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走到他身前道: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啦?”飞鹰眨巴了一下眼:“我看到一个人影。”李卫哪里肯信大声道:“你说什么,人影?怎么会有人影进到这里面来,谁那么在胆,他到里面干什么?”说着话人就走到了大殿门口,里面静悄悄的,除了三个神仙像坐在座台上外也没有别的什么。李卫以为他看走了眼就走进殿里这看看那望望,香台下面也查看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人影,他又走到神像后看看也没有。他摇了下头走到飞鹰身旁:
“兄弟啊,是你看走眼了,我可是什么也没看到啊。”飞鹰听他这么一说还真以为是自已看花眼产生了错觉。他走到香案前,把一个陶盆放在上面然后把布包里的水果和糕点,烤鸡放进去。二个人对着三座神像开始跪拜,开始念念有词,说着杨大安听不懂的话,此时杨大安正躲藏在座像上方的架梁匾牌后。那里正好有一个空隙可以藏身,只要抓住帐幔的绳子就能跳上去。没想这个牌匾还挺大,杨大安坐在那木板铺成的平台上露出一个额头睁着双眼往下看。他的肚子也是又饿又渴,看到香案上的烤鸡和糕点和水果口水就流了出来。李卫和飞鹰拜祭完毕就退了出去,二个人回到东边的小屋子继续睡觉休息。尤其是飞鹰,他晚上还有行动,所以喝了几口水后就又睡了起来。
看到人出了殿,杨大安心里非常高兴,他顺着柱子踩着那方形石碑和神像后背座就跳了下来。他走到殿门口,一手扒住门框对外看了看确认二个黑衣人睡下,就回到香案前拿起烤鸡就大口啃了起来。他撕下鸡腿往嘴里塞,这烤鸡真香。他是越吃越上瘾,几口就把一只鸡腿吃完。然后随手把鸡骨头一扔看也没看,正要撕扯另一只鸡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心想:这么多好吃的,不能一下吃完。要留一些以后慢慢吃。他吃了二个果子,把烤鸡用纸一包揣入怀里然后回到神像后面又踩着石碑爬了上去。吃饱后他美美的睡起觉来,那飞鹰有些不放心睡了一会就又爬起来。
李卫半闭着眼靠墙坐在那里,看他醒来道:
“你醒了?”飞鹰听了他的话一笑:“我根本就没有睡着,这样躺着还不如坐起身呢。”李卫道:“是呀,你心里是有什么事吧?”飞鹰道:“我能有什么事?”李卫道:“呵呵,我从你脸上全看到了。有事没事就写在脸上呢。”飞鹰用手摸了一下脸:“真的?”李卫抓起被子往身上一披笑着躺了下去。
弁纶带着小旗兵回到营帐,他还没坐下就把那个年要阔找了来。听完他的话。年要阔道:“这事我已经知道了,饭菜已让炊事房准备。你也累了,到餐房吃饭吧。”弁纶点了下头:“邓教头和亓介正带人回去了吧?”年要阔道:“已经回去了,这个时候可能到营房了。弁总旗,你太累了,还是让我把饭给你端来吧。“弁纶看了看他:“好吧,你去吧。”年要阔出了帐子,看到吕贝带着小旗兵往餐房走,他就跟在后面走了去。进了餐房,小旗兵们都在用餐。几个长长的餐桌上坐满了人。吕贝带人进来,屋子里显的更加拥挤,沈骁看了一眼吕贝端着饭碗走到外面吃。那厨子陆大手里掂着个大勺子。让吕贝和他的小旗兵们排好队开始往他们碗里盛饭。到了吕贝,陆大给他盛了满满一碗谷米饭又往他的陶盆里装了些菜。吕贝对着菜盆皱了一下眉头,那陆大道:“吕小旗官?是不是觉的饭给少了呀,那就在装些吧。”吕贝道:“这已经够多了,我怕吃不完呢。这一天三餐,怎么老是白菜炖粉丝,南瓜煮绿豆?萝卜炒虾仁,就没有鸡肉什么的吗?”厨大道:
“兄弟们都这样,你也别挑剔。”吕贝摇了下头只好端着谷饭和白菜叶走开。看他过来,一个小旗兵让了位子。吕贝一个谢字也没说。似乎这很正常。
亓介正带着小旗和邓光回到百户所,那昆校尉伸着懒腰正坐在屋子里。大胡子从外进来。走到内间门外道:
“昆大人,你睡醒了?”昆校尉看了他一眼:“我根本就没睡,老是这么睡着,人就睡垮了。”大胡子笑了笑:“昆大人说的是呀,言之有理。咱们还是经常到外走一走,看一看。”昆校尉站起身:“行啊,那我们天天就到外面转悠,转够了就回来。我的公鸡喂食了吗?”大胡子道:“喂了,只是这二天它不好好进食,也不喝水?”昆校尉听了一怔:“这是怎么了?难道它犯病了?它,它可是鸡王啊,我还望它比赛呢。”说到这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望着大胡子:“你有什么事吧?”大胡子对外看了看,他本来是不想说,听问只好道:“那亓介正和邓光带着小旗兵回来了。”昆校尉一听心里很高兴连忙大声道:
“回来就好,过一会让他们到这里见我。”大胡子点了下头:“兄弟们累了大半天,也饿了大半天现在都在炊事房吃饭。”昆校尉嗯嗯二声背起二只手往外走了去,到了屋子外面看了一眼那只挂在房廊下的斗鸡走了过去。他走到鸡笼前,伸出手开始逗鸡取乐,那只鸡无精打彩的趴在那里,果然是生病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大胡子:“你把它抱到草坪上晒晒太阳吧。”大胡子解下鸡笼提着走到营地草坪,打开笼子的小门把鸡从里面抓了出来。那公鸡到了外面扑闪了几下翅膀开始慢慢走动,大胡子用棍开始调逗它,没多久公鸡就被激怒,它格格叫了几下展开双翅扑了过去。这一扑,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