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才说话的老者,突然惊呼一声。
他神识探查一番,发现那道绿色的光团是一枚绿色的剑丸,不由得脸色大变。连忙大喊道:“龙龟剑仙!我是崂山派的长老吴火章,我们是受邀而来的。”
“啊!龙龟剑仙!”
“不好啦!”
“快逃!”
“稀里哗啦!”
……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堂,顿时一片慌乱。
“凡无青阳派通行令牌之外来修士,死!”
这时,悬浮在大院里的银色光团,传来余一贯的声音。
“不!你不能这样……啊……”
吴火章惊恐的大吼道。
“怎么了?你们崂山派要并吞梁国?”
余一贯的声音再次传来,冷冷的问道。
“不是啊!我们是来恭贺张太守的生日!”
人群中,有人大喊道。
“对!今天是老夫的生日!所以,邀请一些好友,来庆贺一番!”
须发有些花白,高胖的张超站起身来,大声解释道。
“张太守要叛国,背叛青阳派!”
银色的光团飞进了大堂,高声问道。
“叛国?叛那个国啊?”
张超举起了酒杯,诧异的问。
“哈哈哈!”
银色光团传来余一贯的大笑声。
顷刻之后,银色的光芒褪去。
楚胡亥的头颅露了出来,一股恶臭味在大堂里散开。
“啊!”
大堂里的凡人,都惊恐的大叫起来。
“你!你竟然……”
此时的张超,也惊慌失色。
“你的靠山是他们吗?张太守!一群坟中枯骨罢了!哈哈哈”
驮着楚胡亥头颅的银色飞剑,传来余一贯的大笑声。
“嗖嗖嗖!”
大院里的绿色光团,飞舞起来,瞬间钻入了大堂。
“噗嗤!噗嗤!噗嗤!”
片刻之后,大堂里横尸一片。
前来参加张超生日宴会的灵种修士,都变成了死尸。
“你!你乱杀无辜!你……”
此时的张超已经无法站立,软软的靠在木椅上,惊恐的说道。
“张太守,还是先看信吧!”
银色的飞剑,飞到了张超的胸前,淡淡的说道。
一刻钟后,两道光团飞离了东湖郡的太守府。
……
第二天,端坐在金銮殿的余奎,收到了一百零八道称臣的上表。
隔了几日,丹阳郡勤王的大军,在统领余三春和副统领余二黄的带领下,开进了宁京城。于是,大梁国的国势,渐渐稳定了下来。
大梁国稳定了,青阳派的掌门人馨守道却不安稳了。连日来,御兽派和崂山派的传讯飞剑,不断的飞往青阳派的内门。
崂山派的言辞非常激烈,坚持要求青阳派撤除宁京坊市余一贯的职务;御兽派的言辞要委婉一些,建议三个门派搞一个碰头会议,来讨论一下宁京坊市的管理方法。
“宫师弟!你看看,你那个徒弟真不省事啊!”
青阳派的外门大殿,馨守道把收到的玉简都递给了宫守义,苦笑着说道。
宫守义是一个比较刻板的人,严守门规道义。他看完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后,反而大笑起来。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弟子,严守门规道义啊!”
宫守义高兴的说道。
“你!你怎么这样?”
馨守道恼怒的大吼。
宫守义看了看掌门人,“师兄,余一贯没有做错啊!全部按照规定行事。要怪,只能怪靖国和宣国的修士。他们违反了规定嘛!”
“哎!”
馨守道惆怅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外门大殿。
见馨守道离开,宫守义给宁京城的余一贯写了一封信。
……
这一日,余一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三道绿色的光芒飞到了他的跟前。
三道光芒,是三枚传讯飞剑。
拧开第一枚飞剑的后盖,传来宫茜茜的体香。拿出玉简,宫茜茜的声音传来。
“一贯哥哥!龙龟剑仙哥哥!茜茜好想你哦!原来,你已经那么厉害了。我会努力修炼,早日追上你的。嘻嘻!”
“呵呵!”
余一贯笑了起来。
他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才把玉简装入传讯飞剑发回。
拧开第二枚飞剑的后盖,传来了燕轻舞的体香。拿出玉简,一阵阵悠扬的琴声传来。自始至终,燕轻舞都没有说话。
余一贯聆听了三遍,才缓缓放下玉简。他平复了一下内心,才给燕轻舞回信:“茫茫仙途,知音难觅。你说我懂,我意你明!”
发完给燕轻舞的传讯飞剑,他发呆了良久,才拧开第三枚传讯飞剑的后盖。原来,是师傅宫守义的来信。
“一贯吾徒!楚氏灭族,宁国更迭,虽按理行事,但仍有瑕疵!若是……其他都是小道,修为才是大道也。望刻苦勤修!”
读着书信,余一贯的双眼,不禁湿润了起来。他仿佛看到师傅宫守义,就在他的身旁,给他讲述做人的道理。
亦师亦父,莫不过如此啊!
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他才拟好给师傅的回信。
当最后一个传讯飞剑发完,他走进了“青阳派驻守”的大堂。
“馨师兄、陆师兄,我要闭关一段时间,宁京坊市的事物,就拜托二位师兄了。”
见馨云和陆凯都在,余一贯郑重的抱拳作揖,给两人行礼道。
“余师弟……执事!你要闭关多长时间?”
馨云见余一贯神色不佳,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