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又羞又恼,伸手去推他,却被薛慎之握住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商枝,看着她气鼓鼓地模样,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唇角上扬道:“我很高兴,今日是我最喜悦的一天。”
心底的激动与喜悦,比中状元时还要难以抑制。
商枝一怔,紧绷地身躯缓缓松懈下来,眼睫轻轻眨动,望着他眼底的情丝,商枝眼尾含笑,“我也是。”抬着双手,捧着薛慎之的脸颊,强压下心底的紧张,仰起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角,“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也是我的。”
“你一个人的。”薛慎之话音方落,便将她拉到了怀里,温热的唇覆盖了上来。
商枝愣了一下,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亲吻,软倒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薛慎之的吻温柔又缠绵,商枝不由自主搂着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炙热的深吻中,勾缠着他的舌头回应。薛慎之的吻愈发的动情,引导着商枝一起沉沦。
衣裳被解开,商枝蓦地回神,她手指一动,却没有将薛慎之推开。她愿意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献给他,融合成他身体的一部分。
底衣被解开,薛慎之宽厚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挲,沿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缓缓来到她的背后,揉搓着她的蝴蝶骨,商枝浑身发软,浑身燥热起来。
薛慎之的吻离开齿唇间,如雨点般细细密密在耳侧流连,最后落在脖颈间啃咬着锁骨,湿热的吻蔓延而下。
商枝颤栗着,忍不住呻吟一声。
“慎之……”
商枝仰着脖子,一双眸子因动情而迷乱,随着薛慎之的动作,身体有些难耐,虽然看了小册子,到底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此刻她十分渴望薛慎之更多的亲吻,无助的抱着他,低声唤他的名字。
薛慎之从胸前抬起头来,立即吻上她的唇瓣回应她,温柔缱倦的吻,无法填补她身体的空虚,凭着自己的本能索取着,激烈的拥吻,抚慰心里翻涌的热潮……
不知道过去多久,风停雨歇。
商枝几乎软化成水,浑身酸软的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任由薛慎之将她揽进怀中,按揉着她的腰椎。
商枝嗓子都哑了,干渴得要冒烟,“水!”
薛慎之手臂一伸,取来床柜上的水,扶着商枝坐起来。
‘嘶’商枝疼得深吸一口气,撑着手肘,侧身就着他的手喝下一杯水,喉中的干涩才缓解过来。
商枝趴在床上,身上粘腻着不舒服,直勾勾地望着薛慎之,软声道:“我想洗澡。”
薛慎之在她氤氲着水雾的眸子上轻吻一下,心疼地问道:“很难受?”
商枝娇嗔地瞪他一眼。看着薛慎之认真的神情,红着脸颊摇了摇头。
薛慎之穿上衣物,去厨房舀水,倒满浴桶。折身回房,拿着薄毯包裹住商枝,拦腰抱着她去澡堂,将她放在浴桶中,“泡一下热水会好受一些。”
商枝点了点头,“你出去,我自己来。”话音一落,就看见薛慎之已经脱掉衣裳,长腿一迈,坐进浴桶中,拿着绢布,“我给你洗。”
这个澡一洗,直到水彻底凉透了,两个人才出来。
商枝连瞪他的精力都没有,被放在床上,被子一卷,闷着头睡过去。
薛慎之去澡堂清理干净,躺在商枝的身侧,将她搂进怀中,看她全无反应,俨然是累坏了。凝视着她熟睡的面容,薛慎之心口漫出一种满足感。
她终于彻底属于他。
翌日。
商枝难得的睡过头,苏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睛,翻一个身,身旁空了,薛慎之不在屋子里。
商枝动了动双腿,那啥过度,现在都还有些酸软。
薛慎之从外面进来,见到商枝起身,体贴地问道:“不睡了?”
“你忘了?外祖父、外祖母在,我们要敬茶呢!”商枝取出衣裳穿上,薛慎之替她束好腰带,“外祖父、外祖母体恤你昨日新婚劳累,特地过来让你多睡一会。”
商枝凶狠地瞪他一眼,想到昨晚那一场情事,觉得这个男人看似君子如玉,温润守礼,昨晚却是一改温吞,一贯的强势,让她受不住求饶,现在腿还软着呢!
虽然是如此,可两个人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心里又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安定。
薛慎之似乎知道她羞恼什么,轻笑一声,“他们是过来人,自然会体恤年轻人。”
商枝伸手在他腰间掐拧一把,“你还说!”
薛慎之并不觉得疼,反而笑得很愉悦,“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泥俗礼。他们都是很开通的长辈,别担心。”
都已经错过时间了,担心也没有用!
商枝穿戴好出来,嘉郡王与嘉郡王妃不在屋子里,他们已经出去逛村子。
吃完早饭,嘉郡王与嘉郡王妃正好回来,看着商枝面色红润,精神充足的模样,笑容满面道:“枝枝,你醒了?这村子我转了一圈,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这一大片药山,全都是在你的带领下种出来,改善村民的生活,你真了不起。”
商枝抿唇笑道:“种药材,也是为了便利我的小作坊,并没有您说的这般无私,互利互惠罢了。”
嘉郡王妃摇了摇头,觉得她太谦虚,若真的只是互利互惠,杏花村种的药材,种类远不够商枝所需,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