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世今生,司徒三爷从未在妻子嘴里听过这样的话,一时有些发懵。
“棉棉,你这是嫌弃我官职太低了?”
“不是我嫌弃你,而是现实要求你必须求上进。
前几日我和广元长公主去南安侯府做客,你知道人家背地里怎么议论的么?
说咱们箜儿虽然是成国公府的姑娘,阮大将军的外孙女,但终究只是一名四品官的女儿。
阿福大婚之后便要封王,按规制他身边还该有两侧妃四夫人以及侍妾无数。
以圣上对阿福的重视,说不定大婚后立刻就会赐下侧妃和夫人,而且他看中的人选,只会是出身高门的贵嫡出贵女。
到时候咱们箜儿拿什么去和人家争?恐怕连正妃的位置都坐不稳!”
司徒三爷气坏了:“是哪个混蛋说的?”
阮棉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对我吼有什么用,我不过是学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