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抿抿唇,摇摇小脑袋嗫嚅道:“不痛。”
“很好,男子汉就不能怕痛,即使是痛也要忍着。”冰冷的语气教育道。
一旁的楚玉研不自觉得摸向自己摔痛的胳膊,心道:忍着就不会痛吗?
“十七王爷——”一个嬷嬷打扮的女人气喘吁吁跑过来,噗通跪倒地上,用力磕头自责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好小皇子。”额冒冷汗,浑身颤抖。
慕容宏利眸睥睨的俯视她一眼冷冷道:“你真的很该死,这事若被皇上和倾妃知道你真的会没命。”
“十七王爷饶命,绕了奴婢这次吧!奴婢知道错了。”嬷嬷吓得哭喊求饶,连额头都磕出血来。
楚玉研看了很是不忍,刚想上前求情,但转念一想,他对自己的厌恶,恐怕求了只会火上浇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忍作罢。
“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次,让你脑袋挪地。”俊颜冷冽,嗓音寒冽道。
“谢十七王爷不杀之恩。”嬷嬷感恩戴德的磕头谢恩。
“带小皇子回宫,让御医给小皇子包扎伤口。”冷冷下令。
“是!”嬷嬷慌忙爬起来,从慕容宏手中抱过慕容泽快速离开。慕容泽抿着小嘴朝楚玉研挥了挥手,像是在对她说:十七婶保重!
慕容宏把视线转回到楚玉研,深邃的眸中盛着暴戾:“走吧!王妃。”拉过她的胳膊,力道很重,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愤怒。
楚玉研强忍着受伤的胳膊传来的疼痛,跟上他的脚步。或许他说得对,即使是痛也要忍着,这样就算还是会痛,至少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精致华丽的马车出了宏王府,慕容宏眯着眼泰然自若的坐在车内。
楚玉研从容镇定的坐在他旁边。
“王妃不好奇本王要带你去哪里吗?”慕容宏眼睛仍闭着,状似随意的问。
楚玉研依旧从容的坐着,淡然道:“王爷带臣妾去哪里,臣妾就去哪里。”
慕容宏微勾唇角,赞赏道:“王妃学聪明了,希望王妃永远都能这么乖。”状似玩味的话语充满了警告和命令。
马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王爷,到了。”马车在一座气派庄严的府邸前停下,小路子走上前撩开车帘禀报。
“走吧!王妃。”慕容宏率先走下去,完全不去理会楚玉研。
晴儿跑上前扶下楚玉研。
楚玉研走出马车,抬眸望向府上门匾“展王府”三个字让她怔仲一愣,看向慕容宏。
慕容宏唇角扬起一抹得意恶劣的笑。
楚玉研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在故意找茬羞辱她。
“走吧!本王的爱妃。”拉起她雪白柔荑,嫩滑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在她的小手上贪婪的摩挲了几下。
“十七王爷,十七王妃到。”小路子亮起嗓音高声通报。
展王府门前的侍卫立刻恭敬的行礼。
慕容宏拉着面色有些苍白的楚玉研阔步踱进去。他到底要做什么?楚玉研在心里暗自问道,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节拍,心真的好恐慌,她不担心自己被他羞辱,只是担心他因为讨厌自己而害得展哥哥受牵连。
“十七弟。”慕容展站在前厅门外。一位温文尔雅,俊逸若仙的男子。
“皇兄!”语气温润的唤了声,却无一丝温度。
慕容展不自觉得看向慕容宏身边的楚玉研,从她和他一起走进王府大门,他的视线便一直注视着她,她比以前更美了,少了稚气,多了份轻灵,端庄的美。一身淡蓝色繁华宫装,把她高贵的气质展现淋漓,花瓣型的领口把她小巧白皙的瓜子脸衬托的如出水芙蓉美得无暇。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俊雅,一样的沉稳,一样的白衣飘飘,一样温柔的眼睛……
却没发现他此时的眼神里却多了份淡淡的忧伤。
“十七王妃也来了。”生硬的称呼道。
楚玉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展王爷。”他还是那个有着好听声音的展哥哥,只是研儿却不见了,以后的我们就只是兄长与弟媳的关系。
“皇兄,臣弟突然造访没有打扰到皇兄吧!”深邃的眼眸闪着精光,似客气寒暄,却暗藏着打探。
俊颜绽出温和一笑:“没有,十七弟请。”伸手恭请慕容宏进屋。
“你们都在外面伺候,本王和王妃要单独和王爷聊聊家常。”慕容宏命令众人。
“是!”众人听从的侍候在外。
厅堂内,简洁的古董花瓶摆设,和几张楠木桌椅现得简单大气。
“不知十七弟来找皇兄是不是有什么事?”落座后慕容展客气的询问。
慕容宏淡然一笑,沉声道:“臣弟见皇兄这些日子未去早朝,听说是生病了,臣弟不放心就带王妃来看看。”
“谢谢十七弟和弟妹的关心,皇兄的病已无大碍,明日便会去早朝。”恭敬回之。明明是兄弟,却生疏的似陌生人。
慕容展最近未早朝是因慕容宏突然娶了楚玉研,对他打击甚大,他不知道在朝堂上听着别人对他们大婚的祝福他会不会失控,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祝福,便找了个借口没去早朝。
“如此便好。”慕容宏好似一脸的欣慰,又道:“臣弟今日一来是来探望皇兄。二来便是带王妃来串门,王妃刚来东华国,臣弟担心她在府中寂寞,所以就想到了皇兄,记得皇兄曾十五年前陪父皇,母后去过悦凤王朝,想必认识王妃,所以臣弟就带王妃来走走,聊聊天,免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