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渣男回京才几日,居然又得了银子,还两笔?
在他这种勋贵子弟眼中,能称作“笔”的银子,至少也得上万。
那么他这两笔究竟是多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司徒曜看了女儿一眼,终于还是把两笔银子的来历和数目详细告诉了母女二人。
阮棉棉和凤凰儿对视了一眼。
渣男这脸皮,这挣钱的本事,她们真是望尘莫及。
司徒曜又道:“二房的账咱们迟早都要同他们清算,但现下时机未到,所以只能请夫人暂时忍一忍。
这三十万两银子你先花着,没了咱们再去找老二夫妻要。
至于济安王这五十万两,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咱们手里,夫人先耐心等一等。
等咱们的院子修缮完毕,银两想必也该到齐了,届时为夫便把它们全都换成金子交与夫人。”
阮棉棉绝倒。
没了再去要,亏渣男好意思说!
还有,她要那么多的黄金干嘛!
耐心等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