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耸动,听封白羽的话,两人似乎认识,还早有过节的样子。
什么样的人,第一次得罪了封白羽,还能活到第二次得罪封白羽的时候,这人的实力和背景,恐怕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啊,不少人不禁高看楚风一眼。
封白羽和楚风,对峙而立,一触即发。
本来,众人都认为楚风绝对不是封白羽的对手,但见识了楚风跃出包厢的身法后,多了几分期待。
就在这时,一大批人涌进大厅。
为首两人,一个是头戴黄帽的僧人,手持一串珠子,有一股超凡之气。另一个则头戴星冠,身穿金袍,袍上绣着一道小小的雷电标志,那是天雷宗的徽记。
人群顿时耸动,议论纷纷:
“是天雷宗和密言宗的人来了啊!”
“那金袍男人好像是天雷宗的金雷使东佑啊!”
“那个高僧我认识,是密言宗的宝根大师!”
“奇怪,他们气势汹汹而来,好像是找人寻仇啊,又是哪一个倒霉鬼,同时惹上了两大圣地!”
“就是他,废了上官雷使的修为,还逼他跪下!”天雷宗众人中一人指着楚风叫道。
人群骚动,楚风刚废了上官矅不久,又是在封闭的包厢之中,因此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人人露出怀疑震惊之色,就是这小子废除了上官矅的修为并逼他下跪,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上官矅是灵动境后期的绝顶高手,更是天雷宗五雷使之一,全国能击败上官矅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这样一个稚弱少年,怎么可能镇压上官矅。
众人不禁怀疑,天雷宗是不是认错人了?
东佑看向楚风,一股无边的杀气释放出来,道:“我上官师弟在哪里?”
“出来吧,上官矅。”
楚风随手一招,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空搬运,把上官矅从包厢搬到了大厅之中。
上官矅依然保持着下跪的屈辱姿势,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从私密的包厢,变成了公开的大厅,成百上千的客人都目睹了上官矅的屈辱。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众人议论纷纷,按捺不住心中的惊讶。
更多的人是兴奋,天雷宗向来行事跋扈,而上官矅的更是恶名昭著,不少这里的常客都被上官矅欺负过,甚至有的人的女眷,都被上官矅侮辱了,能看见上官矅倒霉,实在是大快人心。
如果不是顾忌到天雷宗的威名,有人要喝彩庆祝了。
“好实力,好霸气,他竟然真的敢让上官矅跪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一位老者摇头不已。
“上官矅真的被废掉修为了,我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了,此人是和天雷宗结下死仇了!”一名中年人有些兴奋道。
“此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得罪了太子、天机阁、天雷宗,这加起来多少,还都是圣地啊!难道他是大晋巨门的子弟,才敢如此嚣张,不惧报复?”有人惊讶道。
“就算他是大晋巨门的弟子,也没有用了,圣地出手灭杀他,难道他的师门还能万里迢迢赶来救他不成?”有人冷笑道。
“天雷宗绝不会罢休的,而且密言宗与天雷宗一直交好,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再加上天机阁,这小子等于同时得罪了三家势力,他今日必死了!”又有理智的人分析道。
“别忘了他还得罪了太子呢,我都不敢想象此子的下场会有多么凄惨。”另有人摇头道。
“这位上官矅,本来也是天才,但碰到了硬手,修为被废,脸面丢光,恐怕要被天雷宗除名了,沦为凡人都不如的垃圾。”有人惋惜道。
“上官矅已没有价值了,天雷宗现在只有灭杀此子,才能挽回颜面。”还有人道。
上官矅脸色血红,头顶冒烟,传闻一个人极度愤怒时,会七窍生烟,本以为是小说中的夸张描写,但上官矅真的作到了,那是他的鲜血化成的烟。
上官矅虽然被楚风禁制,保持跪姿,但他有思维,也能看到四周,明显感觉到许多人,对他指指点点,更有嘲笑声传入耳朵。
此时上官矅的心情,无法形容,和公开处刑差不多。
他心想,就算同门救了自己,事后,自己也不可能活下去,唯有自杀一条路了。
他是堂堂天雷宗银雷使,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不可能去承受垃圾般的生活。
东佑见到跪地的上官矅,顿时脸色一变,冷如冰霜。
“该死!”
东佑一声长啸,如瞬间移动般,一下子冲到上官矅面前,想要将他扶起。
上官矅在大厅内每多跪一息时间,就是多丢一次天雷宗的脸,东佑绝不能忍受。
“我可没准许他起来!”
楚风随手一掌,抱天锤发动,一个无形大球如山岳压顶,当头就镇,向东佑压下。
“破!”
东佑运起神通,背后出现了无数金色的电弧,凝成一道黄金战士的虚影,仿佛域外天人般。
汹涌的金雷,如潮水全部都凝聚在左手,一掌向楚风的抱天锤顶去,同时右手抓了过去,就要破除楚风的禁制,让跪着的上官矅站起来。
银雷使上官矅,只是天雷宗五雷使中修为最低的一个。
东佑身为金雷使,他的修为比上官矅还要强大数成。
轰!
一声轰然巨响,无数金雷被强大的劲力冲得乱散,如金蛇乱舞。
东佑的身影以比来时快数倍的速度,倒卷而回,在地上勒出一道数丈长的黑痕。
而楚风与东佑对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