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咬他嘴,咬了他也不松口,依然一亲到底,把她给气得,抬手反反复复抽了他几下。

“媳妇。”他低声在她耳边念着,独有的清雅气息绕上她心头,莫名叫她心里微微一颤。

他含着她的耳珠低声呢喃,“你听我说好不好?”

“说什么说,说个屁。”逆天反应过来,气呼呼地揍他,黑溜溜的大眼睛瞪直了望他,“我问你,为什么前三年你不找个女人,参加这劳什子的金钥匙大赛?”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细碎的头发,贴着她的小脸,近在咫尺,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家伙,“你知道还问?你这小东西,真是闹心。明知我是冤的,还跟我闹脾气,该打!”

逆天的小脸,整个儿跟着红了,使劲揍了他一下,“你是该打!讨厌的家伙,不准动不动就亲我!”

“我喜欢。”

君临手臂一紧,将她死死锁到怀里,“你呀,知道原因你还生我气?故意的。我若是个随便的人,我自然妻妾成群了,可我不爱,我对她们一个都不感兴趣,我就喜欢你,以后也就要你一个。”

“呸呸。”逆天嘟着小嘴哼了一声,“我还不要你呢。”

“你敢。不要也得要!”他不客气地在她小腰上重重掐了一把,掐得她直叫疼。

“洛三他们看我前三年自动弃权,都给我着急呢,去年就把玄衣找上了,冒充了侍妾,赢了比赛。”君临搂着她,正经说道,“就是这么回事。至于李黛瑶那女人,你之前在学院里见过!我有多讨厌她,你也看到了。那就是个花痴,我怎么会看上。”

“从始至终,我唯一看上的,就是我的天儿。”

他轻轻摇晃着她软软的小身子,梦呓似的在她耳边浅吟,“我的天儿,不乖的天儿,闹心的天儿……”

“谁是你的,谁是你的。才不是你的,不是你的。”逆天听他这么一说,莫名地耳根都红了,提着两只小拳头,打着七零八落的拳,揍他。

君临笑着看她,难得见这彪悍的丫头露出一丝羞怯的女儿娇态,他瞧着心里高兴极了,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你笑什么笑?不准你笑。”逆天也是个不讲道理的,看他笑,心里来气,扑上去就咬,一口咬在嘴巴上,牙齿跟牙齿磕一块儿去了。

两人“哎呀”一声,各自抬手揉着嘴巴,这么乱七八糟一搅和,君临满头乌丝都铺开了,正柔和地绕在她身边荡-漾。

她伸出一根小玉手,乱揪他一缕长发,眼里满是这落花妖娆般的男子。

这俊美如神邸的男人,她的!

她心里想着,占着便宜高兴了,眼睛弯了起来,心里的怒意去了一多半。

她今儿就是胡搅蛮缠了,逆天知道,可谁叫他一堆女人的破事,搁得自己心底不舒畅呢?

她也知道字花说的不假,这回若是不去那狗屁金钥匙大赛,搞得不好真会给鲁特大皇子栽赃个抗旨不遵的罪名,虽说君临也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也不怕这些臭水泼身上,他自有办法应付,可这不必要的麻烦,到底还是免了的好。

先个三年那是君临推说自己府中无美妾无皇妃,才得以不参赛的,可去年明明出了个玄衣,卡奥大帝还极为看好她,今年若再弃权,可就说不过去了。

搞得不好还得被那些别有用心的皇子再栽个罪名,说君临去年是有意欺君,那玄衣根本不是什么侍妾,只是个手下滥竽充数来着的,七皇子见大帝糊涂,胡作非为地欺君啊,欺君!

逆天这小脑袋想来想去,看来今年不去不成了,不但要去,还得赢的好看,想到有人欺到她家君临头上,肆意撒泼,她心里就一股子火蹭蹭往上冒去。

去!

他妈的谁说不去呢?不就是个鸿门宴嘛,她还见得少了么?

管她什么宴什么比赛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不过那李黛瑶就是个傻缺神经病,没事儿跑男人府邸来献-媚,她想了想,不成,赶明儿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碍眼的女人扫地出门。

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对逆天来说那都没用,指不定看李黛瑶上吊,逆天还好心肠地给她找绳子去。

至于那什么玄衣,逆天瞧来瞧去,她都只是君临的一个手下,竟敢拿眼刀剜自己,胆子长毛了,不用改天了,明天就把她揪过来,直接暴揍一顿,看她认不认她这少主子!

对!!就这么办!

君临看这小东西不说话,一双闪亮的大眼却是泛着绿的发毛的光,扑溜溜地勾-动,心里一阵暗好笑,亲了一口,起身抱了她往-床-边走,也不管她小脑袋里想什么东西,反正他打定主意就是不去了,免得又惹她心里不高兴。

好不容易跟这小东西关系缓解了些,他也不想因为一些无谓的事,又弄得冷战起来。

逆天直到爬在-床-上,才发现转移了阵地。

眼一瞥,见他也跟着躺下,小嘴忍不住一抽,“干吗?”

“睡啊。”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转过脑袋来看她一眼。

逆天忍着没踹他,“你这么大寝宫,非要搁一块儿睡一张床?”

“跟自己媳妇,当然睡一块儿。”他伸手过去抱她,一抱她往里一滚,他双臂落了个空。

这床太大!

君临想着,翻过去一点,挨近她,一下把她拖到自己怀里,软绵绵的娇躯抱着,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

逆天伸手抽他,给他一手握住,那可恶的家伙,懒洋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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