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累，很好。”
老张立刻回答道，中气十足。
田绪宁立刻点点头——这个老张虽然笨了点，但是精神头是公司最好的，没话说。
然后……
“哦？你多大了？”
“二十四！”
“噗！”
吕小布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三公里去！
妈卖批。
一个二十四的大小伙子，特么的长的和四十的似得，你特么告诉压力不大？骗鬼呢？
是，他是精神好，命特么没了！
“都抬起头来。”吕小布说道。
恩，一个个的大熊猫出现了。
全都顶着一副黑眼圈，一看就是劳累过度。
“田总，这就是你说的精神面貌很好？”吕小布翻着白眼问道。
“咳咳咳，这个嘛，在所难免的。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田绪宁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种事情在it界是常态，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本以为吕小布随便看看得了，却没想到他居然在这方面深究了起来。
真的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又不是他们老板，能给你出活不就好了嘛。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