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静婉?
朱是皇室姓氏。
薛定云怎么会有绣着皇室女子女子名字的襁褓?
而且特地给薛慎之!
商枝内心不由得大胆猜测,难道薛慎之不是薛定云与许氏所出的孩子?
商枝心尖一颤,如果薛慎之真的是皇室后辈,又为何流落在外?一定不会是因情而起,极大可能是涉及政治党派,或者是夺嫡之争?
越想越心里不安,商枝连忙按下这个念头,无论如何,也得等薛慎之考完功名再说。
她心里拿定主意,等薛慎之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将心里的猜测告诉薛慎之。两个人商量一番,打听清楚朱静婉的身份,若是危险的话,尽可能的考取功名后,争取替补龚县令的位置,远离是非之地。
商枝不动声色地将锦缎襁褓收起来,一旁的林辛逸见了,观察商枝的神色,“这不是薛兄地战袍啊?”
商枝将包袱系个结,在林辛逸脑门上敲打一下,“战你个头!”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魏娇玲掐拧林辛逸的手臂,硬邦邦地肌肉,让魏娇玲又忍不住掐几下,心里窃喜,眼睛忽闪忽闪地捂着红唇偷笑,平时林辛逸都不让她摸。
林辛逸一时不防,被魏娇玲连着掐好几下,他摸着胳膊,小眼神瞥向美滋滋的魏娇玲,撇了撇嘴。又让这个女人占便宜了!
林辛逸耳廓有些发红,想不明白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咋就这么大胆!成天惦记着男人的**!
他都防不胜防的!
魏娇玲笑容灿烂,笑得林辛逸心里发怵。
魏娇玲觉得林辛逸太胆小,容易害羞。
她偎在商枝的身边,凑在商枝耳边嘀咕,“枝枝姐,你和小师叔有没有牵手?”
商枝瞥她一眼,点了点头。
魏娇玲噘着嘴问,“那有没有亲亲?”
“咳咳!”商枝觉得魏娇玲一点也不含蓄,一不留神,口水给呛住。
“有没有?”魏娇玲晃着商枝的手,她觉得小师叔挺自持,迂腐的,“是不是小师叔很古板?你们到现在才牵个手?”
商枝捧着茶碗喝一口水,润一润喉,看着眼睛闪闪发亮,一脸好奇的魏娇玲,“你真的想知道?不是我不说,我是怕扎你的心。”
魏娇玲觉得她现在就已经被扎心了。
商枝凑到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魏娇玲震惊地瞪大眼珠子,都都都睡一张床了?!
她幽怨地看向林辛逸,觉得太气人了!小师叔那样高冷自持的男人,只差最后一步,她摸林辛逸个手,都要躲她两三天。
魏娇玲双手托腮,闷闷不乐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把持不住吗?
商枝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你表现得太露骨,林辛逸很内敛,你都快要吓坏他了,他都急着躲着你,哪里还有心思被你勾得把持不住?”
“那该怎么办?”
商枝在她耳边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给她出谋划策。
魏娇玲一改之前的萎靡,眼睛亮得发光。
林辛逸看着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搓了搓手臂,觉得坐在火炉子边烤火,都还打冷颤。
商枝做最后的总结,“得手之后,你就吊着他。”
魏娇玲兴奋地搓着手,跃跃欲试,“这样真的行?”
商枝端着茶碗,一脸高深莫测道:“行不行,试了就知道了。”
魏娇玲点头如捣蒜。
商枝含笑地看看魏娇玲,又看看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林辛逸,喝两口茶问他,“在京城待多久?”
林辛逸挪了挪凳子,坐在商枝的身边,“等日子定下来就走。”
商枝盘问起作坊那边的事情,“医馆作坊如何了?”
“都很稳定,皇上赐下来的匾额挂上去,再没有人来找茬,生意好得不行。”林辛逸一说起医馆与作坊,侃侃而谈,“我又雇了十几个人,医馆里的郎中挑的人,就是去年几个月,咱们医馆与作坊就挣了几千两的银子。”
商枝手一抖,“你说挣了多少?”
“毛利有几千两!”林辛逸一副你没有想到的神情,“龚二哥将美肤药膏推出去,走江南那一条线,我们接到很多订单。等今年年底,咱们可以在府城也开一间作坊与医馆,这样下去,不出几年咱们就能将作坊与医馆开遍大周国!”
商枝看着林辛逸描绘着未来的蓝图,戏谑道:“你不做太医了?”
林辛逸干咳几声,一本正经道:“师傅家大业大,我自然不能抛下你飞黄腾达,所以留下来给你分忧!”
魏娇玲凑过来道:“太医那点俸禄,他养得起我吗?”
林辛逸没声儿了。
商枝看着这对活宝,起身去厨房做饭,林辛逸跟着进厨房,磨磨蹭蹭,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
“你想问怎么让魏娇玲对你规矩一点?”商枝一眼看穿林辛逸的心思。
林辛逸脸色涨红道:“女孩子不该矜持吗?”
“她矜持了,你才要完。”商枝简直没眼看这蠢徒弟,“她摸你的时候,小心肝有没有要蹦出来?”
林辛逸瞪着商枝。
“有就对了。你心里想干啥,别压抑,别克制,放飞自己的本能。魏娇玲又不是别人,她是你的媳妇儿,有什么好害怕的?”商枝掐掉白菜根,抬头哪里还有林辛逸的人影?
得,吓跑了。
林辛逸听到放飞本能就管不住腿跑了,看见魏娇玲托着腮望着他,目光很含蓄,小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