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酒吧吧,帝京那么多酒吧,我也不是个个都知道。”

“桃源会所呢?”

“嗯?”那头仿佛来了精神,“你问这个干嘛?”

“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挂了。”

“哎哎?当然知道!”白鲁平底气十足,“也就是你,总在军营里憋着,帝京的公子哥哪有不知道桃源会所的?”

“很有名吗?”凌冽问。

“嘿嘿,不止有名,还挺有意思。”白鲁平奸笑起来。

听他这语气,凌冽已经明白了大半,帝京那些纨绔公子哥喜欢的地方,指定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里面是干嘛的?”他问。

“那要看你想干嘛?”

“到底干嘛?快说。”玩猜谜呢?

“表面上就是普通娱乐会所,但是——”哼哼哼,白鲁平又干笑几声,“有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

凌冽虽然心里已猜出了**分,但依旧忍不住脱口问道。

“怎么,感兴趣?想知道?”

“你别卖关子。”

听出凌冽的口气不对,白鲁平也认真的说:“等等,我前两天去过,照片发给你,你自己看。”

咚咙两声。

白鲁平很快就把图片发过来。

照片上的影像呈现一种模糊且浓烈的红蓝色,似乎是在彩色灯光条件下拍的。

上面一群女人在跳舞。

她们不是舞蹈演员,而是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仆装、护士装、兔子装…的制服女。

确切的说也不是跳舞,而是搔首弄姿,极尽风骚。

照片上最刺激的就是满眼白花花的嫩肉…

足够让男人看了血脉贲张。

“怎么样?刺激吧?”白鲁平笑着问,“有没有感觉?”

他看不到此刻凌冽满脸阴沉欲滴的模样。

听他没言语,又接着说:“要不要哥哪天带你去玩玩儿,刺激刺激,搞不好你那p什么d的就好了。不然你家里放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媳妇,摸不得碰不得的,干着急啊~”

“好。”

“哎?”

“有空去看看。”

“……”

他没听错吧,刚才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凌冽竟然…答应了。

我去,破天荒了?

以前每次说要带他出去玩,总是被他嗤之以鼻。

“你开窍啦?不,你想开荤啦?”白鲁平激动的舌头发瓢,“你早该这样…。”

“需要预约吗?”凌冽打断了他。

“嗨,哥要去,哪用的着预约,随时都行。”

“好,到时候我叫你。”

“哎——你喜欢什么样的?”

嘟——电话挂断。

白鲁平兴奋难耐的嗓音就这样被无情掐断。

账目、制服、桃源会所,这货一定在暗中捣鼓什么。

不管她想搞什么鬼,即使是他挂名的媳妇,想穿那种制服招摇过市?痴心妄想!

这是嫌他头顶的草还不够绿?

啪,熄灯。

世界陷入黑暗。

……

“已经查过周道的通讯记录,那天晚上他联系的那个电话做过加密处理,暂时查不出归属。”

薛暮山坐在凌冽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向他报告着调查结论。

“嗯。”凌冽揉着太阳穴,最近没有人形抱枕,睡眠质量直线下降。

“怎么?又没睡好?我看你前阵子倒是很精神。”薛暮山问。

“没事。”

凌冽陷入自作自受的情绪中,不该一时意气用事叫她去睡客房,现在好像找不到一个开口的理由叫她回来。

“那天我已经跟周道解释过了,但他应该意识到我们在怀疑他了,以后会更小心的。”

“没关系,”凌冽说,“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想藏也藏不住。”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电脑屏幕,画面停留在邰建的个人简历上。

“那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薛暮山说。

凌冽点点头。

“你的伤还没好,多休息,有我盯着呢。”薛暮山颇为关心的说。

“知道。”

薛暮山走出去的时候,大岛恰好走进来。

“头儿,这是刚收到的邮件。”他把一叠快递信封和一个快递包裹放在办公桌上。

“谁的包裹?”凌冽问。

看这尺寸不像平时的公函。

“哦,应该是罗医生的。”大岛看了看上面的快递单,“写的是司令部收。”

凌冽接过来一看,收件人只写了一个罗字,手机号码的确是罗溪的。

寄件人为‘密’。

思索片刻,他眉头一抖,大手用力差点儿把包裹捏扁咯。

密?个屁,这应该是那货买的‘制服’到了,竟然堂而皇之的寄到司令部。

这个大条的女人心该有多大。

还好这个卖家什么也没写,不过这密字,在凌冽看来,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许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他抬头看看大岛,他神情如常,似乎对这快递单上的内容完全没想法。

“嗯,待会儿我给她吧。”

凌冽拿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姿态,若无其事的说。

这句话倒让大岛一愣,头儿啥时候会干这么仔细的事儿了?

“哦,好。”他咂摸着走出去了。

凌冽盯着那个包裹足足五分钟,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座椅扶手。

几次忍住撕开来看个究竟的冲动。

现在拆穿她也不是难事,刚才跟白鲁平确认过邰建的身份。

帝丰银行部门经理,正是他拒绝了变更出质人,导致罗溪无法继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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