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一句,司马懿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又重重的点了两下头,自语道:“没错,就是这样子的,糖葫芦即道理!”
等到过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所认为的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的道理是什么他都还不太清楚。但他就却理所应当的负手在后,斜着眼睛看了看自己八哥身上那青衫,思虑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那样子衣衫飘飘。
“唉…等到长大还得要很多年,真的很让人忧郁啊。”他忧郁的叹了声气。
“噗。你这小子。”旁边的司马青衫笑出声音来,如果不是他赶快的压制住,只怕是唾沫星子在他面前满天飞散了。
“八哥,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叉着腰,司马懿得意洋洋的问着司马青衫。
“我觉得仲达公子说得有道理。”后面的房间内,有猫腻赞同的点了点头。
做为一次成功的推销,他将自己和一剑飘血成功的推销了出去,成为了司马青衫的保镖。并在这之后,两人也不用再去住客栈,而是跟随着住到了这私邸当中。
“什么道理,也抵不过钱,和拳头啊不管是哪一种,就算无理,也能够变成有道理。”有猫腻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呢?”他把目光投向了一剑飘血。
“我的剑就是道理。”一剑飘血回答。
他的道理十分的简单,只他的剑就是道理。任何在他眼中不是道理的道理,亦或者不同的道理,只要有手中的剑,他都能够将自己的道理表述出来。
“八哥你看,有大叔都赞同了!”司马懿兴奋的叫囔着,浑然不觉身后的有猫腻已经被他重重的击伤。
“大叔…”有猫腻苦着脸,只觉得自己受到咯一万点的暴击伤害。他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一个大叔?!
“是啊。仲达你说的的确是道理的一种。”司马青衫说。
“但是你真的想要用冰糖葫芦就能够让那些小孩子短暂信服你的道理吗?”他又问。
司马家的教育其实十分的简单,就是导引,这也才有了后来为什么会有司马八达这个称呼的原因。在家中的教育,从来都不会是一个囚笼,家中长辈也不会将自己的要求强加于他们这些人身上。
自由。所以司马懿的童年,其实十分的简单,就是冰糖葫芦,玩闹,以及一些书籍交织在一起,如此的简单。
司马懿陷进了思考当中,很快,他就回答道:“不想。”
“总是要用冰糖葫芦,那我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多少?还有还有,要是某天我拿不出冰糖葫芦的时候,岂不是就没有道理了?”小小的司马懿极有忧患意思的补充道。
“你这小子。”司马青衫摇头轻笑着。
“道理啊,是善恶之分,也是人情世故,还是lún_lǐ道德,又是对与错。这就是大道理。”缓缓说道,司马青衫并不是想要去改变司马懿什么,他只是做着自己应有的教导罢了。
不管司马懿未来会是一个什么人,会走到那一步,是不是会成为很多人眼中的阴谋家。这都不重要,司马懿是他的弟弟,最小的那一个弟弟。
“大道理?那是不是还有小道理?”司马懿歪着头问道。
“是。”司马青衫点头,看着庭院内的土地上有风吹过,带起了上头叶子飞卷。每一片叶子,都有各自的落点,有的飞到了更远的地方,有着飞进了池塘里面,还有的,又缓缓的盘旋落地。
人就如同这些叶子一样,有着各自的脉络,哪怕是一样的,最终也都会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结局,以及各自要去向的地方。道理,其实也就是这个样子的。既然人都有千万种,那么基于每个人的不同,每个人眼中的道理也就不一样。
“小道理,就是你自己认为对的道理啊。”司马青衫微笑,伸出手去,接住了一片从屋檐外落下的叶子。
“所以我认为对的就是道理吗?”司马懿追问,眼睛炯炯有神,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是啊,基于大道理之下的小道理。”司马青衫点头。
“世间的道理,其实就是对错啊,你知道么仲达?”司马青衫有些感叹,自顾自的说道。
“不知道。”司马懿老老实实的答到。他现在脑子都是迷糊的,有些话也理解不清楚,所以现在看待着司马青衫的眼神都是那种你讲得很对,讲得很好,却完全懵逼的眼神。
长出了一口气,司马懿原来是想故作深沉的叹气的,但想想有可能被八哥司马青衫打屁股又或者揉头,他最后还是没有叹出气来。坐了下来,盘着腿,双手平放膝上,虽然听不太清楚,可是不能不给最宠自己的哥哥面子啊!
“嗯嗯。”司马懿点着头,赞同附和道。
“道理,道理。”摇摇头,司马青衫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虽然人人都讲道理,都用道德约束着自己,约束了别人,然而,许多时候,许多事情,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就比如董卓进京,他没有道理,祸乱宫廷,手下兵马在洛阳城中横行霸道,一路上烧杀抢掠,也都没有道理。但就是这样的无理,他还是能够做,并且还没有人能够去阻止。
“仲达,有些时候,如果你发现当你的道理与别人的道理互相违背的时候,不要以为自己错了,也有可能是别人错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