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吴军出城,向我军大营袭来!”
坐在规划图面前静心计算的嬴政忽然一愣,吴军来了?
他们怎么敢出来?
吩咐士兵们继续,嬴政快步走到了旁边的营帐中,郭嘉等人正在等候。
“到底怎么回事?”摆了摆手,让众人不必多礼,嬴政问。
郭嘉:“启禀主公,就在刚才,赵秋带着十万大军出了城,一路朝着我军大营而来,此刻恐怕已经行至过半,就快到大营门口了。”
嬴政:“这……他有病啊?”
郭嘉笑道:“赵秋非但没病,反而看的很明白。他很清楚吴军与我军的差距,也知道肯定打不过咱们,必定留有后手,至少在他看来,保证安全是没问题的。”
“我有点懵,你啥意思?仔细说说。”嬴政道。
郭嘉:“就前日晚间那次偷袭来看,赵秋必定是坐不住了。我军行至此处已有一月,可是除了当日典将军出战击伤赵孔之后,就再无动作。主公不惜派遣使臣入吴自尽也要挑起战争,决心由此可见!可是大军在前,却动也不动,整日搞那什么‘秘密武器’,赵秋能不担心吗?”
嬴政:“所以呢?”
郭嘉:“所以,他这是来试探来了。玉岩关城高墙厚,我军虽然决定了挖地道进攻,但保密做的很好,赵秋只要想不到我们是要挖地道,他就必定会以为我们真的在准备什么东西,可以破城而入的东西。或者,他会以为,我们是故意如此,引他出战!若是后者,他可高枕无忧,攻心之计罢了,只需岿然不动即可。但若是前者,他就必须要想办法遏制,想办法解决。所以,他此来,是为了试探我们,到底只是攻心、还是真的在准备攻城!”
嬴政懂了,问:“那依你之见,我们如何应对啊?”
郭嘉:“自然是配合他了,他想要什么结果,我们就给他什么结果。请主公恕罪,事不宜迟,耽搁不起,就在刚才,臣已经下令让赵云将军和高顺将军率军绕后埋伏,给他们迎头痛击!”
嬴政笑道:“你是军师,我不在或者情急之时,有调兵之权,这是给你的特权,何来恕罪一说?你这么做,可是为了让他确定,我们只是疑兵之计,只是单纯想要引他出来,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动作和准备?”
“主公英明。”郭嘉拱手。
“哈哈!”嬴政笑道,“奉孝果然聪明,走,我们出去看看。”
嬴政亲自率军出营,此刻赵秋也率军到了营前,双方大军对峙。
嬴政骑在追电背上,歪着头看他,赵秋皱眉也看着他。
在嬴政的示意下,典韦走出来,指着赵秋大声道:“赵秋,我家主公让俺来问你,之前坚守一月不出,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怎的今日却敢主动出战了?是不是你们等不及想找死啊?”
赵孔大怒,指着典韦骂道:“放肆,你才找死!”
“嘁!”典韦嗤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手下败将,怎么着,伤好了,又出来找抽啊?”
“哈哈哈……”秦军大笑。
“气煞我也!”赵孔大吼一声,拍马便朝典韦冲去,“看我斩了你的狗头!”
赵秋伸手想拦,却没拦住,无奈之下,只能一挥手,下令:“全军出击!”
后方嬴政对着旁边的郭嘉一笑,说道:“这俩家伙演技太差了吧?还不如宫里那几个歌姬呢!”
郭嘉笑道:“还好他们听不见,否则两兄弟非得被主公你这句话气的吐血不可。”
嬴政一听,问:“真的?那我用灵力说给他们听?”
“哈哈哈……”郭嘉大笑。
阵前,吴军前进开始进攻,秦军也不甘示弱,典韦手提盘龙双戟站在大军阵前,双戟前指,大吼:“冲!”
两军相距不远,顷刻间就接触到了一起,典韦挥戟发出两道漆黑色的灵波,其中一道被赵孔打散,另一道斩杀吴军数十人,紧接着,二人就达到了一起。
赵孔不是对手,赵秋也在一旁帮忙。
但赵秋的目光,时刻注意着周围,特别是秦军阵中的情况。
五大神将,怎么就典韦一人出来了,其他四个呢?
没打多一会儿,黄叙和裴元庆从阵中杀出,速度飞快,二人一左一右,带兵朝着吴军冲去,所过之处,皆无一合之敌,很快吴军两翼便被冲散,二人带兵一路冲杀,吴军瞬间伤亡大增!
一下子死了上千人,赵秋非但没有觉得痛心,反而放松了些,起码知道了对方人在哪里!
但是还有两个不在!
他与赵孔联合攻击典韦,一时间倒是打得不相上下,怎么说也是二打一,赵孔又是主攻手,赵秋压力并不大,依旧时刻关注战场局势。
没打多久,大军两侧忽然传来嘈杂之声。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白马义从由左边杀出,为首之人正是赵云!
“冲锋之势、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全身漆黑甲胄、面裹黑巾的陷阵营在高顺的带领下,从右边杀出!
五大神将齐聚!
赵秋心中大定,暗道果然有诈!
但他早就准备好了,当下朝着典韦狠狠挥出一刀,拉着赵孔就朝后退。
“撤!撤!!”
在主将的带领下,吴军步步为营,有条不紊的朝后退去,但并不能抵挡秦军的追击,撤退过程中,死伤数千人之多!
秦军大营距离玉岩关只不过十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