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眼泪八叉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刚才贾淑惠差点儿说漏嘴,虽然她及时止住,但罗溪早已听明白,当初找高利贷借钱的事果然和沈兰脱不了关系!不知道沈兰究竟许给他们什么好处。
这些放高利贷的渣渣不过是别人拿来当枪使,而贾淑惠根本就是个炮灰。
如果今天的罗溪还是原来那个娇弱的小女孩,恐怕就真的落入他们手里了。
贾淑惠这种人就是因为懦弱无能,导致了胆小怕事担不起责任,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管他人死活。
她那个舅舅罗志和也是一路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从开始招惹这些人开始,就没把罗溪的生死放在眼里。
做事不计后果,自己捅了篓子没本事堵住,还可怜巴巴的求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同情这种人,简直等于同罪!
罗溪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朝门口走过去。
和凌冽谈话的警官正要离开,罗溪上去跟他说了两句。
那位警官朝贾淑惠看了一眼,贾淑惠立刻警觉起来,紧张的又朝墙角缩了缩。
警官从外面招呼了一个警察进来,跟他说了句话,又朝贾淑惠一指。
那位警察走上来,对贾淑惠说:“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干,干什么?”贾淑惠吓得一哆嗦。
“回局里**,请配合。”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
“现在有人举报你的供述不完全属实,我们怀疑你跟犯罪嫌疑人有关联,为了进一步核实情况,请跟我走一趟。”
“举报?”贾淑惠瞟向站在门口的罗溪。
“清者自清,你跟警官回去说清楚就是了。好好配合,协助破案。”罗溪故意笑道,“警察同志,请多关照。”
“你…”贾淑惠把个小眼睛瞪得溜圆,她实在没想到,罗溪竟然‘举报’她,还让警察抓她!
罗溪嫣然一笑,这种人就算吃了苦头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但不给她点教训,怎么对得起冤死的那个罗溪。
“我…我没干坏事!”贾淑惠还想拼死抵赖,扒着墙角赖着不走。
警察并非正式拘捕她,对一个妇女又不好动粗,只能言语劝说,一时起不了作用。
罗溪见她没完没了的,举步走过来说:“警官对你客气,你别不识好歹,你再这样就是妨碍公务罪,那可是要拘留的,就真出不来了!”
贾淑惠浑身一颤,心里打鼓,妨碍公务隐约听说过,她也知道一旦有了罪名可就真得进去了。
她抬眼瞅瞅那位警察,警察同志用威严肃穆的神情明确表示这是真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交代完了,快去快回。”罗溪不由分说,扯着她的手臂把她往门外拽。
“请跟我走。”警察就势上来要带走她。
“小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得救救我啊~”贾淑惠已是慌不择路,竟开始找罗溪求救。
“好,我会想办法的。”——才怪,罗溪笑嘻嘻的冲她挥手。
好好吃几天牢饭去吧。
贾淑惠的小眼睛里混合着希望与绝望,被警察带了出去。
警察撤离了现场,这一番折腾,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伍源和伍茂分别开了k15和陆地巡洋舰来接应他们。
“回去。”凌冽一声令下,大岛和另一个战士就要动身。
“我今天不回去,我明天还有事。”罗溪说。
凌冽扫了一眼被折腾一晚上搞得凌乱不堪的房间问:“你打算住这儿?”
“怎么啦?”罗溪摆出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现在总还**总统套房。
“走。”凌冽搂起她的手臂往外走。
“我不回去~”罗溪挣扎了一下。
凌冽瞪了她一眼,她也立刻回瞪回去。
“去酒店。”他冷冷道。
“哎?”罗溪迟疑间已被他拖着走出了房门,“我干嘛要住酒店?”浪费!
“让他们先回营地,我们去帝京酒店。跟那边知会一声。”凌冽自顾向大岛说。
“好嘞。”大岛答应着。
“你干嘛也去?”罗溪问,“你要去的话,你付钱。”
帝京酒店的标间住一晚也是价格不菲。
凌冽别过眼神不看她,一副嫌弃她穷酸相的架势。
等等。
他刚才说的是知会一声,不是订房间。
咦——她突然想起,帝京大酒店正是在迟家的帝盛集团旗下。
我去。
难怪这丫一来就是总统套房,敢情酒店根本就是他家的。
“喂,能不能给我来张贵宾卡。”罗溪仰着脸问,至少能打折。
趁现在还认识这位高富帅,要把油水捞足了。
而且,这也是她应得的,做个人形抱枕可是份儿苦差事。
“少废话,上车。”凌冽嫌弃的掀唇。
这货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到酒店报你的名字有折扣吗?”罗溪爬上车的时候还在锲而不舍的问。
啧,凌冽这解不开的眉头,这货把他当促销员?
k15咆哮着驶离小院,很快汇入大道上的车流。
“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
罗溪突然想起这个关键性问题,分手的时候她没告诉晓驰他们自己要回家。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没说过,他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