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霆一进门就笑道:“公子,果然不出所料,阿里海牙快气疯了。大叫了一阵儿,就又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他那两个儿子只是在哭,也不掩饰身份了,直喊我的娘啊,阿里海牙也不管。我看阿里海牙是恨忽必烈居多。他是忽必烈在做诸王时就跟着他的,忽必烈真的下手太狠了。我跟他说公子觉得很抱歉,没有脸来见他。他只是苦笑一下,也没说话,看不出多大愤怒,倒是颇为无奈。不过即使这样,我也不认为阿里海牙能为公子所用。”
程越道:“这我倒并没有什么期待。只是阿里海牙也算帮过我,结果被忽必烈杀了全家,妻妾为奴只怕生不如死,我有些愧对他罢了。你回来得正好,有很多工作要交给你。”于是把军队整编的事情说了。
杨霆听到程越这么大的整编计划,笑道:“水陆大都督?是不是想模仿周瑜的职位?周瑜可是一辈子对东吴忠心耿耿。其实不管封公子什么官职,形势也改变不了。”
又笑了笑道:“公子定了个这么大的整编计划,之前我就觉得公子送我手枪有些古怪,原来是要累死我。”
程越笑骂道:“我心机没那么重!这事情不急于一时,新兵那边还没操练好,等他们混编进老兵后再分军。你先进行军衔的工作,这个事情很累人,不过也是你了解军队的好机会。两军收兵不战了,元朝必然会派出大量间谍到军中,试图得到我武器的秘密。有了这个光明正大的借口,你正好把军中的情况弄个清楚,一旦有什么异动,也好准确把握。特别要注意那些可以接触到枪的人有什么变化,女人啊,亲朋啊,突然有钱了或者突然穷了,去不去赌钱,家中在元朝还有什么人,有什么弱点等等。元朝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取得枪和子弹,你要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决不能让东西落在他们手里。这件事情关系重大,非你不可。我知道你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对军中每件事情都了若指掌,信手拈来。我是没这个本事的,所以拜托你了。”
杨霆知道不是客气的时候,道:“属下明白,不敢有负公子。不过脱温不花那里怎么办?要撤回来吗?”
程越道:“和议还未达成,当然不能撤。我给他的命令是等昂吉尔一进攻,就不必客气,尽一切力量反攻。我们这边正与伯颜谈判,昂吉尔如果有行动的话,应该要尽早才行,否则和谈签署之后,他就只能止步了。只要他先动手,我就打他个落花流水,伯颜也说不出什么,忽必烈只能责怪他不听敕令,擅自行动。我们又可以借机扩大一点地盘。”
两人又聊了几句,杨霆道:“公子,各位将军的家眷已经都到了,我这次去,也自作主张地把公子的四位夫人接了过来,也好让她们侍候公子。人已经在寝帐,公子自便。”说完拱拱手出去了。
程越大喜,心情立刻澎湃起来,兴冲冲地向寝帐跑去。自己这些日子也憋得够了,杨霆真是个识趣的。
程越兴冲冲地挑开寝帐的门帘,马上就看到了四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正在好奇地翻看着程越的随身物品,重要的都已经上锁,她们也不敢去动。
四人见程越进来,全都忙不迭地跪了下去。一齐脆声道:“奴婢不该欺瞒公子,请公子责罚。”
程越眼睛一转,马上改了刚才的主意,非常严肃地问道:“苏蓉,你说吧,为什么要瞒着我?”
苏蓉小声地道:“姐妹们刚归附公子,那时如果就告诉公子阿里海牙的两个儿子的事情,怕公子因此而轻视她们,妾身后来得知,也觉得不宜马上说。再者,阿里海牙的两个儿子也没什么危害公子的举动,所以我们本想多等几天再找机会禀报公子,谁知公子只待了一晚就走了,还请公子恕罪。”
程越故意冷笑一声道:“做错了事就是责罚,哪有恕罪的道理?还要怪我待的时间太少,哼,你们说吧,要怎么重罚你们好?”
四个美女吓得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
云萝大着胆子道:“公子容禀,此事解汝楫等人也有参与,听说公子并未严惩他们,现在却要重罚我们,未免有些不公,还请公子……把处罚减轻些才好。”
程越嘿嘿笑道:“好个善于狡辩的妮子!解汝楫他们当时是俘虏,你们却已归附于我,能一样吗?我视你们如家人一般,却被你们欺骗,现在居然还敢狡辩!嘿嘿,看来不动家法,你们是根本不会服气啊。”
四个美女闻言都不禁哭了起来。苏蓉哭道:“奴婢知错,这里奴婢最大,主意都是奴婢出的,请公子责罚奴婢一人,与她们无关。”
程越冷笑道:“四个人的责任你一个人就想扛下来么?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如果像这般糊涂,还怎么治家平天下?既然你开口要责罚,就先从你下手!看你以后老实不老实。”
四个美女吓得缩成一团,也哭成一团。苏蓉连连磕头,好在寝帐里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不然程越马上就得心痛得露馅了。
程越冷冷地道:“都给我趴在床头,把屁股翘起来!不准喊疼,谁喊就加倍处罚!”
四个美女无奈,只好哭哭啼啼地趴在程越的榻上,把四个美臀都老老实实地翘了起来。
程越兴高采烈地一把扒下苏蓉的亵裤,轻轻拍了拍,还没等苏蓉反应过来止住哭声,就直接杀了进去。
苏蓉立时明白了程越的惩罚是怎么回事,羞得满脸通红。姐妹们都在旁边呢,这怎生得了?但程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