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对江凌苑对热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丹诗琴垂眼,朝丹青微微摇头。
今天来的人大多身份不低,自然也没有人过多纠结这个细节,江凌苑礼貌地与左老爷子一阵寒暄,大致将场中人扫了一遍。
三大家族齐齐到了,包括之前与左家联姻失败的顾家家主,看左老爷子的态度,似乎也未将当初的事情放在心上,只不过左南庭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喜气。
毕竟真正在订婚当天被搅和的是他的女儿,想必多少有些计较,因而对顾家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左少渊保持着一贯的冷酷,全程一言不发,只不过起身离座时的步伐隐隐显得不太自然。
左老爷子的眼光尤其犀利,当即关切道:“少渊,你怎么好好的又瘸了?”
又瘸了?
江凌苑挑了挑眉,垂眼间不经意地扫过左少渊的脚背,眼角微抽。
“怎么?又是被人踩瘸了不成?”前不久,还说让人一脚踩瘸了来着呢,这才多久?
左少渊几不可见的拧眉,把江凌苑幸灾乐祸的神色收进眼底,一字一顿地挤出几个字:“爷爷,我没事。”
左老爷子老眼一眯,敏锐地看见了那脚背上还未消失的鞋印,乐呵呵地一笑:“我听说江家丫头医术不错,既然你受伤了就下去休息吧,正好让江丫头给你看看!”
江凌苑暗叹一声姜还是老的辣,不待出声,老爷子已经接着朝她道:
“江丫头啊,少渊的脚以前可是受过重伤,现在大概是还有点后遗症,你的医术好,仔细帮他瞧瞧。
江凌苑轻轻蹙眉,半信半疑地看了眼身侧男人的脚,心里开始忐忑是不是下脚太重了。
“好的,爷爷。”左少渊似笑非笑地点头,不由分说地拉起江凌苑的手腕,起身上楼。
嘭一声,房门被一股大力关上。
江凌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朝房间内倒退了两步,心虚地瞥了眼还有些跛着的男人,在心里思索着该怎么把这茬儿给糊弄过去。
“我以为你只是手劲厉害,想不到,脚上的力道也不错。”男人将门关了个严丝合缝,一步步朝她靠近。
“干、干什么?”她捋了捋舌头,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左少渊眯眼,径自坐下将鞋袜一脱,那脚背上明晃晃的一片微肿,看得江凌苑莫名头皮一紧。
她的力气,真的已经大到了能一脚把人踩跛到这种地步吗?
“帮我。”
“干、干什么?”她觉得,自己又像个老式复读机了。
“你想让我干点什么?”男人面无表情地盯了她足足三秒,拿出药箱丢在床边,自己则利落地躺上了床。
“过来,搽药!”
短短两字响起,江凌苑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在药箱里搜了一圈。
门外,丹青循着丹诗琴的意思,手中端着解酒茶走到门口。
抬手正想敲门,房内却忽地传来了做少眼隐忍的轻呼——
“等等,帮我脱掉!”
“好好,脱就脱!”江凌苑的声音小心翼翼。
丹青皱了皱眉,敲门的手缓缓放下。
“你轻点!”
“很疼吗?那我轻点用力!”
“不是那里,再下面一点。”
“这儿?舒服一点没有?”
门外,丹青原本明媚温和的脸色逐渐难看,细细一看可谓是红中透着黑。
丹诗琴随后跟上来,正想出声问她为何不进门,却被她抬手制止——
左少渊紧闭的房门外,丹诗琴与丹青两人呆愣地互相对望,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奇怪声音,面色简直一言难尽。
“感觉怎么样?”江凌苑压低了声音,轻轻地问。
“挺不错,帮我吹一吹。”左少渊向来冷冽地语调添了几分柔软,低沉中夹杂着沙哑,仿佛带点欲念之意。
“左少渊,你别太过分了!”这一句有点恼怒。
“我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怎么,惹了事情不打算负责?”
“你!”不就是踩了他一脚,这男人怎么就活生生一副被她蹂躏了的姿态?莫名其妙!
江凌苑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正打算出声,便听门外响起碗碟被摔落在地的声音。
房间内外同时陷入一片死寂,几秒过后,门外的丹青慌乱地蹲身捡起地上地碗碟,不顾丹诗琴的呼喊,狼狈地大步跑下楼去。
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江凌苑察觉了什么似的,呆楞地抬眼看向左少渊,却见他淡然如山地收回脚,利落地穿上了被脱下的袜子。
哪还有之前说的瘸了和受过重伤的样子?这行走之间潇洒得令她都自愧不如了好吗?
这男人,绝对绝对是故意的……这个后知后觉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男人已经面色如常地下了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按摩技术不错,多谢了。”
……
她狠狠地磨牙,只觉得自从招惹上了这神经病男人之后,自己的后槽牙都快要被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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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左爷一个人的套路已经够咱女主走的了,老爷子还要来插一脚,e……
另外,前面有一章看不了是因为被贴条了,这两天后台一直不让改,等我联系编辑改好了就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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