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没走?”
楚霸看到被八彩大手拎来的老者,惊讶的喊道。
“楚霸,贫道被你害死了!前辈饶命啊,我全说,我都说出来!我……”
被八彩大手捏住的老者,惊恐的大喊着。
“不!”
踏着蓝色飞剑的楚霸,尖叫一声。
“嗖!”
他真气狂吐,化成一道蓝光,朝昆湖的方向逃窜。
“呵呵!”
站在青云上的余一贯,冷笑了起来。
他左手一伸,又一个巨大的八彩大手,突然出现在蓝色光芒的周围。
“啊!”
正在高速逃窜的楚霸,大吼了起来。
蓝色的光芒,被巨大的八彩大手捏住,缓缓的飘移了回来。
“余前辈!饶了小老儿吧。小老儿湘青元,是五毒教的外门弟子,专门在宁国收集血脉符文的小厮。一切的一切,都是楚家指使的啊!我……呜呜呜……”
被八彩大手捏着的老者,一边哭泣,一边求饶。
他惊恐之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股脑儿说的出来。
说来也怪,他说得每一句话,宁京城的每个角落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呸!一派胡言!”
被八彩大手移回的楚霸,一脸愤怒的神情,怒骂道。
“他说得不对,你说来看看?”
余一贯不悲不怒,冷冷的说道。
他平静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楚霸,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看着余一贯那冷漠的眼神,楚霸的心都冷到了极致。他暗自想道:“不能善了!崂山派、五毒教、青阳派!哼哼!老夫也不能让你们好过!”
“余一贯!灭你余氏家族,和我们楚氏无关。青阳派是主谋;崂山派是推手;五毒教负责执行;老夫的楚氏,只是一个落脚点而已啊!”
楚霸冷静了下来,幽幽的说道。
“住口!你胡说!”
这时,站在宁京坊市里的馨云,高声怒斥道。
“老夫没有胡说!一切都是事实!余一贯,你敢报仇吗?哈哈哈!”
楚霸冷笑道。
随后,他癫狂的笑了起来。
“砰!”
正在癫狂大笑的楚霸,突然爆炸开来。
“临死乱咬人,本仙会上当吗?”
捏爆了楚霸,余一贯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
“前辈,饶命啊!我没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
在另一只八彩大手里的湘青元,惊恐的哀求道。
“前辈?”
余一贯惊讶的说道。
他忽然裂了开嘴,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一丝丝邪笑挂在了嘴角。
“本仙芳龄一十二岁,怎么能当前辈啊!”
他慢慢的说着话,无数种情绪融在了他的话语里。
悲伤和愤怒,惆怅和失落……越是体会,越难分辨。
“砰!”
还在唠叨着求饶的湘青元,突然爆炸开来。
“楚氏犯下滔天大罪。罪不可赎!该当族灭!”
站在青云上的余一贯,拍了怕手道。
“轰!”
一道巨大的八彩雾团,顿时笼罩了宁京城的内城。
笼罩着宁京城的八彩剑气,都聚拢到宁京城内城的周围。
余一贯踏着青云,缓缓朝宁京城的内城飘去。
“佘氏家族的家主佘太金,出来搭话!”
一边飞行,他一边喊话。
“嗖!”
一只巨大的火鸢,从宁京城东城区的佘宅飞起。
佘太金站在火鸢的背上,满面红光。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害怕。
“余执事!若有事情,你尽管吩咐。”
佘太金不停的高声大喊。
随着火鸢的临近,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好!”
悬浮在宁京城内城上空的余一贯,抱拳作揖,朗声说道。
“青阳派征用佘氏家族的灵种修士:一是打扫宁京坊市和全宁京城的战场,战利品缴获可分两成;二是清剿楚氏家族灵种修士,战利品缴获可分五成;但不得对任何凡人出手。佘家主,意下如何?”
余一贯看着临近的佘太金,大声询问道。
佘太金此时,被巨大的金块差点砸晕。开玩笑,楚氏家族财产的一半,那是什么概念啊?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余一贯,微笑的点了点头,两行热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佘氏家族接令。余执事,旦有所令,我族必从!”
佘太金高声吼道。
“啊!我要死了!”
“我的丹田!”
“不!”
“快跑!”
……
此时的宁京城内城,一片慌乱。
八彩的剑气,笼罩了所有楚氏家族的灵种修士。
“饶命啊!我不是楚家人,我是供奉!”
“饶命啊!我也不是楚家人,我是入赘!”
……
这时,有几十个男性灵种修士,跑到了内城的大道上,冲着天空狂叫。
此时的紫荆城,反而比较平静。
修士不能当皇帝,当然也不愿做官。
紫荆城里,没有一个灵种修士,也没有一缕八彩的剑气之雾。
楚胡亥无力的躺坐在龙椅上。他面色惨白,嘴角不停的抽动着:“大宁国完了,楚氏完了啊!老祖宗,你们是造了什么孽啊!”
太监总管李德英,陪在他的身边,嘴里也不停的哭泣着:“皇上,不要慌。你要保重龙体啊。”
李德英一边干嚎,一边偷偷的查看楚胡亥的脸色。一丝冷冷阴狠,藏在他的双眸里。
此时的佘宅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