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对不起,因为我隐瞒了伤口才会闹出今天的事情。”长孙悠自责道。
慕容权认真的看着她道:“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王爷这几天为了军机图的事情很忙,臣妾不想再给王爷平添烦恼,所以才隐瞒了此时。没想到中了有心人的陷害。”当时只想着不让他知道中毒的事情,倒没有深想自己会被人算计。
“王妃可知是什么人伤的你?”二人坐到桌前讨论起来。
长孙悠坚定道:“是太子的死士。”
慕容权分析:“若是太子的死士要找你报仇,为何只伤了你的胳膊,幕后一定有人指使,是太子或皇后?”
长孙悠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回想起当晚的事情来。自己是皇后的细作,皇后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的陷害自己,而太子虽然和慕容权不和,但也不会拿这件事冒险吧!若是慕容权被怀疑,皇上一定会下令调查此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他养死士的事,只怕后果比这还严重。
若不是他们,还会有谁这么做?太子府中她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参见太子殿下。”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接着便听到净乐宫的门被推开了,一身明黄衣着的慕容恭走进来。
长孙悠和慕容权站起来。
慕容恭立刻跑到了长孙悠面前,拉起她的手担心的问:“悠儿,你还好吧!听说你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
长孙悠躲开他的手冷冷道:“太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是你派人伤的我吗?现在又猫哭耗子假慈悲。收起你的虚伪吧!”
慕容恭一脸的震惊:“悠儿,我保护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人伤你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孙悠瞪向慕容恭冷冷道:“我这伤就是太子的死士伤的?太子还要在这里演戏吗?”
“死士!”慕容恭很惊讶,不像是装的:“本宫从来没有让人伤你。”
“那你就要去好好的调查了,皇上不是把此案交给太子和十七叔调查了嘛!太子可要好好的调查了,若是一不小心查到太子养死士的证据,到时——只怕太子要倒霉了。”长孙悠鄙夷的白了慕容恭一眼。她心中突然想到一个人,长孙凝玉!若这事不是皇后和太子指使的,那太子府她的嫌疑最大。立刻看向慕容恭道:“这件事太子应该让太子妃知道,毕竟我们姐妹一场,若是我真的被定罪了,难保到时不会说是左相指使的,让太子妃娘娘有个心里准备,免得到时没了娘家这颗大树做依靠。”
“悠儿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虽然不解长孙悠话中的意思,但是慕容恭却认真的看向她承诺。看了眼慕容权,眸中满是敌意,再看向长孙悠时,一脸的讨好:“悠儿,你先委屈在这里住着,我一定会尽快救你出去的。”说完,立刻离开了。
长孙悠看着慕容恭离去的背影,藐视的皱了皱鼻喃喃道:“假惺惺。”
慕容权见状,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坤荣宫
皇后回到寝宫立刻宣来了南宫少宣。
“右相,你对战王妃好像不一般。”皇后直入主题。
南宫少宣淡淡一笑道:“微臣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
“在皇上面前你为何一再的帮她说话?”皇后不满的质问。
南宫少宣不解的看向皇后道:“不是娘娘说战王妃是娘娘的人吗?让微臣在必要时帮她。”
“这——”皇后一下子被南宫少宣堵得无语,转而道:“今天是除掉慕容权多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在一旁帮本宫,若是你一口认定伤口就是魏将军伤的,现在慕容权和长孙悠就在死牢里了。”
“微臣不知此事是皇后娘娘设计的,更不知皇后对战王妃的态度,微臣还以为娘娘故意在众人面前严厉斥责战王妃,好不让战王怀疑战王妃的身份,所以当时便实话实说了。”南宫少宣淡定道。
皇后叹口气道:“此事的确不能怪你,事发突然,连本宫也很意外。”
“此事不是娘娘设计的?”南宫少宣惊讶。
“本宫倒没有想到用嫁祸战王妃的办法除掉战王,毕竟这步棋很冒险,但既然有人这么做了,本宫也便顺水推舟了。若是能借机除掉战王,舍弃战王妃那颗棋子又如何。那丫头真是伶牙俐齿,口若悬河,在皇上面前竟然如此说本宫,本宫真恨不得杀了她。”皇后想想今天在御书房的事情便气愤。
南宫少宣见状立刻劝慰:“皇后娘娘莫要生气,想必战王妃也是故意在众人面前和你疏远关系,这样才不会让人怀疑,若是这次不能除掉战王,战王妃以后还能继续为皇后娘娘效力。”
皇后点点头:“量那丫头也不敢真的对本宫不敬。她倒是个聪明的,若是有她扶持太子,想必——唉!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最好这次能把战王一党一举歼灭。”
南宫少宣淡淡的笑了,眸低却滑过鄙夷和不耻。这个皇后,野心勃勃,心肠歹毒,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太子府
慕容恭从净乐宫出来后想直接去找皇后质问的,他觉得这次的陷害和自己的母后有关。但是走到半路,想想长孙悠的那番话,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深夜时太子妃从外面回来,当时问她,她说有点闷出去走走散散心,现在想想,事情绝非这么简单,便回了太子府。
自从上次净乐宫的事情后,她便一直痛恨长孙悠,难道这次陷害真的和她有关。
“臣妾参见太子。”太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