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得到金印的消息迅传遍全岛,三军上下,皆为之欢欣鼓舞。壹看书·1kan而程越看到金印时所说的话也广为流传,引一片赞叹,士气随之更加高昂。
镇南王必为日本之主!
张濡在海上巡守,尽职尽责。下午时分,海中桥离岸边只剩下十余丈,岸上的日军蠢蠢欲动,调兵遣将,在岸边列好阵式,要与程越决一死战。
安达盛宗神情严峻地盯着海中桥,道:“大友阁下,福田阁下,就要与元军和宋军决战,我们绝不能输!一定要在这里挡住他们!”
大友赖泰皱着眉道:“真是麻烦!死了这么多人,这座桥还是修到眼前了!”
福田兼重道:“我们这里有一万多人,再挡不住,只能放弃往赤坂山撤退,不过我不觉得我们会失败。”
安达盛宗道:“往赤坂山是最后一条路!我还是想在这里与程越分出胜负!”
大友赖泰和福田兼重等人一齐点头称是,深深地同意安达盛宗的观点。
许夫人、陈吊眼与手下众军都好好地睡了一个下午觉,一觉醒来,精神抖擞。一看书·1kan许夫人便下令聚齐士卒,检查武器。畲族人习惯于面对面徒步与人厮杀,眼前的日本人正对他们的胃口。
许夫人准备完成后,没有马上出,而是兴冲冲地跑到程越的帅帐去请他。这种关键时刻,程越当然要观战的。
许夫人来到帐前,与罗夫人说明来意,罗夫人便让她自行进帐。许夫人是程越的爱将,又是女子,从来随到随请,罗夫人不想多费时间去通报。
许夫人进到帐内,唤过一名宫女,问清程越所在就寻过去。
程越下午也睡了一觉,起来后正抓紧时间与金夫人、顾夫人和宋夫人亲热,三位夫人一时忘我。难免有些声音传到门帘外。
许夫人来到门口,忽然听到男女****的声音,登时红了脸。心道王爷也真是,大白天的。又在大战马上就要来临之前,竟还有这样的闲心。她不知道里面是谁,但这是四位夫人的寝帐,她可不想再往下猜。
许夫人在门口等了半天,里面的声音依然未停。许夫人实在等不下去。只好跑到远处,重重地跺着脚向寝帐门口走,里面的声音果然止住了。
许夫人轻咳一声,道:“王爷,忻都、洪茶丘、刘复亨已守在桥上,妾身和陈吊眼要去掠阵,王爷去不去观战?”
寝帐里传来程越的叹息声,道:“去,你等我一下,呃。壹看书·1kan到外面等吧。”
许夫人慌忙离开几步,还未等走远,帐中果然又隐隐传来不知是哪位夫人**的喘息声,远比刚才激烈得多。
过了一会儿,声音戛然而止,又过片刻,程越穿戴整齐,红光满面地从帐中走出来。
许夫人故作未知,一本正经地上前行礼道:“王爷,妾身前来恭迎王爷。”
程越面色不变。淡淡地道:“走。”走出帐外,肖震等人立即跟上。
程越这次没有再上山,而是与许夫人、陈吊眼一起直接率军来到海中桥的起点。
忻都等人见程越现身督战,急忙上前行礼。
程越微微一笑。道:“今晚会有一场大战,也许会打个通宵也说不定,你们累的了话随时可以后撤,我会派人接替你们。”
忻都拍着胸膛道:“王爷放心,只要末将一息尚存,必定血战到底!”
程越摇头道:“那也不用。徒增死伤大可不必。”
肖震找到一块地势较高的地方,放下几把椅子,请程越落座。
程越对忻都等三人交待几句,便走过去坐下来。
此时海中桥离岸边只剩四、五丈,如果赶上退潮,海中桥已可直达九州岸上!
众将原本都上了山,望见程越到了滩头,都急匆匆地赶下来,坐到程越身边。
安达盛宗也注意到了志贺岛上不同寻常的动静,指着程越所在的位置问道:“大友阁下、福田阁下,山上的人下来了,都聚到了那里,程越是不是也在?”
大友赖泰冷哼一声,道:“程越当然在,他不在那里,那些将领敢下来么?”
安达盛宗精神大振,喝道:“如此说来,只要我们能攻破海中桥,就能冲过去杀了程越么?来人,给我好好盯着,看程越会往哪里走,不能让他跑了!”
福田兼重和大友赖泰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海中桥如果这么好打,这几天他们是在做什么?不过也得佩服安达盛宗年轻的锐气,至少他还想着要杀程越呢。
岛上大军也在备战,大战随时爆,他们都接到了镇南王下的各种命令,一旦对面日军的阵式被攻破,他们就要迅行动,将王爷要他们做的事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
有程越亲自督阵,做工的工匠也格外卖力,剩下的一小段海中桥完成得飞快。
座钟指向下午三点四十分,海中桥离岸边已不足两丈。从桥上跳到海中的话,已可涉水上岸。与此同时,两军弓箭手的对抗已提前开始!
桥上的士兵用盾牌罩住全身,桥面下做工的工匠也被张濡始终用盾牌加以保护。刘顺则派出小船,满载弓箭手和弩手,逼近岸边压制日军的弓箭。
日军的弓箭手紧握比自己身高还高的长弓,身前也有楯板保护,与刘顺的海军对射。
日本这种经过改进的长弓确实大致可以与蒙古的角弓对抗,但倒霉的是,他们遇上了比蒙古角弓还要强的新式弩箭和大宋神臂弓,无论射程和威力都远在长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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