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不忽心中一动,急忙叫住他们,问道:“你们说的算命人在哪儿,告诉我好不好?我正想找人算算命呢。[ad]”
两人见有果然有美女询问,连忙很热情地把具体的位置告诉了撒不忽,接着就匆匆远去,消失在人群中。
撒不忽按照两人的提示拐过几个小巷,来到一处热闹的集市中。集市中人群来来往往,吆喝声起伏不断,撒不忽心中暗赞程越办事稳妥,地方选得真好。
撒不忽向前走了不远,很快便寻找到那两个人形容的地方——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黑色小门,门上面画有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撒不忽上前叩门,很快就有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把门打开。
周围的声音太嘈杂,撒不忽对年轻人提高音量道:“请问这里住着一个会算命的外国人么?我是来算命的!”
年轻人疑惑地道:“请问夫人是从哪里听说的?我们这里很隐密,并不接待外客。”
撒不忽恳求道:“我是刚才听说的,很想请大师帮我推算一下,如果大师有时间的话,何妨见我一见呢?”
年轻人犹豫半晌,看着撒不忽娇艳的容颜道:“我看夫人不是坏人,让我先进去问一下大师再说。”
撒不忽在门口耐心等待,良久,年轻人才回来对撒不忽道:“夫人请,大师愿意破例见夫人一面。”
跟随撒不忽的内侍很小心,请撒不忽稍等,他一个人先进去查看。
进门后是一个小院,院子狭长而深邃,尽头处有一间屋子,打开屋门,面前是一座屏风,马上鼻子里就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气。绕过屏风向右拐,便出现一个几乎全是黑色的小屋。
屋中的陈设非常简单,上上下下俱被黑布所罩。连床榻也是黑色的。中间有一案几,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水晶球,是全屋中唯一一个不是黑色的东西。一位全身被黑罩袍盖得严严实实的外国人席地而坐,头发胡子都很长。面目也看不清楚,浑身散发着异样的神秘气息。
内侍不敢大意,问道:“请问大师,是在这里算命么?”
黑衣人声音低沉,含混不清地道:“是。你请坐。”口音带有极重的外国腔调,内侍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懂。
内侍打量了一下内外,觉得确实没什么危险,于是道:“大师误会了,我不是算命的,我家主人马上就到。”
黑衣人点点头,再不说话,只用两只手在水晶球四周绕来绕去,显得十分诡异。
内侍见状打了个寒战,急忙退出屋外。走到门口对撒不忽道:“主人请进吧,奴才看没什么问题。”
撒不忽抬腿往里走,内侍和宿卫刚要跟进去,门口的年轻人急忙拦住,道:“不可造次!大师算命的时候,周边三丈之内不许有别人,否则灵气相互影响就不准了。你们在这里等着吧,盯住门就行,我陪你们在这里候着,绝不会有危险。”
撒不忽闻言。回头摆了摆手道:“你们就在这里守着,我算命你们跟进来做什么?”
内侍和宿卫只好老老实实地待在门外。
撒不忽走进屋中,看到黑屋也愣了一愣。正在茫然无措,四周垂下的黑布被掀起一角。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从黑布后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撒不忽,不是程越是谁?
撒不忽惊喜不已,笑道:“你这里是不是布置得也太精细了些?我险些以为真是个算命的地方。”
程越笑道:“刚进城我就派人到处找地方,很快就找到这里,花高价买了下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安乐窝。你喜不喜欢?”
扮演黑衣人的马可波罗起身一礼,推开旁边的门到其它的屋中去了,留下他们两个过二人世界。
撒不忽笑道:“这里不错,亏你找得到。花了不少钱吧?也不知能待多久。”
程越上来揽住她的腰,微笑道:“为了你,再麻烦都值得。”
撒不忽情不自禁地扑进程越怀中,忘情与程越接吻。她的时间不多,不能再浪费在聊天上。
马可波罗听着隐隐传来的**声,对程越愈加佩服。这世上敢偷忽必烈大汗女人的,应该只有他了吧?要知道撒不忽可不是普通的嫔妃,她在后宫嫔妃中,即使包含皇后在内排名也高居第八,绝对算得上忽必烈的宠妃。程越不但要娶忽必烈的女儿,连他的女人也不放过!这样的男人会成大事的吧?
门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程越和撒不忽两人互相渴望已久,在软榻上热情如火,撒不忽从来没有这样快乐,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还抱着程越不肯放手。
程越满抱着撒不忽躺倒,笑道:“还抱着我干嘛?再来一次你还走得了么?”
撒不忽心满意足地贴在程越胸前,有气无力地娇嗔道:“你这个色鬼,不是还没完么?还不是为了你。”
程越笑道:“你一个人不行的,不然我娶那么多老婆做什么。”
撒不忽抱住程越的脖子,与他大肆热吻,撒娇道:“你有那么多老婆,我要什么时候来?”
程越道:“你不宜来得太频繁,门口的年轻人是我心腹,你要来的时候就派人告知他什么时候会来算命,我就会在此相候。若有别人非要跟来,你拒绝不了也可以先带来,等算完命出去之后你再绕回来就行。”
撒不忽钻进程越怀中,喃喃地道:“真想一直待在你身边,不想再回到宫中。大汗六十多岁了,我还不到三十岁,与他说话很难说到一起,我又没有孩子,在宫中真的很寂寞。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