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道:“晚安。p:///”阿芥往前走了没多远就小跑了去。望着他的背影,回到暗处的阿星坐在了草堆上道:“这小子值的怀疑,白天不来,晚上才跑来问事。”阿阳道:“我总觉的要出什么事?这小子从一旗营往这里跑感觉蹊跷。”阿星道: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我要休息了,你们也不要大声说话,扰了我的好梦。”阿阳和阿四呵呵一笑坐到了一边。这阿星往草堆上一躺就呼呼睡了去。阿芥一路小跑到了营房。正在外面纳凉的小旗兵们也没有和他打招呼,有的在聊天说话,有的在灯光下玩牌下棋。阿芥进了自已的帐房,看到那个小旗兵正坐在铺子上饮茶,闻到草药味他就明白什么了。看到有人进来,这个小旗兵开始慌乱了一下忙要用衣袖盖住碗。见是阿芥才放下心道:
“阿末兄弟,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这剩下的都是你的啦,快喝了吧。然后我把茶壶还给炊事房,在把这碗给洗干净了。”阿芥道:“你喝过了,感觉怎么样?”阿末摇了下头:“现在没有什么反应,差不多快了。”阿芥端起那碗喝了几口道:
“这草药真苦,要害死人哪。”阿末一听站了起来紧张的对外看了看:“小声点,不能让外面的人听到,否则就露陷了。”阿芥把半碗药汤喝尽肚放下走到自已铺子前坐下:“累死我了,跑了这么远的路。”阿末一笑:“那你休息吧,我把这壶和碗送回去。”阿芥道:“行,我先休息了。”阿末提起茶壶拿着碗出了帐子,看到他从帐子里出来,一个围观下棋的小旗兵招了下手:“阿末兄弟,还有水吗?”阿末摇了下手:“没有了,你到炊事房喝水吧。”小旗兵哦了一声只好作罢。阿末走的好快,眨眼的功夫人已出了营地的木栅栏。还了茶壶和碗。阿末回来就开始睡觉,到了半夜时分,他和阿芥突感肚子咕咕叫,不好,要拉稀。二个人捂着肚子从床上爬起拖拉着个鞋子往外跑,到了外面的厕所就“哗”拉下一大片。这草药还真有效果,二个人对视一眼嘿嘿笑了笑。直到天明,二个人浑身无力直说身子发冷,那小旗官吹起哨子二个人也是迟迟起不了床。小旗官以为他们二人偷懒,就很生气的冲进帐子。进了帐才发现他们脸色苍白似乎生了大病。阿芥见小旗兵进来,呻吟着道:
“我们二个昨天夜里不知吃了什么,现在拉的非常厉害,浑身无力,看来要死了。”小旗官道:“那你们快去单军医那里看看。”
阿芥和阿末点了下头捂着肚子一前一后出了帐子。小旗官看着他们跑远这才回到营地草坪带领大家进行集训,别的营队都在进行跑步和对打操练,口号喊的一句比一句响。阿芥和阿末二个人跑到单军医的洞里,那单军医还睡在床上。阿芥上前呼叫了几声才把人叫醒,睁开眼。单军医笑了笑: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吧?”阿芥道:“都按你的话办妥了,快想想办法,我们实在受不了。这肚子好难受,哎哟哟。又要拉稀了。”单军医拍了他一下:“不用急,不会有事的。把这碗汤喝了,一会就没事了。”他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面放着一碗早泡好的药汤。二个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那药汤端起喝了。每人喝了半碗,过后没多久果然感觉好多了。单军医起床整理好衣服站在二人面前道:
“现在你们可以到江总旗那里请假了,尽快离开这青草山。二天之后在回来。到时候,我在好好请你们吃一顿算是给你们接风洗尘。如果银子不够花,我这里还有。“说着又从桌子木匣里拿出五两银子递了过去:“快去吧。见了江费通什么也不要说,更不要提及送信的事。”二个小旗兵接过银子嗯嗯二声这才转身离去。看到二人走开,单军医嘿嘿笑了笑,自已的目的终于要达到完成了。那杜小娥打开他写的纸条,还以为是弁总旗让她过去的,心里末免有些着急,因为信上说,弁总旗身子不舒服正躺在他那里诊治。弁总旗生病了,杜小娥心里当然着急,天一亮就走出洞下山往那单军医住的地方走去。她出洞,阿阳几个小旗兵毫无察觉躺在那里睡的正香。本来是阿四值守。可是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竟然靠在树背上睡着了。他一睁眼对着山洞看了看,还以为杜小娥没有起床。直到太阳升起,也没看到杜小娥从洞里出来。阿阳和阿星二个人看到天亮从草堆上爬起,阿阳伸了个懒腰望着阿四:
“怎么样,发现什么情况了没有?”阿四道:“没有,一切正常。今天不知怎么了,杜姑娘到现在还没有起床。”阿阳道:“是不是到溪边洗脸去了呀?”阿四摇了下头:“这个我没看到。”阿阳:“可能是杜姑娘睡的太晚,现在还没起床,等一会吧。年要阔过来送饭的时候,咱们在问问不就行了。”几个人这才分散开来,有的跑去洗脸,有的站在那里练习打拳。杜小娥拿着单军医的字条绕了一个弯悄悄进了竹林,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几个围了上来。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问道:
“谁?谁在后面?”听到她的问话,身后响起呵呵的笑声:“这不正是杜小娥姑娘吗?”杜小娥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身:“我正是,你是谁?”几个小旗兵站在身后,一个道:“我叫阿立,是弁总旗安排我们在这里监视和观察山神庙动静的。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杜小娥笑了笑:“我有些不舒服,想到单军医那里抓点药,一会就回来。”听了她的这句话,阿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