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见了心里也有些害怕,上前一步: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赵万财哼了一声放下杯子:“如果不是那个高汴过于花心,我的女儿会这样吗?是他高汴亏欠了我女儿,我一定要为秀秀讨个说法,一定要问明白他高汴为何甩了我女儿。我女儿哪一点配不上他,每次来相亲,我都好酒好菜招待,没想一句话就拒绝了这门亲事。嫁狗随狗,嫁鸡随鸡,他高汴是赖不掉的,不娶我女儿秀秀我和他高家没完。”赵夫人对外看了看:
“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啥?声音还这么高,是不是觉的别人听不到。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也就别挂在心上了,都是咱女儿不争气。你要是真的闹起来,咱赵家也得不到任何便宜。听从高家庄过来的人说,他高家有了什么民勇团?几十口子人人手里都配有刀枪,整天喊喊杀杀的,你不怕那民勇团找咱麻烦呀。”赵万财听到民勇团几个字一下紧锁眉头:“民勇团是干什么的呀?”赵夫人哎呀了一声:“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高家花大钱搞起民勇团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已吗?”赵万财哦了一声:“民勇团和张保长家的那几个乡兵有什么区别?”赵夫人摇了下头:
“这个我可就不清楚了,听说这也勇团比乡兵还厉害,打起仗来不怕死。不仅高家庄有,段家庄,阜塘寨都有。”赵万财听到这里一下笑了起来:“呵呵,听了半天原来是抗倭的队伍,过几天,咱也成立一个民勇团。”赵夫人望着丈夫:“你也要成立民勇?你想造反啊?不怕被官府抓了去?”赵成财一笑:“抗倭可是保家卫国的大事,县衙门还给予支持呢。”赵夫人还是半信半疑:“这是真的?”赵万财对妻子一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有了民勇团,咱以后就不怕高汴了,若是二丫头找不到对象,我还是要到高家上门说理去。”赵夫人:“你这不就是瞎闹吗?非要闹个头破血流,让别人看笑话心里才高兴吗?”赵万财道:“你不懂。我这是为咱赵家争气,我还从来没有被外人欺负过。我赵家的女儿怎么了,不是有句话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吗?”赵夫人点了下头:
“是呀,没错。老话是有这么一句。可人家是皇帝的公主,长的在丑也会有人要,咱赵家只是个小商人,折腾不起。我看还是算了吧,别惹事了,平平安安过日子。”赵万财嘻嘻一笑:“我是没读过几本书,但我有的是钱,我可以花钱捐个员外和秀才,不也是照样可以考官做官吗?”赵夫人见丈夫的话越说越离谱苦笑了一下转过身:“你这人没有做官的头脑,只有做个小买卖。要是能做官。何须要等到现在才说出。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在这里休息吧。”这句话说的赵万财心里又苦又闷没有在说什么只有望着妻子走出厅门。是啊,自已不是做官的料,妻子说的没错,要想改变身份真有些难啊。想到自已没有一个儿子就非常惆怅。这么大的家业以后谁来继承?看来只能指望二个女儿,她们能如已心愿吗?赵夫人出了厅门就往后院走去。
江费通急急忙忙来到后院,推开自已睡过的房门,往墙上一看一下愣住。墙上空无一物,佩刀早已不见,谁拿去了呢?他一下想到了那个二小姐赵秀秀,她现在哪里?江费通走到隔壁房间。门是锁着的。江费通一下着急起来,他四下看看急的直冒汗。阿朵此时也已赶到,走上前来对他拱了一手:“将军,怎么样?”江费通对他笑了笑摇了下头:“什么也没有,如果找不到腰牌和佩刀我就无法回军营了。”阿朵听了也跟着急起来说:
“将军,你在好好好想一想。你把刀放在哪里了?”江费通叹了一口气:“就在我睡觉的房间里,挂在墙上,要不是大小姐提醒我还想不起。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被别的什么人拿去了?”阿朵点了下头:“别人拿去有这个可能,只是拿什么不好,非要拿这个要命的刀?”江费通听了一笑:“是啊。拿我这个刀干什么呢?真让人想不通啊。”阿朵四下里看了看:“咱们在找找吧。”江费通看了他一眼:
“好吧,就在附近找一找。要是找不到,我青草山就回不了,这个小旗官也当不了。”二个人进了假山和毛竹林开始翻找起来,从东找到西,又从西找到南,从南找到北。每一个缝隙都翻了个遍连个刀影子也没看到,更让江费通着急的还在于身上佩带的腰牌也跟着丢了。想到腰牌他更是浑身冒汗起鸡皮疙瘩,阿朵从竹林里走出望了他一眼摇了下头:
“将军啊,什么也没找到。”江费通长叹一声突然瘫坐在地上,阿朵见了连忙喊:“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费通坐在地上,阿朵把他扶起:“地上凉,坐到水池上吧。”江费通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自已的腰牌丢到了哪里。赵英英从院外急急忙忙赶来,走到昨天江费通睡觉的房子看了看,里面没有人心里一急喊起来:
“将军,你在哪里?去哪里了?”听到喊声阿朵招了一下手:“大小姐,我们在这里呢。”听到阿朵的声音大小姐英英赶快走了过来,看到东江费通坐在那里舒了一口气:“可终于找到你了,看到我妹妹了吗?”阿朵摇了下头:“没有看到,也不知她去了哪里?”赵英英对江费通一笑:
“将军,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哪里也别去,我出去把妹妹找回来。”听了英英的话江费通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已的腰牌是不是掉在她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