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床上两双瞪大的眼睛终于踏踏实实地闭上了,江凌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就跟解脱了似的站起身!
想她堂堂的西欧首席催眠大师,从入门以来就没有用过的低级催眠术最后竟然用在了这里,真不知该作何感想才好。
一转头,就见坐在床另一头的男人也是一脸无语地瞥着自己,不禁尴尬地眼角一抽,“要不,我教教你?”
“嗯?”左少渊微愣,瞧着她这副劫后余生的表情有些不置可否。
“这是入门级催眠术,单纯用来催眠的……你以后兴许有大用处呢!”以这男人今天哄孩子的这幅情形,真的很有必要向她学习一下简单的催眠方法好吗?
不然,恐怕是永远也赶不上‘能讲故事能哄睡觉’的艾尔了,堂堂亲爹的面子可往哪儿搁?
男人脸色一僵,半晌终究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翻身睡熟的两个小娃娃浑然不觉,早已经陷入了美梦之中高兴得直挥胳膊直蹬腿。
“我已经让萨里亲自去了南美。”一阵安静过后,左少渊垂眼瞧了瞧江凌苑隐隐藏着心事的神情,忽然道。
“啊?”江凌苑一愣,顿时抬眼瞧了他一眼。
萨里是暗刃之中的佼佼者,也是这男人还是夜刃之时最为得力的左右手,这会儿他突然提及免不得让人略有些疑惑。
“你现在的身份虽然还算安全,但南美局势动乱,免不得会出些什么意外。”暗刃沉寂了四年,他最近才刚刚召集了余下的弟兄,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让萨里带人跟着你,别让我担心。”
“那,你是答应了?”江凌苑眼睛一亮,抬眼对上那双暗含着纵容的眸子。
“我不答应,你就不去了么?”
“这个……”她会另想办法再去的,比如利用一下自己高超的催眠术、再或者动用一下自己的美色也是可以的……
男人挑眉,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
“爷爷的病没有好转的迹象,我留在京云照看着也比较放心。”其中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女人究竟还有多大的能耐。
虽然想时时刻刻护着她,却不代表就要在任何事情上束缚她,她的性子从来不喜欢别人外加干预,而他也更希望能够给她绝对的自由。
作为一个丈夫,需要的是成为她无时无刻的后盾,而不是处处受限的枷锁。
“好!”江凌苑眯了眯眼,一双流光溢彩的谍眼之中充斥着感动,果断地凑过去吻住那张薄唇。
从来没有那么一个人,能够处处将自己放在第一位置,独独这一份暖意已经足够让人珍惜一生。
良久,你来我往间如同过招拆招一般,双双煽风点火的撩拨谁也不肯让步。
男人的喘息声悄然急促几分,幽暗的眸子倒映着眼前灿若桃花的小脸,只觉下腹的一阵邪火轰地蹿升!
一把将怀里的身子揽着紧紧相贴,左少渊危险地眯着眼,一手将床头两个小家伙往床角一扔,力道掌控得大小适中,一番动作行云流水。
一阵天旋地转,江凌苑面颊微红,感受着身上猝然而来的压迫力,眨眼间,一张放大的俊脸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侵略性十足的眸子里潜藏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的暗光,男人唇角微弯,一只大掌迅速托住她的后脑。
来不及开口已经再次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润湿的唇上灼热一片,游移着慢慢转向鼻尖、眉心、脸颊、下巴,一点点地浅尝辄止却又让人呼吸紧促。
她微微张开唇,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悄然溢出,随即又掩饰一般地咽下喉咙。
左少渊目光深切,饶是再强的自制力也在这一声阮阮绵绵的轻吟之下丢盔卸甲,盯着身下人的眼神热烈如火。
“媳妇儿,想想办法。”
想立刻吃了她,剥皮拆股一口吞下——这个认知在脑海中翻来覆去,随着他翻涌不休的心潮缠绕不休,只恨不得将这还在奋力撩拨的女人一口吃下肚!
“你……”
江凌苑猛然回过神来,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一股子灼热气息,触及那道如鹰一般锐利又霸道的目光时,当即僵住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再动。
‘蹭——’不知何时已经抚上男人胸膛的手抽了回来,揽在那健硕腰际的另一手也连忙放下。
一声明显带着三分紧张气氛懊恼的咽唾沫声,拉回了已经箭在弦上的冲动。
规规矩矩地收回手,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勉强压下想要继续撩拨的冲动,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想什、什么办法?”这男人的眼神恐怖如斯,就跟饿了十天半月的恶狼没两样的,该不会是……
“难受。”平常冷得跟冰块没两样的男人,此时眼巴巴地盯着她,**裸的目光从脸上向下缓缓移动,直给她一种已经被这道视线剥光了的错觉。
许是担心她理解得不够到位,那只大掌忽地抓住了她的小手,一撸摸索着朝下方坚硬无比的某处而去,低低哑哑的嗓音尽是欲念无穷:
“媳妇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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