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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慵懒地笑道:“妹妹,你就从了吧,官人会对你很好的,你还这么年轻,真想守一辈子活寡么?”
顾夫人只觉脑海中“轰”地一声,陡然又想起柔娘那句“娘,那你就从了吧。”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程越更加心疼顾夫人,轻抚她的香肩,道:“我答应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得好好的,决不让你受委屈,会视你如同柔娘一般。”
顾夫人柔弱地泣道:“可是人言可畏,妾身……会受不了的。”
程越笑道:“一切有我呢,你只管依靠我,别的不用去理会。”
顾夫人还是摇头道:“若有丑事传出,一定会妨害大都督的清誉,妾身不敢。”
程越冷哼一声,道:“我的女人我来保护,再大的事情也有我在,谁敢乱说话,得看我答不答应。”说着在顾夫人的脸上轻轻一吻,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你们,你相不相信我?”
顾夫人被程越这一吻亲得全身发抖,心里直喊救命,情知自己难以幸免,长叹一声,松开了攥住领口的手,避开程越炽热的目光,轻声道:“大都督要做什么,妾身只能从命,惟愿大都督从此更善待柔娘,妾身一旦怀孕,大都督莫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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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见顾夫人终于松了口,不禁心花怒放,笑道:“傻女人,你如果能为我生儿育女,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嫌弃你?”
顾夫人与程越四目交接。幽怨地道:“妾身就不该来。谁知是羊如虎口。”
程越哈哈大笑。道:“你错了,你该来,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你命中注定要跟着我。”不待顾夫人答话,已吻住了她的樱唇。
顾夫人不断地承受程越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几乎快要发疯,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昏了过去。
程越宠爱地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再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被子,披衣下床,打开门要出去。
宋夫人惊醒,悄声道:“官人要去哪里?夜这么深了。”
程越回头一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
宋夫人大惊失色,道:“官人是想……可是……那两位……会不会闯祸?官人三思啊。”
程越笑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掩上门,蹑手蹑脚地向阔阔伦的房门摸去。
宋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程越消失在门外。一颗心“突突”地跳,紧张得直发抖。
程越要给忽必烈戴绿帽子!而且一戴就是两顶!
天哪。真是疯了——!
程越走到阔阔伦房间门口,由轻及重地推了推门,见门被关得很紧,嘻嘻一笑,闪身进到旁边的房间,推开窗户往旁边探头一看,果然阔阔伦的窗户开着一条缝!
南方闷热,蒙古人到南方大都不会把窗全关上,留一点通风的窗缝是必须的。
程越灵活地从窗户钻了出去,用他特种兵的本事,很轻松就挪动到阔阔伦窗旁,缓缓把窗户打开,身形一缩,悄无声息地落到地上。月光皎洁,程越很快看清了在床上熟睡的阔阔伦和八八罕。
忽必烈的皇后和皇妃都只身着程越的新式**,柔滑的臂膀,光洁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巨大诱惑。
程越从上衣兜里取出一块手帕和一管药剂,这是特种兵在执行反恐任务时用于使人昏迷的速效军用致昏剂。再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两个鼻塞,迅速塞进鼻子里。轻轻打开药剂封口,均匀地洒在手帕上。
这些做完,程越便缓缓将手帕置于阔阔伦鼻子下面。一分多钟后,阔阔伦气息变得更加悠长,已进入昏迷状态。程越再如法炮制,将八八罕也迷昏过去。
随后,程越取出一个封口袋,把手帕放进其中封好,重新揣进怀中,再将门畅开一条豁口,使空气尽快流通。
耐心等了几分钟,屋里的空气基本上被换了一遍。程越拔下鼻塞,关上门,向床上的两个娇娃露出微笑。
既然两女已经昏迷,程越哪里还会客气,跳上床为所欲为,阔阔伦皇后和八八罕皇妃自然地发出阵阵娇喘,让程越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原路折回。
回到自己房中,三位夫人睡得正香,程越上床把顾夫人抱进怀里,轻吻她的樱唇,满意地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罗夫人先起身,她是外府管事,已习惯了早起。宋夫人紧接着起来,转头看到程越抱着顾夫人还在沉睡,宋夫人拍拍胸脯,总算放了心。
罗夫人见宋夫人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十分好奇,轻声问她原因。
宋夫人将昨晚程越的行动一说,罗夫人也大吃一惊,随即低声笑道:?两位贵人睡觉时当然会闩上门,官人是白费心机,不过说起来官人的胆子真是大到吓死人,连忽必烈的皇后和皇妃也敢打主意。?
宋夫人看了一眼熟睡的程越,趴到罗夫人耳边道:“官人昨晚出去后,我特地等了许久还是没回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睡的。”
罗夫人震惊不已,急忙掩住自己的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一眼程越,才道:“难道,官人得手了?”
宋夫人道:“我隐约听到有声音,不过声音不大,听不清楚。”
罗夫人吓得脸色发白,道:“果真如此,我们千万得保密,任谁也不能说出去。”
宋夫人点点头,两位夫人穿好衣服,到楼下去做早饭。
两位夫人下楼不久,顾夫人也醒过来。刚一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