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冷铭审问的,所以赵睿儿先回避。
冷铭用的是把几个犯人分别提出来的方法审问,犯人分别审讯,为的是防止他们串供。
因为是考试,所以并未在公堂上审问,而是在刑部的后院内审。
冷铭一个个的质问嫌疑人道:“李府家遭贼当晚,有人看到你们几人从李府家的方向跑出来,说,是不是你们所为?如今钱财藏在何处?若是不招,便大刑伺候了。”
几个犯人的回答大致一样:“冤枉啊!我们只是从李府门前路过,并不是从李府出来。”
冷铭传了证人,证人只看到他们几人从李府的方向跑出来,并未看到是从李府家里跑出来的,所以证据不足,无法给六人定罪。
冷铭又对几人用威胁恐吓,刑罚,都没用,审讯以失败告终。
下面是赵睿儿审讯了,因为冷铭已经考过了,所以可以在一旁观看了。
赵睿儿并不知道冷铭用的什么方法审讯的犯人,但他用的方法和冷铭截然不同,他让人准备了六个大铁笼,让几个犯人在大太阳下狠狠的晒,晒渴了也不让人给水喝,直到六人又热,又饿,又渴时,赵睿儿走了过来,看向六人道:“只要你们招,便可以有吃的,喝的,还放你们走,怎么样?谁先说?”
陪上官傲在一旁观看的众大臣不解,不知赵睿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都带着一颗好奇的心,从比赛到现在,睿皇子总能给众人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所以他们静观其变。
刑部官员看了不解,忍不住喃喃道:“审犯人应分开审,方能防止串供,睿皇子一起审,怎么能审出来呢!
七王邪邪一笑,看了眼文武山,忍不住调侃加讽刺道:“铭皇子刚才不是已经分别审问了犯人吗?结果却没审出来,所以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说不定睿儿有奇招呢!看来大将军教外孙的办法不成啊!”
文武山拿走考题,并找人帮冷铭的事,上官傲已经知道了,七王也是从上官傲那里听说的,本还为赵睿儿担心,见冷铭没审讯出来,他们提着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文武山回瞪了眼七王,冷冷道:“铭皇子毕竟只是个孩子,从未接触过案件,审讯不出来,情有可原,七王爷又何须在这里幸灾乐祸呢!睿皇子就一定能审出来吗?哼!老夫看也不见得吧!从一开始就没用对方法,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七王剑眉一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被关在铁笼内的几个犯人,听了赵睿儿的话,不屑一笑,根本不去看赵睿儿。
赵睿儿邪魅一笑,指向第一个铁笼里的人道:“把他带出来,先带到后堂去。”
“是!”狱卒把第一个烦人带了下去,赵睿儿也跟着过去了。
过一会,又来带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直到最后就剩下一位犯人。
赵睿儿来到最后一个犯人面前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死死的守着你们串好的供词,可你的那几位兄弟呢!根本就不顾你的死活。”
“你,你什么意思?他们人呢?”最后一位犯人有些胆怯道。所谓人多力量大,胆量也大,而孤身作战,显然胆怯。
赵睿儿轻松的一耸肩道:“放了。”
“放了?”犯人一脸的茫然:“你相信我们没有偷李府的钱财了?”
赵睿儿摇摇头,淡然道:“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放了他们?”犯人更不解了。
赵睿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他们招供了,我为什么不放他们。”
“招供,不可能,如果他们招了,你就更不会放他们了。”犯人坚定道。
赵睿儿自若一笑道:“他们说你是主谋,钱财都被你藏起来了,他们只是从犯,一文钱没捞到,所以这事和他们没关系,既然没关系,自然就可以放了。”
犯人一听,情绪立刻激动起来,咋呼道:“他们胡说,我们是一起商量的,他们怎么可能是从犯,大人,你要明察啊!”犯人没有了之前的不屑和嚣张,一脸担心道。
赵睿儿心中大悦,脸上不露声色道:“照你的意思——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没错,他们说的不是真话,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犯人一五一十的把那晚去李府行窃的事说了遍,并把偷来的钱财藏于何处,统统招了。
刑部派人去取钱财,果然找到了。
至此,赵睿儿成功的破获了让刑部都头痛的案子。
众人纷纷点头佩服。
而知道实情的六个犯人,也是心服口服。
冷铭再次落败,至此,所有考试都比完了。
赵睿儿来到上官傲面前。
上官傲赞赏了他。
七王不解道:“睿儿你怎么会想到一起审讯犯人这招呢!你不怕他们串供?”
“是啊,是啊!”众大臣也都很好奇。
赵睿儿勾唇一笑道:“七皇叔,是这样的,刚才睿儿已经从刑部大人那里了解到,这六个犯人是在案发后的第二天被抓住的,被抓时,这几人并未分开逃跑,而是在一起,这就足以说明,他们暂时没有分割钱财,而是先把钱财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了起来,然后再在一起串好供词,如果被捕,就死不承认,若是超过十天还无法有证据说明钱财是他们偷的,刑部就得放人,到时他们等这风声过了,再去分割钱财,便会万无一失,所以他们在被捕前已经串好供了,即便分开审,也审问不出来。
而一起审,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