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上挂着一把硕大的铁锁,开锁钢丝我虽然随时携带,但铁锁锁眼已经生锈,就算手里拿着钥匙,只怕也是很难打开。
捡起脚下一块海碗大的山石,我铛铛的刚砸了两下,猛听头顶“哗啦“一声玻璃破碎,急抬头,二楼一扇窗户跃出一条人影。
“暴尸!“我脑中刚闪出这个念头,那摔落地上的身影也一跃而去,一爪当胸就抓了过来,猝不及防间,我把手中的石块向前一送,塞在暴尸手里。
正如狂吠的疯狗嘴里突然多了一大块肉,反而让它一时之间不明所以,那暴尸抓着手中的一大砣石头,一时懵逼,哦,请原谅我过去、现在、将来都找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茫然的样子,总之这暴尸就这么顿了一顿。我趁此机会,死命一脚蹬在它的胸口,暴尸便骨碌碌地滚下了山坡。
谁会想到这锁眼都也生锈的机房里会跳出暴尸?我和晏小雨急拔出枪时,那暴尸又冲了上来,几声枪响,急切之中都没打中头部,但那暴尸嚎叫一声转身就逃,看它腰背几处碗大的抢眼还在汩汩冒血,但三纵两跳间就不见了踪影,我和晏小雨对视一眼,都不禁对它强悍的身体,深深地感到了畏惧!
抹去额头的冷汗,我把耳朵贴在铁门上静听再无动静,才砸开铁锁走进机房。
机房一楼有几张凳子,靠墙一角有架楼梯。爬上二楼,忽觉血腥刺鼻,转到仪器台后,一名二十多岁男子倒在地上,腹破肠流,却还没咽气。他大张着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虚弱地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枪。
我知道男子要我结束他的痛苦,可面对同类,尽管他也濒临死亡,我一时之间还是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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