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兰定定神,道:“我当时是从广东的阳江出港,花高价雇渔船偷渡到公海后,上了复生组织的来接应的船,路上航行了十七,才到达复生岛。”
蔡教授问:“航行路线你知道吗?”
江兰兰摇摇头:“不知道,在船上的十七,别我连门都出不了,就算能出门,茫茫大海也没有个路标,怎么会知道呢?”
蔡教授问:“难道你连方向也不知道?”
“不知道。”江兰兰。
周若晗听了摇摇头:“江兰兰什么也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唉,复生组织的保密措施,真是做的够严。”
蔡教授又问:“上岛以后,你发现了什么没有?”
江兰兰尴尬地笑了笑:“我给救世主他们也过了,在岛上仍然不许出门,什么也没有看到,就是很冷。”
蔡教授想了想:“复生岛的坐标显示海岛的位置在热带海域,你却岛上很冷,难道你之所以觉得冷,是因为要治疗你的病,才人为地将屋内的温度调低的吗?”
江兰兰摇摇头:“不,航行的最后两,我在船上就感觉很冷了,上梁后,更是寒冷,那风儿刮在身上,就像刀子在割肉。”
蔡霍两位教授面面相觑,这真是奇了怪了。
蔡教授又问:“那你回来的时候,又是怎么回来的呢。”
江兰兰回答:“还是坐船,只不过去的时候用了十七,回来的时候却只用了十二。”
蔡教授问:“怎么来回的时间不一样呢?”稍一停顿,又道,“哦,可能是顺流和逆流的关系吧。”
江兰兰:“奇怪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航行回来的第三,我终于被允许出船舱了,我站在甲板上,看见洋流和轮船的航行方向,却是相反的。”
爱丽丝疑惑地:“同样的距离,逆流花的时间,却比顺流还短,真是好奇怪呀。”
我:“可能是船速的问题吧?”
江兰兰:“我不敢肯定,但我听到轮机舱的声音,似乎来回都是开足马力的。”
我摇摇头,对蔡教授和霍教授:“江兰兰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就别管那么多了,干脆点,直接按照坐标前进就是,万一找不到复生岛,随便寻个大点的海岛落脚,也可以的。”
蔡霍两位教授点点头:“行,就这样决定。”
我转而对张也:“动员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张也想了想:“那让宋楚明先把风声传出去,三后我在召开动员大会。”
周若晗问:“张也妹妹,干嘛不今就通知大家,还要把风声传出去,再召开动员大会?”
张也:“这是件大事,人们需要时间接受,一下宣布出去,恐怕大家适应不了。这就好像,以前出台什么政策的时候,新闻都要提前播放,这就叫造势。”
我笑了笑:“下面早就议论纷纷了,也许不用造势了。”
张也捋捋刘海:“我也听到了一些,不过那是谣言,和造势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周若晗:“张也妹妹,反正你在这方面是内行,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得了。”
张也:“我一个人干不了,还得明夏帮助。”
明夏笑了笑:“行,愿效犬马之劳。”
确定了出海的目标为复生岛,大家陆续离开,我见李良怔怔地发呆,便也留了下来,递一根烟给李良道:“李良大哥,整个会议你都没有抽一根烟,现在烟瘾上来了吧?”
李良接过香烟,点上火后道:“这件事情太重大,我连烟都忘记抽了。”
我:“不是忘记,是因为冲击力太大,所以连抽烟的爱好,都丢到一边了。”
李良点点头,幽幽地道:“以前我们到处跑,可是都没有出过国,现在一下要去那么远的海岛,我突然感觉,就好像是没有了根一样。”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道:“我也有同感,唉,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回来的希望了。”
李良叹口气:“这就叫故土难舍。”
两人一时沉默,都抽着烟不再话。
这时,徐克去而复返,道:“我走到甬道拐角,没有看见你们俩,就猜还在会议室。”
我顺手也散了一根烟给徐克,道:“以前我们都诅咒这块破烂的土地,可是真要离开,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李良叹道:“是呀,就好像从此没有家了。”
徐裤上火,道:“两个大男人,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难道我们以前就有家了?只要大伙还聚在一起,到哪里不是家?”
李良勉强一笑:“这话倒也不假,走,咱们三兄弟,去果蔬园里喝酒去。”
三人出了会议室,顺道在食品库房提了七八瓶红酒,徐克自己拿了两瓶伏特加,也只有伏特加酒烈焰般的刺激,他才能感受一丝酒的味道。
三冉了果蔬园,席地坐下,果林中走出一个瘦的人,是性格孤僻的孙大海,好久不见,他似乎也没有长高多少。
李良招招手:“孙大海,就你一个人?过来喝酒。”
孙大海只有和我们在一起,还算稍微开朗一些,他掏出纸笔,写道:“好多人都在,我们要出海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良点点头,打开一瓶酒给孙大海:“你是准备留下,还是一起出海?”
孙大海端着酒瓶,摇了摇头,随即又点零头。李良笑道:“你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呀,都把我们搞蒙了。”
徐克笑一笑:“李良大哥,你问问题的方式不对,孙大海摇头点头,都不还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