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打入天牢,难道不会引起民怨。战王妃身子弱,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怕百姓会胡乱议论。”

皇后勾唇一笑,故作打趣道:“老十七把自己的王妃打入天牢时怎么没有顾及王妃受伤,还有悦凤国人的看法,如今到了战王和战王妃,怎么这般的心疼,看老十七对战王妃的关心,远远胜过自己的王妃,老十七,你们可是叔叔和侄媳,这走的太近,关心太多难保别人不会说闲话,人言可畏呢!老十七可要顾及皇家颜面,莫要和战王妃做出有辱皇家名声的事。”皇后这话说的,好似慕容宏和长孙悠有奸情似得,这个长舌妇,长孙悠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不作死就不会死。

长孙悠立刻出言道:“皇后娘娘,您身为中宫之主,母仪天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天下女子模仿的典范。

扯老婆舌,制造流言的人大多都是些闲来无事的长舌妇,她们因妒忌而诋毁别人,失了自己的品德,相信皇后娘娘出身名门,位高皇后,受天下臣民尊重,定不会有那些肮脏的想法。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悠儿与十七叔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又何惧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有此看法的人才是心胸不坦荡,不光明之人,相信我们皇室不会有这样的人。

十七叔身为长辈关心晚辈,是慈祥仁爱,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又怎么会误会?皇后娘娘多虑了,若是悠儿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大人大量莫要见怪。相信皇后娘娘心胸宽广,仁慈天下,定不会误会我们。”笑面如花,一脸的天真无邪。

皇后气的就差上前扇长孙悠两巴掌了。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摆了一道,还说她是长舌妇,失了品行,心胸狭窄,不坦荡,不光明,但却又未明说,皇后就是再气,也只能忍着。

长孙悠的这番话让众人震惊,这个小丫头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明目张胆的指责皇后,虽然话说的含蓄,但是傻子都能听的出来是在指责皇后。

长孙耀光很震惊女儿的改变,不可置信的看了女儿一眼,总觉得这个女儿熟悉又陌生。

而此时的她,身上却有很多和她母亲一样的东西,直爽,率真,乐观,沉稳,大气。

“你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皇后也就那么一说,你倒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左相,你这个女儿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人人都说左相府嫡女呆傻,看来世人都被骗了,这丫头倒是和她的母亲文婷郡主很像。”皇上忍不住感慨道。

长孙耀光不自在一笑道:“战王妃嫁到战王府的确改变了不少。”一句话倒是把自己和长孙悠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即便皇后怪罪,也不会牵连左相府,高明啊!无情啊!老奸巨猾啊!

“既然战王和战王妃未被定罪,此时关进天牢确有不妥,就先禁足在净乐宫吧!”皇上下令道。

“谢父皇。”慕容权和长孙悠一同谢恩,然后跟着侍卫朝净乐宫走去。

皇后的眸中露出狠毒的光芒。

宏王府

安怡公主站在碧落园门口等待楚玉研回来,远远看到晴儿搀扶着一位美艳却憔悴的女子走来,安怡公主开心的走过去,盈身行礼:“十七嫂。”

“你是?”楚玉研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柔弱出声。

“王妃,这位是安怡公主,多亏她向王爷求情,王爷才让右相去给你看病,发现王妃的伤口不是魏将军所伤。”晴儿解释道。

楚玉研朝安怡露出友善的笑容:“多谢安怡公主。”

安怡公主温柔的看着楚玉研道:“皇嫂叫我怡儿就好。早听展皇兄提起过你,说你美丽又端庄,今天终于有缘见到了。”

楚玉研淡淡的笑了。

“十七嫂受苦了。”安怡心疼道。

楚玉研淡然的笑了:“没有。”

安怡拉起楚玉研的手亲切道:“十七嫂,安怡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热水,十七嫂快进去把这一身晦气统统洗掉吧!”

“好,有劳怡儿了。”

一炷香后

沐浴更衣后的楚玉研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一身繁华宫装穿在她身上依旧的耀眼高贵。用温热的水泡过后身体也舒服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了。

坐在寝宫内的软榻上和安怡聊着知心话。

“十七婶,你不要怪十七哥好吗?其实十七哥并不像外表看到的那么冷血无情,十七哥也有他的痴心和孤单。”安怡温婉道。

“孤单?”她看到的他只有冷血残忍。

“或许在别人看来十七哥很让人羡慕,而事实——他的心里有个深深爱着的女子,他苦苦寻找了十年,却都未有任何消息,所以在这长久的寻找和等待中,他把自己冰封了起来,他变得冷漠无情,用冷漠来把自己伪装起来,凡事和那位女子有点像的人,他都不喜欢,甚至冷酷对待,也因为那位女子,他迟迟不肯成亲,不知是不相信女人了,还是再等待,或许两者都是吧!

多少次他在睡梦中喊着那位女子的名字惊醒,他的梦中,呓语中也只有那个女子的名字。在外人眼里,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又有谁知道他的孤单和寂寞呢!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是多么大的遗憾和伤害。”

楚玉研嗤笑:因为受过伤就要把痛也加注到别人身上吗?这样不是毁了别人的幸福和人生吗?自己受过分别的苦,难道不知道不能拥有的痛吗?为什么还要把这种痛苦让别人尝受?这样的孤单寂寞让人无法同情。因痴情而无情,这样的情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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