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了田契,赵阳放心地回到房间睡了一觉,直到下午赵氏回来才醒来。
吃过晚饭,赵阳向房间走去,丹朱又偷偷地跟了过来,“赵郎,衣服你买了吗?”
黑暗之中,赵阳被丹朱吓了一跳。
怕被人看到,拽着丹朱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看着自己被赵阳抓着的手,丹朱不禁羞红了脸。
赵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和丹朱的反应,立马松开了丹朱的手。
丹朱没有刚刚的理直气壮反是一脸娇羞,“那个,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今天上午我让你买的衣服,你买了吗?”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食言,明天我就去。”赵阳硬气地说道。
“我不急,我相信你。”丹朱说着慢慢地靠近了赵阳,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将手搭在了赵阳地肩上。
一想到现在和他柔情蜜意的应该是柔枝,赵阳一把拂掉丹朱的手,“行了,我今晚约了人,你没事赶紧走吧。”
见赵阳不愿意,丹朱有些失落,“那好吧,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恋恋不舍地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第二天,赵阳将昨天从赵氏那里偷来的田契塞在最里面的口袋里,来到了当地的小地主家:李府。
赵阳在门口徘徊着,正在想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李府的管家刚好出门。
赵阳在这里还算是有名声的,管家刚走出门一眼就看了愁眉苦脸的赵阳,笑着走了过去,“哟,这不是赵公子吗?今天怎么有空
到我们李府来了?”
“大管家。”赵阳礼貌地向管家鞠了一躬,一脸为难,“不瞒大管家,我还真的有事要和李老爷商量,不知可否帮忙通报一下?”
“小事,小事,我这就去替赵公子通报。”管家说着就转身往府里走去。
没过多久,管家就笑盈盈地走了出来,“老爷请赵公子进来。”
“多谢。”赵阳说着就跟在管家的身后走进了李府。
进了大殿,李老爷已经坐在大殿里等着赵阳了。
“李老爷。”赵阳行礼说道。
李老爷坐着客气地对赵阳说,“赵公子有礼了,快坐下,来人上茶。”
赵阳刚坐下,李老爷就开口询问,“不知道今天赵公子来是有什么事?”
赵阳从口袋里掏出田契,送到李老爷面前,“晚辈是奉家母之命,请李老爷看看,是否愿意购买这块田地。”
李老爷将田契举起来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赵阳是第一次卖田契,没有经验,十分紧张地看着李老爷的一举一动。
李老爷看到赵阳紧张地神情就知道赵阳一定是个外行,便故意咂了咂嘴,“你这地方不行啊,偏远而且土地不肥。”
赵阳一听心中一阵失落。
李老爷顿了顿,装作一副很为难地样子,“这样吧,看在我们两家也是有交情的份上,我给你二十两。”
“二十两?这也太少了吧?”赵阳一听,立马叫了起来。
虽然他不懂,但是他知道地契、田契是很值钱的,没想到特意找了个大户,竟然就给这么点钱,“不行,最低五十两。”
“三十,不能再多了。”李老爷一副不可商量的表情。
赵阳还是犹豫。
李老爷看了赵阳一眼,故意高声对管家喊道,“管家,送客。”
赵阳一听,立马急了,虽然三十两还是少,但是就这里而言,也只有李府可以出这么多钱了。
赵阳一狠心,不甘心地说道,“行,三十两就三十两。”
李老爷得意地笑了起来,“管家,去给赵公子拿三十两来。”
“是。”管家得到指令出去,一会儿就端着三十两走了过来。
“老爷,三十两。”
李老爷看了一下,示意管家断给赵阳。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赵阳立马笑开了花,也不数,就往口袋装,“多谢李老爷,那晚辈就告辞了。”
“好,赵公子慢走,管家,帮我好好送赵公子出去。”李老爷说完心满意足地收起田契,起身回房。
赵阳那着三十两开始为丹朱买衣服。
想起昨日被人的嘲讽,赵阳一狠心直接进了最贵的绸缎店。
“这位公子,您需要什么款式?”赵阳刚走进,一个店小二就过来问道。
赵阳没有理他,随意逛着。
店小二看赵阳看着男款的绸缎,便又再问,“您是要为自己做衣服吗?”
“给女人的。”
店小二得到信息,将赵阳向另一边,“女款的在这里。”
赵阳看着各种款式的绸缎,听着店小二天花乱坠的描述,脑子都乱了。
“就这个吧。”赵阳随便指了一个说道。
“好嘞,我给您包上,麻烦您过来付个账。”见生意做成了,店小二桑心都不觉提高了。
那着绸缎走出了店铺,虽然花了白花花的银子让赵阳有些心疼,但是他还是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大街上逛着。
可是,逛了一路,一个熟人都没碰到,也没有人任何人注意到他手中的绸缎,这让想要炫耀一番,以血洗昨天耻辱的赵阳感到
十分失落。
再逛下去天就要黑了,赵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吃过晚饭,丹朱又在昨天那个地方等赵阳。
到了赵阳房间,丹朱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绸缎。
丹朱两眼放光,撇开赵阳,冲向了绸缎。
她轻轻地抚摸着绸缎,怕把它弄坏了,“哇,这么好的缎子,我这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