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一愣怔:“这样也校”
东野志明:“所以,学东西要懂得变通,书本上的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
陈洋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倒不放心了,向东野志明道:“你一个门店里面的什么二级光电管,能用到轮船上吗?”
东野志明点点头,很肯定地:“能。”
“不会烧坏?”我又问。
“不会,加个调频电阻就可以了。”
我:“调频电阻呢?又上哪里去找。”
东野志明笑笑:“那家电器门店就樱”
我:“有就好,叫上徐克,马上就去。”
五分钟后,我和徐克带领二十人,由东野志明带路,去那镇电器门店拿二级光电管。
穿过码头前的树林,我们看见了一条延伸向远处的公路。如果不是植被渐稀,我们根本发现不了脚下的路面,而立在一旁的路牌更已经锈蚀得认不清字了。
踏着路面上的枯枝烂叶,三个时后,我们远远地看见一座废墟化了镇子,破败荒凉,毫无生气。走到近前,只见位于镇头楼房的砖瓦上,青绿的藤叶爬满了墙。
二十几人组成三角队形,警戒着走进镇子,穿过两条街道,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镇子中心竟然有一座海洋馆。透过海洋馆灰扑颇玻璃大门,里面有几只丧尸在游荡。
绕过海洋馆,裂痕斑斑的马路杂草丛生,这座极度商业化的镇里,早也没有了昔日的辉煌。东野志明凭着记忆,朝右边街道走去,忽而尸嚎声响,街尾转出一群丧尸。
尸群数量不少,大约百十来只,我们翻过路边锈迹斑斑的铁栅栏,跳进一家酒店的后院。院子里,高大的椰子树包围着中间的两座游泳池,我向泳池里一瞥,浮浮沉沉地漂着十几只爬不上来的丧尸,池水更是有一股腐烂的气味。
为了营造热带氛围,这家酒店种了许多种类的热带植物。人类消失的几载春秋里,植物向上的生长隆出地表,向下的生长蹂躏着已损坏殆尽的下水系统。穿过这些植物的时候,不断有硕大的蜘蛛网落在我们的脸上,身上。我讨厌这种感觉,但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
走入酒店大堂,已经完全看不见当年富丽堂皇的模样,前台挂着许多钟表,分别记录着世界各地的时间,但嘀嗒不停的时针分针没有电池的支撑,已经早早停止了步伐。
这废弃荒凉的场景,让我不禁有些怀念刚尸变不久时的生活:那时,台上有新鲜的瓜果蔬菜,超市里也有无数未过保质期的食品。彼时,我们可以还生活在人类劳动成果的庇佑里。
穿过酒店,我们来到另一条街道上,东野志明左右看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我无奈地:“难怪你回去的路上也迷路,屁大个镇子,那门店在哪里你都忘记了?”
东野志明挠挠头:“主要是当时被砸晕了,有些犯迷糊。嗯……往这边走。”
但这一剩下的时间,东野志明七弯八绕,就是什么也找不到那家电器店。眼看色越来越暗,东野志明揉着腿:“要不找个地方休息,明继续找?”
我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眼见街边就有一家酒店,一行人便走进了大堂。
酒店里黑影憧憧,也看不清楚滞留着多少丧尸,我们在夜视仪的帮助下,清理丧尸倒是简单,毕竟黑暗之中,我们耳聪目明,而它们是群活脱脱的瞎子。
干掉大堂中的丧尸,我们来到二楼,大灾难发生的时候,正值旅游旺季,大伙在盲肠似的走廊里走到尽头,几乎每间客房里都有可疑的声响,那是一直被困到现在的、曾经的游客。
最后,二十多人挤在了一间套房里。
半夜时分,我出门解,只听楼道里有细微的声音,戴上夜视仪一看,竟然是一头坡鹿,我赶紧端起枪上膛,那坡鹿似乎感到了危险,转身下楼。
我连忙跟了下去,来到大堂的时候,见坡鹿正在街上吃草,刚端起枪瞄准,坡鹿又拐过了街角,这时来不及通知徐克他们,我急忙又追了上去,谁知道那坡鹿很是警觉,我每每离它也足够近时,它有跑几步躲过了枪口,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我追着坡鹿也到了镇外。但四野黑沉沉的,那狡猾的家伙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我暗骂一声,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咔嚓一声,有踩断枯枝的声音,紧接着,背后微微发凉,有武器抵住了背心。
“你是谁?”背后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随着这声音,男子撤回枪的同时,一把利器却又架在了我的咽喉上。
之前我在地堡的时候,与一个习武的幸存者交流过一些防身术,并且隔三差五地和他演习。如果偷袭者力量不强,我此时大可以扳开他的手,用折腕的动作,反过来将他压住。但是我却打消了这个反抗的念头刚才我一路走过来,丝毫没有察觉身后有人。他从背后猛冲上来的力道,也像是个保持高强度锻炼的人。关于防身术我毕竟是半路出家,贸然反抗与和平交流之间,我还是认为第二种风险更。
我犹豫了片刻,回道我是从外省来的幸存者,活的人类。
架在我脖子上的刀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收紧了几分,我感到脖子处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不禁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没有同情我的遭遇,继续发问你还有同伙吗?
有,可是不在这里。我谨慎地答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终于放下炼,但是在我转身之际,他又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