。段雨生见她回来拿琴嘻嘻一笑上前又把人抓住,这个时候“嗖”的一声响又一个石头飞了过来,一下砸到脑门上疼的他哎哟一声赶快把人松开。红衣女子赶快抱了古筝跑出楼外,此时的段雨生这才注意到地上的那个包着石头的纸条。他把纸条捡起看了一眼就脸色煞白,他往外看了一眼从墙上拔下刀就追了出去。刚到门口,“嗖”的一声一把匕首顶住了后脖劲吓的他身子一哆嗦:
“好汉饶命,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身后的黑衣人戴着面罩把他扭到楼里往床上一摁解了他的腰带把人给捆了起来。段雨生吓的脸色苍白不住的叫着:“你要干什么?可不能行凶啊?”阿二牛怕他认出自已的口音也没答理,只把人捆了后摆放到床上然后用被子盖好把灯一吹跑了出去。段雨生心里一急挣扎着坐正身子,哪知身子一歪滚落地上在也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来。红衣女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