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自然是挨了戒尺的那只。
连澈从瓷罐里挖出膏药,给她细细涂抹在掌心,“姐姐可真是倒霉,总是三灾两难的,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那膏药涂上去凉飕飕的,很快就让掌心火辣辣的痛感消弭无踪。
雨丝从廊外飘进来,沈妙言垂眸,看见连澈的袍摆被沾湿小片。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或许她们说得对,我的确是天煞孤星,我在乎的人,都将离我而去……”
连澈给她涂好药,把药膏放进她的袖袋,伸手抱了抱她:“姐姐是世上最有福气的姑娘。所有坎坷,不过都是凤凰浴火。”
沈妙言靠在他的胸口,轻轻阖上眼。
这春雨,一落便是几日。
沈青青忙于学习舞蹈,她不想让沈妙言偷学,于是打发了她去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