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听此,又喝了一口酒,这才笑着答道:“这断头酒确实好喝,这鸿门宴也吃得可口。司徒玉鑫,真是有劳你了。”
他不仅没有起身,还将自己的腿翘到了桌子上,甭提有多让人不爽了。
司徒玉鑫看在眼里,不怒反笑道:“你这气度真是令人欣赏,临危不惧,临死不怕。如果不是你不肯为本座所用,本座还真的愿意与你皆为异姓兄弟。可惜,真是可惜啊。”
童言一听此言,顿时哈哈大笑道:“可惜?这有什么可惜的?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如果跟我皆为异姓兄弟,你岂不是就得弃恶从善了?这可不像你,像你这样的恶棍,就得继续恶下去,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得好死。你说对吗?哈哈……”
此言一出,其中一位执法长老当即怒斥道:“放肆,你竟敢如此跟我们主人说话。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童言瞟了一眼那说话的长老,不屑一笑道:“就你这种畜生,也配跟我说话?想杀我,你恐怕还差得远呢。不如这样,你们一同出手,说不定还能在我手上多走几招。”
“大言不惭!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
说到这儿,那愤怒的执法长老当即扑上前来。
可还未等他靠近童言,便被童言的一道金星之力射入双眼,紧接着,那家伙就犹如被定身了一般,直接定在半路,不再向前。
这定身之法,是童言自己想出来的。与他之前所用金星之力施展定身不同,单独的定身只需要一点儿金星之力便可完成,与那大面积的定身相比,更加实用,消耗也更小。
眼见自己的手下被定在当场,司徒玉鑫呵呵笑道:“没想到这才几日不见,天行者兄弟的本领又有不少长进嘛!”
童言笑着回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不提升自己的实力,我怎么替天行道,怎么除掉你这恶棍呢?”
司徒玉鑫一听此言,顿时哈哈大笑道:“有趣,真是有趣,看来今日你我之间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成。可天界大军很快就会来临,你又何必白白舍命呢?就为了本座没有率领圣门退回阿修罗道?可你的九尾狐本座已经治好了,咱们之前的交易也算是圆满。你还有什么可不依不饶的呢?”
童言轻笑道:“是吗?你真的治好了我的钰儿了?司徒玉鑫,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说,你把钰儿的妖魂弄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童言的眼中寒光大放,杀意满满。
司徒玉鑫听此,哈哈大笑道:“天行者,你这可是冤枉了本座。那九尾狐的妖魂到底去了哪儿,本座怎会知道?而且你说她没有了妖魂,你以为是对的吗?若是没有妖魂,她又怎能活着?她可不是僵尸,也不是活尸,而是正儿八经的九尾狐。”
听司徒玉鑫如此一说,童言不由得心中一颤。的确,如果谭钰的妖魂确实不在了,那谭钰就是僵尸了,可她并非僵尸。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的妖魂还在体内呢?不对,绝不是这样。
按照人来说,人有三魂七魄。那九尾狐是不是也有类似这样的妖魂呢?会不会是谭钰的妖魂并不完整,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人的三魂七魄如果少了一种,人就会出问题。常说人丢了魂,便是指某一魂暂时离体了。
谭钰现在搞不好就是这样,而只要为她凑集所有的妖魂,她定能重获神智,重新拥有意识。
这么一想,童言突然感觉轻松了不少。
他应该还有机会帮谭钰凑齐所有的妖魂,而首先他要做的,则是夺回幽冥双宝。
“司徒玉鑫,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跟你计较你究竟对我的钰儿做了什么,我今天只想讨回我的东西。你不肯将圣门带离人界,反而激怒天界,打算在人界开战。这与我的初衷大相径庭,我们之前的交易自然也无法作数。识相的,速速将幽冥双宝交还给我。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
此言一出,司徒玉鑫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顿时忍不住的大笑特笑起来。
“哈哈……哈哈……天行者,你可真是可笑。你在本座的圣门,而且被重重包围,你还想让本座后悔?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来人啊,布阵,立刻将他拿下!”
司徒玉鑫心里很清楚,虽然他的实力确实在童言之上,可是他想杀童言,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需要通过施法,才能将童言的魂魄逼出体外,进而再通过逆天之法,将童言的魂魄彻底绞碎。
而为了能够做到这一点,他就必须困住童言,不能让童言逃掉。所以他才会备下酒菜,请童言进来。其目的,就是要将童言当场困住,让童言无处可逃。
童言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各种可能。而被困于此,也早就被他料到。
但他并没有就此逃离的打算,因为他已经清晰的感应到了幽冥双宝。现在幽冥双宝就在司徒玉鑫的身上,距离他是那么的近。
现在逃了,就等于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所以他要做的只有一个,就是与司徒玉鑫近身搏斗,进而想办法夺回幽冥双宝。
眼见大厅内的执法长老猛扑而来,他没有理会,更没有施展定身之法,而是化身长枪,一枪直接刺向了不远处的司徒玉鑫。
司徒玉鑫一看童言攻来,当即一掌拍出,希望可以将童言击退。
但童言纵然实力不如他,可如此全力一击,也不是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