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挑,力量之大,实属罕见。只见那名鲜卑骑兵竟然高高的飞上天去,瞬间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化作一个无法分辨轮廓的圆圈。
那一刻,就连天空中的鸟儿也惊讶的发现,他们的身边似乎多了一个同伴。
领头的鸟儿冲着这个多出来的家伙嘎嘎的叫了几声,询问他是从哪里来,又准备到哪里去的,然而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只鸟儿非常奇怪,在这个同胞们都在向南迁徙的秋天里,和他们一起组成编队向南飞行的鸟儿有很多。他的身后便有好几只类似情况的家伙,然而眼前的这一只似乎有所不同,如果他想加入自己身后的这支编队,应该向他们主动打招呼才对。而今他都已经主动询问了,这家伙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难不成,他不是一只鸟。那他怎么会来到高空之上呢?
疑惑重重的头鸟,最终还是选择仔细打量一番那个家伙,希望能够从自己的观察之中找到解开眼前疑惑的钥匙。
他凭借着丰富的人生……哦不……鸟生经验,很快便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哪家伙竟然真的不是一只鸟,而是一个人类那种两条腿直立行走,在陆地上活蹦乱跳,还经常把他的同胞射下去当午餐吃的家伙。
这类家伙竟然真的飞上来了,简直难以想象啊。难不成他们不准备以后使用弓箭来射鸟了,而是准备直接飞上天空来徒手抓捕,那对于他们这群鸟儿来说,可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然而这只可爱的傻鸟显然是想多了,想要克服地球引力的作用,人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眼前的这位鲜卑骑兵,他只适合在草原上驰骋,而不适合在天空中翱翔。虽然他们经常以雄鹰自比,然而他们连麻雀都不如。
所以这位鲜卑骑兵,在天空中飞行了将近600字的内容之后,终于准备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之中。
只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清晰的看到了苏宁挥舞着长枪已经将他旁边的同袍击杀当场。紧接着,那杆长枪在苏宁的挥舞下竖了起来,看那种运行轨迹的话,恐怕会很快抽到飞翔的鲜卑人身上。
著名昕薇疾病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四肢也在半空中不断的挥舞着,他想用这种方式尽可能的改变自己的飞行轨迹,然而他终究是个连麻雀技能都没有的家伙,他在半空中的灵敏程度显然远远比不上在熟悉的大草原上。
所以,苏宁的这一击重重地抽打在了鲜卑人的身上。
一声惨叫之后,这名鲜卑骑兵,终于如愿以偿的改变了它的飞行轨迹。他从刚才的垂直下落,变成了横向飞出,然后像一个沙袋一样重重地撞在了他的那些同伴们身上。
紧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这个沙袋造成的一大片人仰马翻。
跟谁在苏宁身后的那些士兵们,无不称赞着苏宁的力大无双。其中有几个甚至还在回味刚才精彩的镜头。苏宁在挑飞了一个鲜卑骑兵之后,又反向挥舞长枪击毙了另外一个胆敢向他发起攻击的敌人。完成这一动作之后,那个刚刚飞到天上去的心被人恰好落了回来,苏宁又顺势给了他一样,让他像个沙包一样重重地砸倒了一大片敌人。
这样精彩的表现,恐怕会让身后的那些士兵们铭记一辈子,当然也会让对面的鲜卑骑兵们恐惧一辈子,只不过他们的一辈子可能就要结束了。
在这般惊艳表现的鼓舞之下,苏宁所率领的骑兵很顺利的在鲜卑人的阵列之中杀了两个来回,大多数渡过河来的鲜卑人,都和他们身后的同胞一样丧生在了北地郡这苦寒的战场上。
弥加派人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还没有来得及进入河流的鲜卑士兵,终于长出一口气,疯狂的下回逃窜,然而已经渡过河流的这些鲜卑人,即便能够听到对岸传来的撤退命令也无法跨过不可逾越的火海,回到那生他们养他们的草原之上。
战争往往是残酷的,有的人能活着回去,有的人都要永远的沉睡在这里,即便他们知道回去的路怎么走,也不得不埋身于异国他乡。
苏宁带着他的骑兵耀武扬威的凯旋而归。整座营寨陷入了疯狂的庆祝之中。男女老少们欢呼着迎接苏宁的回归,这里俨然不再是一座粮草大营,而是围起了栅栏的欢乐部落。
苏联的心神,忽然回到了几个月前所站着的那个断崖之上,在那里,他和黑桃一起,眺望着整个部落都生活在祥和之中,而今,他用自己坚不可摧的防御,依旧维持着这种祥和的气氛,即便,接下来的处境将变得十分艰难,而所谓的祥和气氛,恐怕也像是那颤颤巍巍的钢丝绳一样,随时都有崩断的危险。
岌岌可危的局面,逼迫着苏宁必须尽快作出新的决策。好在这个时候,他见到了他想见到的人。
格奥尔格乌斯·阿格里科拉。
这位冶金学之父,在几位化学家的帮助之下,带着他们的最新发明,出现在了苏宁的面前。
阿尔弗雷德大王兴致冲冲的赶了过来,他以为是苏宁又有了什么新的礼物要送给鲜卑骑兵,然而,在经过一番问询之后,他得到的回答却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前线的骑兵们急需要更多的粮草补充,我们必须要借助这次胜利的契机,尝试着把这些粮草运出去。”
听到这番解释的阿尔弗雷德大王,当即就表达了反对意见:“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