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谦的态度还真是善变的厉害。
明明一开始我找*打算对他提起诉讼的时候,他还十分的愤怒不悦,可现在,却能在电话里与我平心静气的说话。
难不成?
我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难不成就因为我今天和莫云谦发生了关系,他对我的态度就改变了?
可这又是什么道理?
另外一边,莫云谦放下手机,去房间里看了看已经睡下的思瀚,之后便一个人来到了后院静静的坐着。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嘴角边微微划过一丝笑意。
是的,莫云谦将心里最不放心的事情总算是放下了。
只要能证明他爱的人也爱着他,他就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莫云谦转头看了过去,不是别人,是一直留在思瀚身边照顾思瀚的琴姨。
“莫先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屋睡觉?”
当初琴姨刚和思瀚住进来的时候,还十分的不习惯,两年了,就连琴姨也早就习惯了下来。
虽然,莫云谦住在别墅的时间不多,但是每个周末思瀚放假的时候,莫云谦不管多忙,他都会住在家里陪思瀚。
就算莫云谦什么都不说,可琴姨却清楚莫云谦这两年来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莫云谦笑了笑,“琴姨,你说我想把那个比驴还犟的女人夺回来,机率大不大?”
忽然听到莫云谦这么说,琴姨的神『色』微微一顿。
“比驴还犟的女人?你是说微冉?”
莫云谦好笑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听到这话,琴姨也哑然失笑。
只是没一会儿,琴姨的笑意渐渐敛去。
“莫先生,微冉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人。”
闻言,莫云谦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只不过她两年前一声不吭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就算再恨我,她也不该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琴姨,我和她一样,都是眼里『揉』不得一丁点沙子的人!”
听到莫云谦这么说,琴姨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琴姨我是看不明白了!”
见琴姨这么说,莫云谦笑了笑道:“琴姨,您就别*们小辈的心了!”
莫云谦虽然笑着,可是心里却还装满了苦涩的滋味。
次日,*主动联系了我。
我们约在了他的律师事务所见面。
“宋律师,你好。”
我进去,便直接与他打了招呼。
*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你这个案子我虽然接了,但是我还需要了解清楚你们的家庭情况!”
*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真要说起这些事情,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我为难着不说话,*的眉头微微蹙了蹙。
“苏小姐,你应该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你可以现在就出去,这个案子我们也可以不用谈了。”
*是个十分严肃的人,看起来是半分情面都不讲。
我急忙说道:“我说,宋律师你别动气!”
当即,*又道:“一字不漏的说,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如果你有任何一个信息隐瞒了我,很可能会让整个案子输得一败涂地。”
听闻这话,我的心狠狠的颤了颤。
这场官司,我可不能输。
于是,我咬了咬牙,便和*说起了有关思瀚所有的事情,当然也就包括了,我和莫云谦还有陆少帆的关系。
当然有关我和莫云谦还有陆少帆的感情纠葛,我并没有说,我也以为*会因此会觉得我不是个好女人,但是很显然,我错了,对于我和莫云谦和陆少帆之间的感情纠葛,*半句和案子无关的话都没有说。
他只是看了看我,而后又道:“你跟你的前夫陆少帆还有来往吗?即便你儿子是莫云谦的亲儿子,但是在法律关系上,陆少帆才是你儿子的父亲,如果他愿意出面帮你要回你儿子的监护权的话,那么我们的局面完全可以扭转过来!”
正如之前林柏源跟我说过的一样,如果找陆少帆帮忙的话,我便不用在和莫云谦多做纠缠了。
可是这个选择被我一早就放弃了。
“没有,我跟我前夫没有再联系了,他人在法国,也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不希望打扰到他的生活。”
听闻我这么说,*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头。
“只是请他帮个忙而已,也不行?”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宋律师,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也知道如果请他帮忙的话,这个案子会有很大的转机,可正因为我不愿意请他帮忙,所以才会找到宋律师您来帮我接受这个案子!我相信您在这方面案子上的权威与能力!”
*许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的神『色』微微怔了怔,倒是鲜有的,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漠的笑意。
“说的也是,如果能找你前夫帮忙的话,这个案子也不必有我亲自接手了!”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笔在文件上勾画着什么。
“行了,具体的事情我也都了解了,现在我们的确处于劣势,但是宋某人也不是轻易就认输的人,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打赢这场官司的!”
我一听这话,却又道:“不是竭尽全力打赢,是一定要打赢!您手上可从来没有一件输了的案子的!”
见我这么说,*却不悦地看了我一眼。
“苏小姐,我宋某人不是个夸大言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