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像一只终于抓住飞龙的狐狸。
他眼神似惊异似无奈,也不管她手中锁链,依旧纵身扑向窗口,她却将手中锁链往屋中一根立柱上一栓,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双腿,将他死死按在地上。抬手就在他脸上摸索,嗤啦一声,果然撕下一张面具。
月色下他回头,一张陌生的脸,她并不为所动,冷笑一声将面具扔掉,伸手又是对他耳后一撕。
他抬手阻止,脚踝被锁住,他的手还是自由的,手一扬便似有风雷之声,她让也不让,还把脑袋凑过去,冷笑道:“来呀,来拍呀,有种拍烂我脑袋呀。”
那手一停,风雷之声立止,景横波毫不犹豫一撕。
又是“嗤啦”一声轻响,手中又是一层更轻薄柔软的面具,她呵呵一笑,笑声中有得意有愤怒,他却已经又急速转头,将后脑勺留给她。
景横波啪地拍了他后脑勺一记,恨声道:“回头呀,回头呀!怎么不回头了!”
他干脆趴地上不做声了。
“有种你钻进泥地里!”景横波把第二层面具揉巴揉巴也扔了,“有种你戴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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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俺出门九天没断更你们都不给票!
摸下巴,要不要放个大招,断上个七八天,再来个超大肥更,你们就觉得我好了?
最后,我还是善良滴说,四六级考试的孩子,祝通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