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没事的,好好照顾弁杜青,我走了。”他一转身出了洞门,却看到吕贝和二个小旗兵守在山下。看到弁总旗从洞里出来,吕贝松了一口气,他迎上前去有些埋怨的道:“在不出来我可就进洞室喊人啦,苏校尉催的紧。”弁总旗没有说什么大步往二旗营走了去,到了那里,苏校尉和小旗兵们正坐在地上吃饭。看到弁总旗回来,年要阔跑了过来小声道:
“这苏校尉可是骂的不轻啊?”弁总旗道:“什么也别说了,都是我的不对,好好吃饭。”年要阔点了下头退到一边。苏校尉从地上站起端着碗用筷子敲了一下碗壁:你一个总旗可真能睡啊?临战的时候就舍不得老婆孩子啦?铁汉白了一眼苏校尉笑道:
“苏大人在说什么呢?你家里没有孩子和老婆呀?弁总旗心疼孩子晚来一步这是人之常情嘛,有什么可以责怪的?”见是铁校尉说话,苏校尉不好顶撞笑了笑道:“弁总旗是我的部下,我身为长官,首先就要严格按纪律办事,他可是违犯军纪的,我这样也是为他好。”段阿棍道:
“你怕他来晚了担心自已带队上前线是吧?昨天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我带队前面走,你们殿后,要死还是我先死,你苏校尉怕什么呢?”一句话说的苏校尉无话可答嘿嘿笑了笑对弁总旗道:
“快吃饭,马上集合队伍出发。”弁总旗端起大桌子的饭菜吃了起来。见他吃好饭,阿立走了过来对他小声道:“弁总旗,昨天阿星带人在北山口抓了个老叫花子说是找儿子。”弁总旗听了一愣:
“老叫花子叫什么名子,现在哪里?”阿立手一指东北角的小屋子:“就关在那里面。”弁总旗望了一步走了过去,苏校尉见了在身后喊道:“队伍马上就要出发了,你还要干什么去?”弁总旗回头道:“见一个人”他走到小屋前对着窗口往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老叫花子站在那里,由于视线太暗没有看清。见弁总旗过来,守在门外的二个小旗兵赶快开了锁推开门,四目对视的一刹那,二个人都惊呆了,弁总旗看到眼前的人又惊又喜心里想这不正是自已的亲爹吗?老弁也认出了眼前身穿战袍佩着长刀的儿子,他果然在这里当了军官,老人一激动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上前紧紧拥抱住儿子咽哽着说不出话来。弁总旗望着父亲:
“阿爹呀,儿子可终于见到你了,寻你这么久,天天盼,月月盼,心都快要盼碎了。”老弁喜从悲来,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二个人相拥好久,门外又响起号令,阿棍正在整队,弁总旗对父亲道:
“阿爹,你在营里好好休息吧,待儿打完仗回来咱们在好好摆宴畅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