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是特种兵出身,最重视情报的搜集,每天都侦骑四出。yankuai很快,在一份回报里,程越看到了这样一句话。说是都哇和禾忽的大营里有许多奴隶,大部分是汉人。另外,还立了一个单独的大营将四五千奴隶看管在其中,不知想让他们干什么活儿。
这句普通得很容易忽略的话却引起了程越高度的重视。蒙古人有一个极其卑劣的传统,就是为减少自己的伤亡,会强迫与敌方同族的人挡在军阵前面,敌方不忍下手,蒙古人就可以从后面冲上来掩杀。
程越很熟悉蒙古人这个残忍的战法,默默在帐中思索良久,终于定下计策。
两军对峙以来,阿术和伯颜频频出击,压迫对面的忙哥帖木儿,忽必烈也按定计,不时派兵骚扰对手,虽然对手防备得当,依然取得一些小胜。只有程越始终按兵不动,借口军心未附,一兵一卒都不许出击。
忽必烈和阿术、伯颜对程越的做法都有些难以理解,不过他们知道程越用兵自有独到之处,也明白他军中形势的特殊,所以并未催促程越出兵。
三大汗国的士气看似日渐低落,遇上元军时敢战的越来越少,大都且战且退,很快就缩回营中。
忽必烈与阿术满心欢喜,这其中只有程越等少数几个人知道,海都这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忽必烈以为他的计策很成功,等忽必烈沉不住气时就会找时机与他决战。
程越的兵力占优,却一直高持免战牌,禾忽和都哇也不会蠢到向程越挑战。所以中军和左军打得热火朝天,唯独程越的右军无声无息。
这天,程越一反常态地召集众将,请他们吃了一顿丰盛无比的午餐。众将吃得开怀,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方才罢休,都以为程越要他们来商量军情。眼看中军和右军的大将们立功,他们早已按捺不住了。
吃完饭后。程越笑问道:“怎么样,我家的饭菜好吃吧?”
众将乐得连连点头,向程越拱手道:“多谢大帅赐宴,今天的饭菜格外丰盛。”昔里吉等人第一次吃。更是高兴。
程越拍拍手道:“好,各位吃完就请回吧,练兵不可松懈,随时听命。”
众将俱都一愣。廉希宪莫名其妙地道:“大帅没有别的吩咐?我等……”
程越笑道:“没有别的,就是要请你们吃饭。算是犒劳你们,免得你们在背后埋怨我。”
众将忙道不敢。孙之望大着胆子道:“大帅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莫非哪位小夫人怀孕了?”
张孝忠眼睛一瞪,喝道:“大帅的家事也是你能乱猜的?还不住口。”
程越摆手笑道:“你别吓唬他,他猜一猜有什么关系?总比背着我乱猜好。”
刘国杰道:“大帅,属下以为大帅一定有什么理由,但属下不敢乱猜。”
李庭也道:“不错,大帅从来不做无聊的事情,一定有原因。”
张弘范笑道:“既然大帅不愿说,各位就当是来庆贺大帅荣升不就好了?大帅当初任右军统帅时可没请客。”
众将想想只好如此,每个人都含糊地说了几句贺词。一个个告辞而去。
程越送走众将,回到寝帐。众妾围上来。张淑芳靠进程越怀中,绕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道:“官人,今天到底什么事让官人这么高兴?是不是大战在即了?”
程越还未答话,叶依依在程越的唇上一吻,笑道:“官人是不是过生日?”
众妾全都一怔,见程越微笑不语,这才茅塞顿开。对呀,为什么自己竟然没想起来?!羞愧不已。纷纷上前祝寿。
程越抱住叶依依,深情款款在她耳边道:“就你这个丫头知道我的心思,一直与我心灵相通。”
叶依依可爱地一笑,赖进程越怀中。
柔娘脚一跺。急得几乎要哭出来,道:“这可怎么办?我们都没准备寿礼,官人的寿辰这么过怎么行?”
众妾也是这样想,人人惶急难过,程越笑道:“是我故意的,与你们无关。军中条件简陋,不想让你们头痛。”
婉儿和阿娇最为自责,众妾中以她们跟程越最久,本应她们最先想到的。
程越见众妾急得泪光莹莹,眼珠一转,道:“要不这样吧,你们来陪我做游戏,就当送我的礼物。”
雪儿拍手道:“官人又有鬼主意了吧,什么游戏?”
程越轻咳一声,笑道:“我蒙上眼睛,在这帐中摸索,摸到哪一个就要陪我上床,但不许说话,让我猜到底是谁。”
众妾第一次听到这么刺激的游戏,纵使平日里与程越疯惯了,还是觉得害羞,但谁让今天是官人的生日呢?就陪他荒唐一次吧。
程越见众妾都点头答应,兴奋得抱住柔娘猛亲。这一直是他的一点遐想,没想到能借生日的机会实现!
张淑芳找来一块布,帮程越蒙上眼睛,在他脸上一吻,立刻格格笑着闪开。
程越兴奋地在帐中摸索起来,很快抓住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上去再说,然后就摸到床上。过了一会儿,身下的小妾忍不住发出了一点点**,程越笑道:“亚古丽!”拉开眼罩,果然没错。
众妾一个个被抓住,程越一个也没猜错,最后剩下雪儿和媚儿,程越又蒙上眼睛。
雪儿矫健,媚儿灵活,她们故意躲着程越,哪能轻易抓到?程越正抓得热火朝天,四妃和两位公主从外面走了进来。
没等众妾想好该怎么办,程越一个前扑,正好抱住了奴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