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几个人,这样的狗猫功夫来和我斗,不是白白送死吗?”吕贝赶快上前道:“此位侠士,请问尊贵大名?”飞鹰听他一问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腰牌在众人面前亮了一下:“这个,你们知道是什么吗?”众小旗见了个个摇头:“不知道,还望侠士指点。”飞鹰道:“这是带刀侍卫的腰牌。”吕贝吃了一惊:“侠士在哪里高就?”飞鹰看了他一眼:“我是千户所诸将军身边的人,号称飞鹰侠。”听到这个名子,吕贝赶忙上前拱手抱拳:“久仰大名,在下失礼,兄弟们给你赔不是。”飞鹰轻轻点了下头:“你们好自为之,诸将军怀疑昆校尉犯了事,特派我们过来巡察。”吕贝拱着手应道:“小的们明白,明白了。”飞鹰望了他一眼转身快步离去,眨眼功夫就不见了人影,看的众小旗呆若木鸡。吕贝更是惊魂末定,额头冷汗直冒,心想这昆校尉果然犯下了什么事吗?要是这样,他一旦被抓起来,那我们怎么办?岂不成了共犯,想到这里,吕贝就感到后怕。他对众小旗招了一下手:
“咱们回营吧。”众小旗互相搀扶着跟在他的后面往二旗营走了去。那弁纶带着一队小旗兵从菜园地回来,每人怀里还抱着一些青菜,看到吕贝的狼狈样甚觉奇怪。弁纶心想,他吕贝带人巡山遇到什么事情了竟然会出现鼻青脸肿的现状?看到弁纶,吕贝赶快把头扭过去,小旗兵们跟在后面低着头往前走。走在弁纶身边的年要阔小声道:
“弁总旗,你看他们的表情不正常啊?”弁纶点了下头:“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他们可能遇到了什么人被打成这样。”年要阔道:“什么人有着那么强的功夫把他们打成这样子?”弁纶进了营房把吕贝叫到了面前。那吕贝开始什么也不愿意说,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不管弁纶问什么,他都会支支吾吾,语无论次,或者把话岔开。年要阔把菜放进炊事房回来后对吕贝道:
“你不会是自已跌进峡谷里了吧?你摔了就摔了,怎么把兄弟们也摔的鼻青脸肿呢?”弁纶拿起几案上的杯子喝了二口水:“不说也罢,以后出了事,我可不为你做主,你也不要跟我讲。”吕贝一听心里犯了难只好说了实话,弁纶听完他的话甚是吃惊:
“这是真的?”吕贝肯定的道:“是真的,我亲眼所见。”弁纶道:“诸子为的人怎么跑到这穷山沟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