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很旧，但洗的很干净。
“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他的。”许冬道：“小强是个懂事的孩子。”
“哎，都是我不行，耽误他了。”方父叹气道。
方小强帮父亲整理好那些纸盒子后，回了屋，他还得去看书。
许冬跟方父道别后，也回了宾馆。
当夜，他翻看县志到凌晨才睡。
早间起床后，许冬准备去隔壁的早点铺吃点东西。正遇到那个少妇老板娘跟清洁卫生的大妈在聊天。
“听说没，昨晚有人从县商贸大厦跳了下去。”
“怎么没听说，我还知道死的是谁呢。”
“这么一算，昨天两起跳楼呢。”
“可不是，你说现在的人怎么了，动不动就跳楼。”
“你刚刚说你知道死的是谁？是谁呀？”
“人民医院的一个副院长，叫汤松均。”
“哦哦，可惜了。”
“是可惜呢，听说还没结婚呢。”
……
腾银国际酒店。
一个漂亮的女人看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
笑了笑。
“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也有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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