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稍待便刻,在下去炊事房打热水好泡茶。阿棍怕他这么一走就回不来了,笑了笑道:”不必了,我们在你这里坐坐就行。“单军医嗯了一声轻轻点了下头放下手中的茶壶望了一眼季云礼才能汉上前二步:“你是?我怎么没有见过你?”阿棍道: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老人就是杜姑娘的父亲季云礼。”听了阿棍的话,单军医故作吃惊的道:“原是杜父大驾光临,适才有所怠慢。您请坐,请坐。”季云礼笑了笑:“不坐了,我的女儿不见了心里很着急。”单军医听了他的话哦了一声:
“啊,你说那个杜小娥不见了?她,她能去哪里呢?是不是到溪流边洗漱还没有回来?”站在阿棍身后的阿星道:“听别人说,她一大早就来到你这里诊病,还说身子不舒服?是这样吗?”单军医赶忙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不要听信他人之言。”阿棍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有几分慌乱和不安。对着单军医点了下头:
“没错,有人看到杜小娥从山洞里往这边走来了。”单军医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若是来,我肯定能见到她。可我天不亮就到山上采草药去了,直到现在才回。是不是杜姑娘看到我不在,她又回去了?“阿星道:“回去?怎么可能,我们可是一路寻找过来的,一定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快说,你把她藏哪里了?”单军医争辩道:
“这位小兄弟不可胡言乱语,我乃一个救死扶伤的军医还没到道德败坏的地步。何况,杜小娥也是江总旗的至爱,我年过半百,哪有胆量夺人之爱呀。我的居所就这么大一片地方,我就是想把她藏起又能藏哪里呢?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在这里搜。这里除了草药别无它物,请便吧。”说到这里他后退二步让开道。阿星看了看阿棍:
“搜还是不搜?”阿棍摇了下头:“我已经查看过了,确实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要是藏人,也是别的地方。”单军医道:“是啊,你们还是到别处找一找吧。”阿棍对后一挥手带人就要走,没想室内竟然响起很不清晰的呜呜叫声。阿阳道:
“这是什么声音?”他的这一声叫让大家神情一下紧张起来。阿棍一下抽出佩刀四下里看了看,但这呜呜声很快就没有了,似乎就是墙壁里发生的。单军医也紧张了一阵子,看声音没有了这才平静下来。季云礼看了一眼阿棍:
“这里面一定有玄机和情况。”阿棍道:“让我在看看。”他走到内室对着竹床仔细瞧了瞧,把里面的木箱子拉出也没看到什么。又把单军医衣柜的门打开翻看了一下,里面也没有人。东翻西找就是没有找到蛛丝马迹,他从里往外找,来到了那个立石的木柄前。他的手一下触摸到木柄自言自语:
“这是什么玩意?干什么用的?”单军医赶快跑了过来嘻嘻笑道:“这不正是顶梁吗?上面有了裂缝,是用于支顶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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