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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逊怒气冲冲地勒住座骑,刚要发火,定睛一看,急忙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面前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像镇南王程越?只有头发不对,长相、气势、神态、身高完全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再往后一看,曾经到过父亲府上的镇南王护军团长、副团长都在,没错,真的是镇南王!镇南王竟然穿便服出巡!
桑哥和百户满脸期待地看着忽逊,特别是看到他那张怒气勃发的脸。忽逊大人果然不怕什么拿着皇子匕首的人,快来为我们主持公道吧!
不料忽然之间,忽逊大人脸上的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下马走到那个狂妄的小子面前,满脸堆笑地向他深施一礼。那小子只随便拱了拱手,就算还礼!
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是……?
忽逊低声道:“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这几个人怎么惹到了王爷?”
程越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刚一说完,忽逊气得环目怒睁,钢牙直咬,对程越道:“王爷息怒,就让下官替王爷教训一下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混蛋!”
忽逊转身举起鞭子,狠命地朝那百户身上抽去。
百户不敢躲闪,几鞭子下去被抽得皮开肉绽,惨叫不绝,跟随百户的骑兵跪了一地,每个人都吓得瑟瑟发抖。
忽逊边抽边骂:“你个不长眼的混蛋。问都不问就敢断案抓人,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丢尽我的脸!今天起你不再是百户了,给我当十夫长去!”
百户终于明白他惹到了顶天的人物。心里马上想起一个人来,懊恼得直想打死自己。得罪这位祖宗,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不错了!忽逊表面上是在打他,实际上是在救他!
想明白了这一点,百户心中哪还敢有半点怨气,任凭鞭子抽在身上抽得“啪啪”响,忍痛跪到地上。磕头道:“小人谢……不杀之恩!”词咬得含糊,生怕说明白了这位爷生气。
程越皱着眉头道:“十夫长?”
忽逊忙道:“不。不,他得从头干起,十夫长他根本不配!”
程越这才哼了一声,冷冷地对百户道:“你听着。你要多谢忽逊大人,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你还有命在么?”
百户冷汗透衣,连声道:“是,小人省得,多谢忽逊大人。”
桑哥也终于搞明白了他面对的到底是谁,一想起那两个字,恐惧就像恶魔的手一般扼住了他的喉咙,使他呼吸不畅。喉头干涩。
他后悔不迭。千不该,万不该,为什么要主动挑衅这个人?自己的两个耳朵丢得一点都不冤!真是活该!
桑哥顾不上丢脸。“噗通”跪到地上,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命,别人不敢杀喇嘛,他可敢!
旁观众人见桑哥跪倒,霎时一片哗然,十几个红衣喇嘛更是瞠目结舌!喇嘛只拜佛祖。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喇嘛给人下跪?更不用说国师八思八的徒弟!
程越看了桑哥一眼,眼中透出憎恶的目光。对忽逊道:“这个人你不要管了,由我处置吧。”
忽逊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程越不想让他为难,感激地道:“是,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程越道:“没有什么,我在这儿耽搁了不少时间,要尽快赶到莲花寺,你派人到前面为我开路就行。”
忽逊马上召过一百骑巡逻兵,道:“将这里到健德门的路开出来,王爷有急事!”
“是!”一百骑精骑精神大振,他们要替镇南王开路!齐齐向程越深施一礼,先行打马而去。
“王爷?”
“镇南王!”
“天哪!原来是镇南王!”
百姓们狂喜不已,不约而同地疯狂前拥,想将程越看得更仔细些,忽逊急忙指挥众军挡住。
程越对肖震道:“你派人把桑哥送回府中关押起来,等我回去再说。”
肖震敬礼道:“是!”叫上两名护军,上前将桑哥捆住,拴在马鞍上,拖着他回府。桑哥垂头丧气地跟在马后面,连声哀叹。
程越又对乌讷尔道:“我记得你会说藏语吧?”
乌讷尔道:“是。”
程越道:“你对那些喇嘛说,我已经派人开道,让他们跟上我们的马匹,迅速赶路,如果在午时前没赶到莲花寺,皆斩!”
乌讷尔将话翻译给喇嘛听,喇嘛们弄明白了程越的身分,吓得面如土色,片刻不敢耽误,双手合什请求程越快些动身。
程越与忽逊一揖而别,没跑出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无数百姓山呼海啸般地呼喊:“草民恭送镇南王!镇南王吉祥如意!”
程越拨回马头,向百姓们深深一礼。百姓的欢呼立即直冲云宵,震耳欲聋。
程越再一拍马,率众人绝尘而去,看得欢呼的百姓啧啧称羡,议论纷纷。
“我就说嘛,这么俊的人品必定非富即贵,你看看,贵不可言哪。”
“上次镇南王入城时我远远瞧见过一眼呢,王爷今天是戴了头套微服私访!”
“嗬——!这威风,比大汗出行也差不了多少!”
“别胡说!咱们镇南王可从来不显威风,人家一开始就牵着马跟咱们一起走,这叫爱民如子!”
“今儿可真是开了眼了,镇南王一瞪眼,你看把那些喇嘛吓得,就剩下讨饶的份儿!什么叫威风,这才叫威风!”
“就是,喇嘛们怕过谁啊?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太常卿田忠良的小妾被喇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